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重圆、被小羊放牧的纯情醋汪、长角的不一定是羊羔、也可能是魅魔
简介:
嘴硬纯情醋汪bx偏执钓系咩o
爱上omega的那一刻,迟暮里知道自己完了。
如果只有标记才能把omega绑定,那么beta一辈子都得活在患得患失里。
没关系。沈朝汐扣住他的手,压在心口:
“你标记了我。在这里。”
至于无法填满的独占欲,迟暮里掏空自己去抵。
起初人们劝他,omega怎么可能甘愿爱上beta,都是贪图你迟家家业。
后来人们叹他,为了和omega在一起,你和家族一刀两断,天之骄子跌入泥泞。
再后来,人们笑他掏心掏肺,一无所有,在穷得只剩omega的时候被提了分手。
直到暌违五年一场偶遇,他是穷困潦倒的龙套演员,沈朝汐做了alpha影帝的宝贝情儿。
他才懂,深爱无法替代标记。没有omega会违背天性,甘愿一辈子用生物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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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汐生病了,迟暮里不知道。
光是重新站在迟暮里面前,都在生死边缘摸爬了五年。
他的矜娇恣意成了哑声顺从。轻轻拉住迟暮里衣角,手被重重甩开。
——怎么才能让一个beta闻见,他没有被任何alpha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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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里(b)晦黯而沉重的光
沈朝汐(o)热烈而疯狂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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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兴bo!
第1章 n-确信犯-1
只要有时间,迟暮里总会忆起沈朝汐。
诱人发疯的桃花眼圆润微垂,爱蹭他腹股沟的鼻尖小巧挺翘,笑容在那个omega脸上尤为合适,不论抿唇还是探舌,两枚梨涡总是若隐若现。
可是沈朝汐,从来没有对他真心笑过。
往往彻夜不休,他仰躺着如溺死的鱼,而沈朝汐意犹未尽,悄悄爬上来自己摇。他们曾经这样享受过,omega永无止境的雨露期。
床架振动激烈,浸透整间公寓。他被夺去半魂,五指深深掐进腰肉,直至棉絮畸变。机动摩托从街道呼啸而过,树梢积雪簌簌震落。他望着窗玻璃倒映着他,仅仅他。
该醒了,现在你只有你,迟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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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计时,三、二、一。
莎乐美的绛红色长裙在火光摇曳里回旋翩跹。
“啊!我吻了你的唇,约翰,我终于吻了你的唇。你唇上的味道好苦,难道这就是血的滋味吗?……或许那是爱情的滋味……他们说爱情的滋味相当苦……但那又怎样?!”
迟暮里是奴隶,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再过一分钟零四十六秒,他要熄灭手里的火把。
时间掐得紧凑,一环扣着一环,这就是话剧。
新编王尔德话剧《莎乐美》。月海大剧院年终献礼,莎乐美的弗兰明戈独舞将引燃月海初冬的夜。
——宣传词如此。因而观众慕名而来,千人剧场座无虚席,没有人在意这是迟暮里参演的第百场话剧。
非科班出生的履历,让他花了整整三年出演无偿微偿小剧本,才有机会站上今夜明星卡司云集的大戏舞台。虽然还是得退居三线,一人同时饰演奴隶与士兵。
没关系,曾经有人许诺过,百场帷幕落下后,一定为他献上捧花与掌声。
哪怕是这样一个无台词无表演,在黑暗中籍籍无名的配角。
“因为暮暮标记了我。”
在这里。
心口倏地刺痛。恍然如错觉,谁的目光偏移上千双视线的航线,向他直直投来。炽热且滚烫。
他想起了沈朝汐。
他想起高中某个礼拜二,人来人往筹备舞台剧的校园礼堂,沈朝汐将他裹进剧场幕布,接一个但愿无人发觉的深吻。
末了,他捧住他的脸,就像莎乐美捧住约翰染血断颈的头颅。
“迟暮里。我唇的味道,苦吗。”
当迟暮里能坦然回答时,沈朝汐已经在他的世界消失了整整五年。
“小迟、小迟!”幕后同事压低嗓子。
迟暮里回神,奴隶熄灭火把的情节超时了整整七秒。剧场调度不会等他,天排散光灯熄灭,他成了台上唯一的暖光源。七秒的主演。
他真该好好想想这七秒失误会带来多少后果。可不知怎么回事,脑袋里丝毫没有反省的打算。
迟到的黑暗在台上弥散蔓延,眼前浮现的仍然是他。
沈朝汐。
“迟暮里,有粉丝给你送花。”
迟暮里回过神,化妆镜里的他已经卸下了“伤痕累累”的奴隶妆,干净利落的黑发被曲式发箍扣住,露出线条流畅的整张素颜。而身后,他的alpha同事抓着一束巨大的手捧花闯进他的化妆间。
迟暮里转身要接:“谢谢。”
“啪。”
那花却被alpha随手抛在他堆满杂物的桌台上,纯白月季与冬青枝之间掉出一张印刷字卡牌:“百场恭喜”。
“有没有搞错,你这咖位都有粉丝,还是个小美人。”alpha名叫黄均。这时候如果闯进个外人,一定误以为他和迟暮里很熟络,其实他们的关系仅限于竞争第四季度唯一一个转正名额。
迟暮里略过他的挑衅,捧起那束鲜花,青翠鲜艳却又被摔得憔悴,他想,谁这么无聊记得今天是他的百场演出。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