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临睡觉的时候,杨建国让她等奶奶和金元宝睡觉了就出来,出来干什么,不言而喻。
他俩现在只要眼神一交缠,就情不自禁的心猿意马。
夜里边儿天色阴沉,灶台上挂着一盏煤油灯,昏昏暗暗的圈出一团火,男人正赤着上身洗衣服,听见动静后抬头,眼神锋利刮人,徐凤娇倚靠在灶台上看他干活。
杨建国这个男人的确很好,干活利索,有责任心,虽然面相凶,架不住这张脸是真的好看。
男人起身把水倒掉,衣服挂在院子里,擦干净手,走向徐凤娇。
徐凤娇登时腿就软了,她本来就喜欢这个男人,喜欢的一看见就心软的塌陷,眼尾上挑,勾出抹媚意来。
她没换衣服,还是那件衬衫,底下是件半裙,裙子很短,杨建国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低头问,“没穿胸罩?”
徐凤娇没穿,那玩意儿勒的慌,再说睡觉穿什么胸罩。
薄雪纺微透的衬衫料子里边儿,能够清楚的看清雪白的两团大奶,奶尖粉嘟嘟的可爱,杏眸一抬,瞪眼杨建国。
几乎立刻,胯下的东西就硬了,顶着裤裆往外冒。
杨建国回头舀瓢凉水顺着头顶往下浇,可能要下雨,憋的闷热闷热的,心里的火烧的骨头缝都疼,简单清洗清洗,灼热的目光始终看向徐凤娇。
徐凤娇手指抠着灶台坚硬的边缘,半裙的裙摆很短,修长笔直的双腿露出来,绯色的唇抿着。
男人冲澡的样子极其性感,水流顺着饱满结实的肌肉往下流淌,胸肌浑实,腹肌码的整整齐齐,盘虬的肌肉有力且壮观,蜜色的肤色衬着整个人龙精虎猛,人鱼线往下,线裤被水浸湿,隆出凸起庞大的轮廓出来,蓄势待发的如同利刃。
杨建国把线裤脱掉,浑身上下只穿一条内裤,湿漉漉的走向徐凤娇。
徐凤娇莫名其妙有点渴,却一动不敢动,杨建国说,“回屋?”
半天,她才嗯了声。
杨建国拎着煤油灯,徐凤娇走在他身后,刚掀开帘子,就被男人抱住,他身上没擦干,把她也弄的湿淋淋的,衣服都来不及脱,裙摆推上去,手掌揉握住丰腴的臀,喘气粗重,“内裤也没穿?”
徐凤娇呜咽着趴在男人健硕的肩膀上,刚要说话,一根手指揉了两下阴唇就顶进去,甜腻腻的嗓音娇喘着,“别…”
男人低头轻吻她的额头,下面的动作却粗暴,三根手指同时插进去,蜜穴里水汪汪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成这样,腿根都津泽泽的,一摸全是水,“湿成这样了。”想看更多好书就到:wa nb en ge.n et
这句是肯定的语气,直白且情欲爆棚,徐凤娇听着耳热,报复性的用力一夹,把男人夹的头顶青筋暴起,咬牙用手指勾缠搅动着蜜穴,沙哑着抬起徐凤娇的脸,眼神凶狠阴鸷,“欠收拾?嗯?”
徐凤娇胸口贴着男人的胸膛,薄薄衬衫的料子洇湿了水,紧紧贴在肌肤上,软绵绵的两团大奶更色气,乳头俏生生的充血,硬如石子。
张嘴咬住男人的下唇吮吸,故意挑衅,“你没硬吗?”
杨建国盯着她,不说话。
徐凤娇把双腿夹的更紧,蜜穴里的媚肉层层迭迭的绞缠着男人的手指,胸乳也往男人胸膛上蹭,小手顺着往下,隔着内裤一把按在勃起的性器上,媚眼如丝般勾着人发情,语气却故作冷漠,斥道,“不准看我。”
报复上次在茅草屋里让她含着内裤被干的事,徐凤娇将人推到床上,抬腿骑坐在男人腰胯间,密处正正抵在坚硬如铁的大家伙上,指尖剐蹭了下杨建国的腹肌,转身从旁边拽出来一条乳白色绣荷花的纱巾出来,俯身给他系在眼前。
白色纱巾遮挡住视线,但朦朦胧胧还能看清个轮廓,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更色情,八仙桌上煤油灯亮着,屋里屋外只有这点儿光线,杨建国手掌骤然抓紧女子的窄腰,着了魔的火烧火燎的血脉偾张。
“拿下去。”
嗓音已经粗粝到沙哑,杨建国透过一层纱看向徐凤娇。
徐凤娇得意的用手抚摸着身下男人的躯体,从刚才在灶台的时候,她就想这么做了,军官老公的肌肉太迷人了,指腹抚摸在鼓鼓囊囊的胸肌上,低头吻了下杨建国的喉结,“乖,别动。”
杨建国忍的手臂上的青筋都冒出来,“徐凤娇。”
已然是忍不住了。
徐凤娇张嘴咬了下他的锁骨,恶狠狠的掰着杨建国的下巴,“我看你才是欠收拾。”
杨建国这次没再说话,安静的隔着一层纱巾看她。
徐凤娇满意的又低头去舔了下锁骨上的咬痕,眼神中的痴迷和执拗暴露无遗,平时她都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只有在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才会翻天覆地,天知道她有多么珍惜现在的生活,占有欲在心口暴虐,这个男人,是她的,她一个人的。
只有她,只能干她,只能爱她。
这种爱已经深植进血液里,无法自拔的充斥着她的身体,水润的杏眸越来越沉溺着迷,顺着锁骨往下,舔吻着胸肌和乳头,杨建国忍不住发出低吼,喉咙里发出阵阵的粗喘,任由身上的女人肆意妄为。
徐凤娇痴迷的吻着男人健硕的肌肉,腹肌的每一块沟壑处都舔的全是口水,人鱼线再往下,杨建国绷紧腰腹,突然按住她的肩膀,脖子上青筋凸显,厉声制止她继续玩火,“够了。”
再继续下去,杨建国真的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内心的暴戾,真的将人肏死在这张床上。
偏生,徐凤娇今个儿打定主意,非要好好收拾收拾军官老公,谁让他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惹急了,惹怒了,才好玩。
“不够,我要吃老公的大鸡巴。”
说完,徐凤娇低头拉开杨建国的内裤,茂盛的阴毛里,那根擎天巨物勃起竖立着,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硕大的龟头赤红红的,马眼溢出淫液,腾地拍打在她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