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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即欢趴在司隅池两腿之间,自己湿淋淋的嫩贝摆在司隅池面前,他用舌头肆虐吞咽着她的淫水。
    她将口中的肉棒吐出,吐出时上面还挂着她的口水,“司隅池,你能不能快点过会他们啊”
    司隅池故意将手伸到路即欢的逼口,一举插了进去,故意在里面缓慢抽动,弄得路即欢不上不下。
    “啊”
    “该快的是你,你含不出来,我就得硬着,那样我们就没法结束。”说完,司隅池手上抽动地频率开始加快。
    路即欢小穴一阵阵收缩,强撑着身体高潮的痉挛,再次将他肉棒吞入口中,舌头往四周舔舐,舌尖在马眼打着圈。
    司隅池爽的倒吸口凉气。
    冗长一段时间后,司隅池被路即欢的淫水浇了一身,而他也射了路即欢一脸。
    司隅池坐到床上,掰过路即欢被精液浇灌的脸,依旧坚持不屑地问:“为什么丢戒指。”
    直到现在路即欢才恍然大悟,敢情他跟着自己回家,强迫自己给他口,是在宣泄对她丢戒指的不满。
    耳畔突然响起今天在厕所那几个人的交谈,路即欢冷笑了两声,“你怎么这么啰嗦,我就是把它扔了,怎么,你要把我指头砍下来”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刀在厨房。”
    司隅池望着路即欢那张无情的脸,恶狠狠说:“你这个骗子,我才不信你说的。”
    路即欢噗嗤笑出声,她到底骗他什么了。
    除了第一次她去他们家将高一谎报成高叁,她真不知道她还骗他什么了。
    他给她的那些奢侈品,也完全出自他的自愿。
    她想如数奉还,他还拒不接受,就只是这样无端的折磨她。
    路即欢快要被司隅池搞疯了,她再也维持不了表面的和谐,撕破脸说:“司隅池,你老说我骗你,我到底骗你什么了,冒充高叁那件事,我跟你妈解释过了,她都原谅我了,你凭什么抓着这件事不放,你送给我的那些东西我说还给你,是你不要的。当初也是你利用我的愧疚,一直强迫我跟你接吻,你说等我找到男朋友你就放过我,现在我找到了男朋友,而且感情很好,可你又跑来招惹我,你到底什么意思。”
    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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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叁个字有意无意触碰着司隅池的敏感神经,路即欢一词一句堆起他心中的怒火,握紧路即欢的下颚,“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怎么了,像你这种就是欠操”
    “宋昭年操过你吗?我猜没有,毕竟他那种老实人降不住你”
    司隅池伸手抚摸上路即欢的酥胸,握在手里,暗暗用力,“上次我说的话不是开玩笑,让我操一次,我帮你拿第一。”
    路即欢拍打掉胸上的手,“你别太自负了”
    司隅池讥讽一笑,“我自负?你上次数学最后一个大题没做出来,就凭你这水平,我如果参加,你觉得第一会是谁的。”
    路即欢握紧床单,理智被司隅池刚刚的话一点点淹没,仅凭一丝理智,回绝道,“你做梦。以后司隅池你懂点分寸,一个有女朋友的人,就别跟我走的这么近,还有这种话也别再说了,免得让你女朋友误会。”
    “而且你这样一直缠着我,会让我觉得你玩不起。”
    路即欢嘲讽的明显,司隅池脸上有一抹有些挂不住的难堪,脸颊阵阵抽动,隐忍着怒火,“呵,玩不起?我司隅池还从来没被别人嘲笑过玩不起,路即欢你有种。”
    越说心里越窝火,赌气说“行,以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互不打扰。”
    随后司隅池往后一仰,躺在路即欢那张小巧的单人床上,身下的粉色床单与他格格不入,只听他又缓缓开口说:“但你刚刚没把老子口舒服,我心里很不爽,我一不爽就爱找茬,为了以后我不找你茬,所以今天晚上你必须口到我满意。”
    真是无赖。
    “你最好信守承诺。”
    路即欢犹豫一会,再次吞入口中。
    司隅池躺在床上,按着胯间的那颗脑袋,起起伏伏。
    不知道过久,门外响起敲门声,一直响个不停,路即欢想要起身开门,可司隅池故意不放开她的脑袋。
    临射之际,从她口中拔出,射在她的前胸上才就此作罢。
    路即欢累瘫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听到司隅池的开门声,来人貌似是物业,至于他们交谈的什么,她实在提不起精神去听,眼皮缓缓合上,最后沉睡过去。
    附属中学有早读,每天闹钟准时响起。
    路即欢穿着不知什么时候换好的睡衣,睡眼惺忪地打开冰箱,拿出昨天从便利店买的叁明治,合上冰箱门时,无意瞥见冰箱门上面还有一张不起眼的粉色便利贴:
    早晨记得喝牛奶。
    这熟悉的字迹出自谁手,路即欢一目了然。
    昨天晚上她都把难堪的话说到那种田地了,他那么好面子的人,路即欢想象不出来,司隅池是怀着什么心情在上面写出这几个字关心的字眼。
    不过司隅池还算有点良心,昨晚修好浴室水管后,趁她熟睡,还知道替自己清洗身上浊液。
    但一想到他威胁她给他口,路即欢一气之下将便利贴撕下,揉成纸团,扔在垃圾桶里。
    喝不喝管他什么事,多管闲事
    清晨的空气中带着些冷意,盛夏的太阳早已缓缓升起,晨雾散去,楼下广场有几个打着五禽戏的大爷,路上的大妈们提着菜从早市回来。
    路即欢如往常一样,从小区后门,穿过巷子,准备去往对面的附属中学。
    昨晚她跟司隅池算是撕破脸了,心底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要搭理这个禽兽。
    路即欢走了没两步,倏然发现今天早晨巷子内没什么人。
    巷子晚上有些瘆人,路灯昏暗,空寂无人。
    每次下了晚自习,路即欢经过这里时,心底会不自觉犯怵,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她。
    眼下虽然是清晨,但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幽寂的巷内突然散着阵阵寒意。
    路即欢头顶上空的电线错乱从横,一旁路灯早已熄灭,树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叫着,路即欢下意识加快脚下的步伐,可身后的脚步声依旧紧跟着她。
    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一个男人,横冲直撞冲到路即欢面前,吓得她节节后退。
    那个男人衣着完好,带着鸭舌帽,体形肥胖,全身被包裹的严实,看不清样貌,只有胯下那根的恶心东西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
    暴露狂。
    路即欢双脚发软,脑袋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后背出了一身冷汗,身体连带着声音颤抖,强装镇定的警告说:“你再过来,我要报警了。”
    男人盯了路即欢好长一段时间了,知道她是一个人独居,年纪小还没家长在身边,最好下手。
    他一脸猥琐地盯着路即欢衣裙下摆,脸上表情逐渐趋于变态,身体往路即欢一旁逼近,不怀好意地舔了舔唇,说:“你以为我怕?先让我爽一爽,你再去报。”男人抓住路即换的胳膊,往裙摆下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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