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帕不紧不慢摩擦,带走温热花露,激得小花谷内泉涧潺潺,春池涨波,点点溢泄出谷。
一点细蕊肉芽隐藏于稀疏苇丛间,殷红娇嫩,鼓鼓胀胀,被缓钝快意勾引得充血挺立。
这渠活水难擦拭竭尽,一缕缠带一缕,一丝粘连一丝。
小花瓣暴露在男人焦渴灼热的目光之下,便有燃不尽的春情,流不完的花蜜。
雪宝也不知身体怎么了,只要想到爹爹在帮忙擦洗身子,他或许正看着流水的羞人私处,就热得更厉害,水儿也汩汩往外流。
像是要坏了。
于是又羞又怕,扯住一角被子掩盖花瓣,手紧紧揪着被角。
“小花瓣不愿给爹爹看?”他声音愉悦,夹杂微不可查的欲意,将布巾隔空扔到盆中,溅起数点水花,在温水里款款散开。
“愿…愿意……”雪宝声音细小,捏住被子不撒手,不可避免地担忧道:“可是,可是不能再给爹爹看了。”
虽然知道了身体变成这样,总是动不动流水是因为喜欢爹爹,可总这样不受控制,也怪让人担心的。
“那宝宝打算这样脏兮兮的睡觉么?”坏男人坐至榻侧,哄骗道。
雪宝摇摇头。
他接着温言蛊惑,“是因为花瓣儿里面流水了,害羞才不愿让爹爹看?”
“嗯。”
“宝宝觉得小花瓣因为爹爹流水,是很坏的事么?”
雪宝略微迟疑,然后点头,“是有一点。”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说明宝宝长大了。”
柳寂用不三不四的歪话引诱雪宝,掌心隔被覆在雪宝小腹,来回轻揉,“就同女子的癸水一样,乃自然之理。”
雪宝信了爹爹的话,“可是,那样了……身子会很难受。”
腿心热热融融,黏腻不适,雪宝不喜欢那样的感觉。
他面露伤怀之色,酸涩叹息,“宝宝每次难受,爹爹不是都给你舒服了么?莫非宝儿不喜与爹爹这般亲近?”
却绝口不提雪宝是因他撩拨才会动情。
“没有的。”
雪宝急忙否认,和爹爹亲亲抱抱当然舒服得魂儿都要掉了。
可爹爹也不是经常给她那样的舒服,平日里倒像刻意避开同她亲近,偶尔像是忍不住了,才会奖励一两个吻,也仅仅浅尝辄止。
根本没像那晚说的,以后每天都给她舒服。
想提醒爹爹他说话不算数,又十分不好意思,半张脸塞进被窝,委屈含蓄地说,“爹爹近来都没哄我睡觉。”
柳寂闻言无声轻笑,掀起下半边被子,露出雪宝赤裸的下半身,轻轻分开她的双腿,跪到她腿心,温热气息喷到湿漉漉的花圃。
“哄睡可以,不过先得收取些利息,让爹爹吃吃小花瓣。”
两片柔软的嘴唇贴上娇嫩的花唇,一阵亲吻吮吸,舌头一左一右灵活拨开被爱液腻在一起的细小花唇,舔上紧闭的穴口,“嗯……好甜,爹爹帮宝宝舔小屄,好不好?”
“爹爹!……别……别说那种话……嗯…啊……”
雪宝脸皮薄,听到这样羞人的话,脑袋缩进被窝,闷声呻吟。
爬在她腿心吃穴的男人没有再出轻佻之语逗她,功夫全使在唇舌上。
舌尖围绕花蕊不停打转,一舔一舔,略显粗粝的舌苔磨得肉芽酸酸胀胀,嘴唇含住那里吸吮碾弄,雪宝溃不成军,腿儿夹着他的肩膀不停颤抖。
“爹爹……”
肉芽被吸得敏感酥麻,雪宝觉得仿佛要融化在爹爹的唇舌下,他却不知满足,舌头往花穴里挤,试图侵犯稚嫩的处子穴。
柔韧有力的长舌操开紧闭花穴,一伸一缩做着最下流的动作,卷出无尽爱液。
灵活湿滑的舌头塞满下体,陌生的饱胀感令雪宝心生害怕,可那是爹爹,爹爹的舌在身体里胡乱搅动……
这样的感知使得雪宝销魂动情,稚嫩的小花穴舒服得收缩不停,她蜷着腿儿欲避不避,他掰开双腿舔得更深,快感更加强烈。
雪宝闷在被窝颤抖抽泣,好舒服好舒服,要死了。
卑劣的老男人含住整个花瓣舔吸吮吻,最深的爱意与最浓烈的欲火,借由最下流的动作宣泄。
“……爹爹!……”
被层层迭迭的快意送上高潮,雪宝颤抖身躯无助喊爹爹,柳寂牵起她的手十指紧扣,轻轻舔着花蕊安抚,“不怕,不怕,舒服了么?”
雪宝躲在被子下面羞涩不敢出声,手却紧紧扣住他的,掌心相贴。
性器胀得厉害,无比渴望雪宝的孽物在宽大布袍下弹跳不止。
柳寂没有冒进,意犹未尽舔舔唇上的蜜液,自雪宝腿心翻身下地。
再次更换手巾帮她清理私处,简单收拾器皿。
他习惯了被雪宝勾起汹涌欲念,挺着坚硬勃起的阳物,装作无事发生,继续做些琐事,事无巨细照顾她。
雪宝仍缩在被子里,柳寂弯腰在露出少许的发顶吻一下,温声道:“睡觉。”
说罢便要迈出女儿的闺房回去休息。
被底探出一只温软小手迅速牵住他的衣角,阻拦他的脚步,柳寂重新坐至榻前,笑问:“不想爹爹走么?”
“那宝儿可要同爹爹一起睡了。”
“嗯。”雪宝欢欣轻快回应一声。
柳寂踢掉靴袜,宽衣解带除去外袍,掀开被褥上床,小心搂住雪宝。
一直在被窝害羞的雪宝慢慢吞吞伸手,紧紧抱上爹爹紧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