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齐贪污财产,还害人性命,罪可当诛。至于江家其余人,三代内直系亲属流放,三代以外的,包括丫鬟,通通发卖出去。府中值钱的东西都搬走卖掉,一文钱也不剩。
而江南大义灭亲,举报有功,以功抵过,无罪。
整个江家都叫苦连天,哭声不断。
江南和萧然就站在江府不远处,看着府中熟悉的面孔被官差押着,一个个灰头土脸的走出来。还有那镶了银边的牌匾被撤了下来。
丫鬟阿坨被押了出来,她表情有些茫然。在看到江南后,嘴唇微动,想要求情,但江南一点眼神也没分给她。渐渐地,阿坨眼神黯淡了下去。
江齐和江雪萍最后出来,被好几个官差押着。
他们见到江南,目呲欲裂。
江南,我们对你不薄,你怎能如此对待我们?你就是一个扫把星,害人精。
江南惊叹于他们的厚脸皮。
你是说接我过来,就是为了谋划夺取我身上的财产的那种不薄吗?
江齐眼神恨不得吃她的肉:那又怎样,都是同族人,你财产本就是我们的,难道便宜给别人吗?
江南本不愿和他说太多。但见他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便走到他恰好咬不着的地方,冷冷的看着他张牙舞爪。
你们等会就和江淮团聚了,高不高兴?
江齐嘴唇乌青,死死的看着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别想过的舒坦。
如果做鬼能缠着别人,那几条被你害死的冤魂,早就来找你了。江南声音更冷了。
江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后面的官差不耐烦了,押着他往前走。
在江齐和江南擦身而过的时候,江南道:你知道你最该恨的是谁吗?是你的好儿子。如果不是他为了博美人一笑,那青铜面具还不会落在我手上。不在我手上,那张泽民大人自然不会听我的。你们没准真能升官发财呢。
江齐听到这话,眼睛瞪大,指着她,嘴唇发抖:原来是你
可惜了就差几十两银子,你们就不用死了。江南缓缓道。
她的话像重拳,一记一记的锤在江齐的心脏上。
江齐喉咙一动,猛得吐了一口黑血出来,眼睛上翻昏死了过去,被官差嫌弃的抬走了。
江南看向萧然,问她:你觉得我狠吗?
萧然摇摇头,道:我只道这府里竟有这么多不清白的事。怪不得江姐姐从前不让我靠近。
不一会儿。
王菲菲拖着之前送给江府的东西,出了来。
她看到江南,迟疑片刻,还是走上前来打招呼。
江南问她:你可要为他们鸣不平?
王菲菲不屑道:他们什么玩意,值得我鸣不平。
江淮流放在安县。江南还是提了一句。
王菲菲皱眉,拿出一张休夫纸:不用与我说。我爱的是好日子,不是他。他不能给我好日子,那我就走。
说完,她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萧然。
你倒是比我会选,这次,你赢了。王菲菲走了。
萧然不想说话,她从来没想过在这方面跟王菲菲比输赢。
。
雪后初晴,厚重的冰雪有了融化的痕迹,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江南除了把一些珍贵的东西从江府搬出来,还找人把她原先院子里的床搬出来了。
路人看到后都不理解,但尊重。
床搬到新府邸的时候,萧然第一个躺了上来。
床上全是江南的味道,她觉得她此刻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姑娘。
还没铺好床呢。
江南想拉她起来,却被地上的单子绊了一下,同萧然一起被摔到了床上。
她在上面,紧紧的压着萧然,香玉满怀,软软糯糯。
两人鼻尖对鼻尖,呼出的气息相互交缠,两颗心脏疯狂的跳动起来。
姐姐原来喜欢这个姿势吗?
江南看她一副要记在小本本上,若有所思的模样。
她立刻道:想什么呢?不许记!
萧然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那好吧。
怎么她还委屈上了。
江南低头朝那湿润嫣红吻了过去,试探轻咬,到加重深入,情到浓时,两人身上的热度快要灼伤对方。欲,望在她们眼底蔓延。
不多时,她们的衣裳便都松松垮垮的了。凝脂般的肩膀,雪白脖颈,精致的锁骨。片刻后也见着了它们上面深深浅浅的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