那边就听‘咔吧’一声,陆无双的骨头被推上原处,洪凌波嘱咐了一句陆无双:“好好静养,会没事的。”
“谁用你帮忙!”陆无双并不承洪凌波的好意,洪凌波也不在意,她抬头,就看到杨过伸出脏兮兮的手往程英白嫩嫩的脸上摸:“不羞不羞,这才叫羞呢!”
因为以往经历,即使现在,洪凌波也不太喜欢被男人亲密接触,眼下看杨过如此放荡轻浮,竟然去轻薄程英,当即就皱起了眉头。
“你个小叫花,不知死活,离我表姐远点!”陆无双虽然受了伤,但骂起来起来还是力气十足。
程英当即就红了眼睛,眼看就要哭出来,杨过也就是吓唬吓唬她,看她这么不禁吓,连忙缩回手道:“说哭鼻子就哭鼻子,真没意思。”
洪凌波身形一闪,就来到了程英身后解了程英的穴道,程英反应极快,身体能动的一瞬间,就伸手扬了杨过一个耳光,杨过被打的懵了一瞬,而打完杨过的程英也不管身后的人是谁,转头就委屈的扑到了洪凌波的怀里哭了起来,程英比洪凌波年纪小几岁,还是个孩童身形,而洪凌波常年习武,身形修长,所以程英个头只在洪凌波腰间,她靠在洪凌波怀里,娇小又惹人怜爱。
美人突然入怀,让洪凌波猝不及防,也和被扇的杨过一样懵在了原地,她茫然的低头看看难过的程英,有点手足无措,试探着拍了拍程英的肩膀安抚,看程英情绪平稳一些了,才松了口气,程英哭了几声发泄心中委屈就好了一些了,红着眼睛擦着眼泪退后两步,才发现自己竟是抱着洪凌波在哭!一时后怕不已,连忙又退两步。
洪凌波维持着那个抬手拍肩的姿势一时有些尴尬,默默将手放下了。
“大爷又没碰到你,你哭什么!”杨过捂着被扇的脸对程英骂骂咧咧:“大爷还没哭呢,哪轮得到你!”
程英在陆家庄被照顾的很好,什么时候见过杨过这种小恶痞一样的人?被杨过一吓,怕杨过再靠近自己占自己便宜,眼睛一红,下意识躲到洪凌波身后去了,洪凌波皱着眉上前一步,斥了杨过一句:“杨过!”
看洪凌波板着脸笑都不笑了,杨过就有点怵她,捂着脸嘀咕道:“我挨打了,怎么不见你去凶她呢!”
洪凌波无奈,从怀里掏出一瓶蜂蜜给杨过,杨过立刻就被哄开心了,洪凌波顿觉心累,觉得自己就和个幼儿园阿姨一样。
武氏兄弟受伤不重,疼了一阵爬起来,连忙把程英拽到陆无双身边去,四个人在一处,警惕的防备着洪凌波的一举一动。
“表姐,你真糊涂,怎么到她怀里哭去了!”陆无双埋怨道:“她要是动手杀你,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程英窘迫的红了脸,她悄悄抬眼看眼洪凌波,在心里反驳陆无双的话。她觉得洪凌波并不会动手杀人,现在的洪凌波,和之前见到的杀气腾腾的样子很不一样,让她一点都不害怕,但这话说出来陆无双一定不赞同,所以程英转而问:“表妹,你怎么不叫疼了,她刚才对你的腿做了什么?”
陆无双这才想起自己的伤腿来,她感受了一下,惊奇道:“还真的不疼了!”
“那小道姑刚才不是说,你静养一阵就没事了吗?”武敦儒插嘴道。
陆无双听了,又惊又喜道:“真的,那我不用跛啦?”她倒是也蛮容易满足的。
洪凌波不理会他们四个嘀嘀咕咕,转而问杨过:“杨过,你这里有没有什么能藏人的地方?”
杨过正翻出来一把钝刀手段熟练的用刀背把鸡给拍晕了,听洪凌波这么问,随口问:“藏人,藏谁?我家可没藏汉子,要藏也是你这样的小美人儿,”他余光瞧了眼程英,嫌弃道:“那么凶的可不要,”又瞄了眼陆无双:“腿瘸的也不要。”
陆无双恨得咬牙切齿:“谁看得上你这个小叫花!”
大家的flag还是不要立的这么早比较好,洪凌波挑眉。看来杨过这满嘴胡话的毛病一时半会是改不过来了,洪凌波干脆直说道:“杨过,实话告诉你,这几个人是被追杀到这里来的,你这里有没有藏人的地方,可能追杀他们的人一会就追上来了。”
杨过一听,杀鸡的动作一顿:“什么,他们是被追杀的,那会不会连累我?”
“不想他们连累你,就快帮他们找个藏身的地方,”洪凌波认真说。
杨过眼睛转了转:“也不是没有。”
“在哪里?”洪凌波连忙问。
“那里,”杨过往地上一指,洪凌波到他所指方向检查了一下,摸到一块活动的木板,将木板掀开,立即就在窑洞里扬起一阵浮灰,呛得几个人直咳嗽,洪凌波掩住口鼻仔细一看,木板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下面是地窖,可以藏人,就是灰多了点,大概积了几层吧,”杨过随口说。
听杨过这么说,几个孩子都嫌弃的不愿意往地窖里躲藏,洪凌波也有些犹豫,这地窖里太黑了,看不清情况,冒然下去是不太可靠,她正犹豫着,突听一阵急促脚步声接近,这阵脚步声杂乱,听得出至少有三五个人,而且其中有人步伐不稳,明显是受了重伤的,洪凌波立刻就知道来的人绝对不是李莫愁,而是被追杀的陆立鼎一行人,她放下木板起身欲走,可刚走到窑洞口,就和走到窑洞台阶处的陆立鼎一行人打了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