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口完后沉林时送她回去，一路上周苏梨都没说话，她回忆着沉林时的肉棒在自己嘴巴里喷出灼热的，咸腥的，宛如鼻涕一般的液体，她还吞掉一半……她反复将那个画面和体验感进行切割，到最后细碎到不能再切割，恶心感又从胃里翻腾出来，她干呕了一下。
沉林时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周苏梨下了车，对他说了句：“我不想再继续了。”
回家后，周苏梨反复刷牙漱口。
沉林时没有给她发消息，同样地，周苏梨之后也没给他发消息。
两人就这么颇有默契地静默了好几天。
其实那天她没有把话撂得很明白，生怕自己事后反悔，事实上她这几天一到晚上会想点色色，甚至又翻出沉林时给她发的口鸡巴视频看，她忽然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工多熟练嘛。
她寻思着怎么找沉林时开口，点开他聊天页后又开始犯难。
发呆了十几分钟，手机震了一下。
沉林时给她发了一段话。
那段话有点长，足足几行字，不太符合他平常风格，周苏梨狼吞虎咽般盯着那段话，被高高吊起的心在瞬间如坠深渊。
沉林时说，他这两天胃痛去医院检查，情况不太妙，如果一个月内没给她发任何消息，那就代表他们的关系结束了。
胃痛？情况不太妙？到底是多不妙？周苏梨将那段话反复看了几遍，前文后文结合到一块，最终分析出最坏的情况，沉林时得了胃癌。
她有点担忧，又有点伤心，这段关系才开始多久呢就遭遇这种情况，于是她快速回：“很严重么？医生怎么说？”“需要我过去看看你么？”
发完第二句她有点后悔，她跟他在现实里什么关系都不是，怎么轮得到她前去看望呢？
那边没再回。
就这么静默到第叁天，沉林时回复了她。
字里行间中的阴郁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带了点明媚的吐槽。
“艹，拿错报告了，结果只是普通胃炎。”
“吓死，以为我胃癌晚期。”
周苏梨悬着的心落了地，既替他高兴，又替那个胃癌晚期的人感到惋惜，回复不禁带了些许讨好意味：“需要照顾么？明天周末我没安排。”
沉林时忍不住调侃她：“不是不想继续了？”
“那天状态不太好，抱歉。”
“那明天就给你个小惩罚。”
“什么？”
“穿上短裙，里面真空来见我。”
***
翌日，周苏梨穿了条长裙去见他。
昨晚沟通时周苏梨差点又跟沉林时吵起来，理由是不接受这样的惩罚，沉林时没有生气，波澜不惊地问理由是什么，周苏梨给出理直气壮又很符合常理的理由：短裙真空风险很大，她一个人住，且一个人走在路上，坐地铁，很难不排除会遇到猥琐男。
沉林时不care她的安危，她是care的。
沉林时说：“好，改成长裙呢？”
“长裙可以。”
兴许察觉到周苏梨的不满，沉林时又多说了句，“你想结束？”
周苏梨有点不明所以：“什么结束？”
“没，我以为你讨厌这样。”
这回轮到周苏梨有点捉摸不透了。
沉林时说：“虽然这段关系里你必须听我的，但如果有你不能接受的，随时提随时商量，你想体验的项目，我也可以配合你，相处总会有摩擦的时候，一起商量解决就好了。”
对方都说到这份上了，周苏梨的心软了下来，“好。”
去他家前周苏梨先到附近超市买了点菜，她今天穿的是黑色吊带连衣裙，缎面材质，很显身材，上身套一件米白网面长袖，性感又文艺。
只是谁也不知道，她里面没穿内裤。
走到半路她开始感觉有湿滑的液体在两腿内侧流出，蹭得有点痒，走到半路她实在受不了停下来，扯了扯裙子，忽然感到一丝凉意。
还好今天穿的是黑色，她侥幸地想。
根据定位进入小区，快走到沉林时所住的那一栋时，她收到他发来的信息。
“去找个没人没监控的地方，拉起裙子，拍下自己的淫水。”
“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