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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压在谢程一的腹部,他被紧束的快感淹没,身子不停地哆嗦。
    撑压着,韩宁抬起,坐下,带着弧度的滚烫,强硬地剐蹭着她甬道的前壁,腿几乎快软了,但是自己选的,她缓了一下,重新动作。
    谢程一被王言洲的链子捆着手,连抚摸都做不到,他感受肉棒被花穴吞没,推出,被她的内里,渐入佳境的吮吸挽留,他斗胆挣开眼,去看这令人羞赧的窘境,去揣测她的心情。
    可韩宁都没有看他,平时全神贯注,或者是带点戏谑的眼神现在都没有,她在看那个王言洲。
    这像是兜头一瓢凉水,浇得谢程一发抖发颤。
    他呼唤她的名字,宁宁,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后半句却如同棉花一般哽在喉咙间,咽不下去,吐不出来,他想这究竟是给他的赏赐还是惩罚。
    这次的无助是货真价实的,即使韩宁和自己肌肤相贴,但谢程一一点点安全感都没有得到,她只是要做给王言洲看吗?他无法不带着十二分的酸意如是想,酸意和戾气交织,越想越痛,腰胯施力,迫切地向上顶,陷在甬道里的肉棒,企图往更深的地方开凿。
    因为下方的动作,韩宁身子仰起来,往后倒,双臂并拢撑在枕被上,只为扶持着自己酥软的身体,胸前荡出乳波,点点殷红,犹如摇晃在高脚玻璃杯里散发着香味的红酒,反复来回漾着,零星半点地撞上杯壁,又带着余味地滑落,谁都想尝一口。
    她在王言洲口中瑰丽地盛开,也在谢程一身上极致地怒放,韩宁贪恋着谢程一的滚烫,放肆地前后左右摇晃,幅度小但如骤雨般地起落,已经潮吹过一次,第二次登顶的时间会延长,让韩宁上瘾的快感逐渐积蓄,不消片刻,她就感觉到甬道即将不受控地抽搐痉挛,于是她收回了昂扬的下巴,盯着王言洲的脸说。
    “王言洲,谢谢你的润滑。”
    四分钟,韩宁一点也不克制,一点也不忍耐,她像个秒女,抬高身子,尽情地泄了出来。
    泄在谢程一身上,为他也挂上胜利者勋章。
    谢程一在挣扎,挣扎着解开手上的束缚,韩宁当时心急如焚,绕了一圈,两圈,叁圈,没打什么结,他用力,但链条间相碰,相惊伯有,反而有几分费劲。他可以从王言洲的神色里窥到韩宁的心狠,也是,她都这般对待自己了,怎么不能说是个狠心的女人,可为什么对自己也这么狠心,难道是自己逼得太紧了吗?他失措地想,但又不肯就此作罢,爽够的韩宁容易进入贤者时间,会变得冷静,谢程一甚至在脑海中勾勒出她离开的身影,她要是真的烦了,真的会离开……
    最脆弱的时候,最毫不设防的时候,即使她前一秒还对自己冷眼相待,但此刻的王言洲无不庆幸地想,终于被他等到。
    韩宁被王言洲抱起来,本还以为他会气愤地拂袖走开,但没有。
    在韩宁讥诮的眼神里,王言洲突然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掴去,事发突然,韩宁的手无力,做不到舒展,王言洲的力道是实打实的,所以那不是一掌,更倾向于一拳,她愣住了,觉得自己的关节都痛了。
    “你发什么疯?”
    她想抽回手却被桎梏住,脸皮上出现红痕的王言洲擒着泪吻上来,颊上的温度还没有散,下一刻韩宁便被脸朝下,压在床上,有解开皮带的声音,王言洲蓄势待发的那话抵在了她的臀肉上。别这么冷,韩宁,如果一直这么冷,那可不可以让你一直陷入最脆弱的时候?
    王言洲说:“韩宁,对不起,我是发疯了……韩宁,你之前也是想要我的吧?你想要什么,你要什么我来给你,我会让你舒服,让你放松的……”
    韩宁连忙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刚抬眼,下巴也被强硬地托起来,挣开银链的谢程一抓着她的手,摁在自己被抛弃而得不到抚慰的肉棒上,呼吸落了下来,他咬牙切齿地说,“韩宁,你不是愧吗?不是说要补偿我吗?可为什么还是这么糟蹋我?”
    他咬住韩宁的下巴,颊肉,再到嘴唇,韩宁的脸痛得要死,伸手推他,但是后腿被王言洲拉得悬空,手一动,弓起的身子就失去平衡趴下来。
    趴在谢程一的腰上。
    湿润的甬道已经被手指和肉棒扩张过,虽然静默过一点时间,但进去不算特别费劲,穴肉和它们冷漠的主人不同,欢迎着截然不同的来者,王言洲看着自己的一部分破开肉缝,慢慢与韩宁交融,紧握感包裹着他,王言洲犹被握住灵魂,他终于满足地喟叹一声,不收劲,蛮横地往前一顶。
    韩宁惊叫呻吟,身子向前匍匐,声音和姿势,都刺痛了谢程一。
    肉棒恶意地刮过两只乳,殷红的奶头都沾了龟头上的黏液,他撩开韩宁垂下来的头发,把她的头按下去。
    “别为他叫,别光说不做,韩宁,补偿我……”
    他用肉棒堵住韩宁的呻吟。
    这栋洋房好像有些年份,这张双人床也是个嘎吱嘎吱作响的老古董,韩宁被人从后面操得摇来晃去,但摇来晃去的身子就被眼前的人固定住,两只白嫩的奶子被掐得痛极了,嘴巴也是,谢程一相当野蛮,好像带了惩戒的力道,不容置疑地把她的舌头,钉在自己的肉棒上。
    她发不出来动静,床的呻吟反而是最吵,与之相伴的,还有两个男人的声音,王言洲边挺腰边哭,往日动听的低吟变成了哭腔,好像被强迫的是他一样,热烫的眼泪掉落,被空气扇凉,再被自己的体温蒸发,谢程一是气音,哄着她,说如果她真的乖就好了,说别离开自己,说她的嘴巴好棒,语无伦次的,最后却是私心澎湃,说韩宁你要记得,你自己说愧对我。
    主动愧和被动愧完全是不同的概念,韩宁被操得神智混沌,嘴巴也一直张着,撑得又酸又涨,闻言立刻起了一股子气,牙齿故意下压,碰在他肉棒的沟壑处,蹭过他敏感的龟头上,谢程一被疼痛刺激,低低地抽了一口气。
    王言洲俯下身子,扣着她的腰,想将她拽直起来,上面动作温柔,下面的水声一次不少,撞得韩宁眼前的世界都在摇晃,穴肉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轻而易举地捕捉到,狠狠地撞着,操着,臀肉颤如春波。她昏昏地想,贱人……
    王言洲是不可能被气走或者是因为她的话伤心逃窜,消失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把韩宁和这个姓谢的丢尽鸳鸯戏水的春情里。
    至少要有露脸的机会,至少让韩宁念起他的好,哪怕只是床上的好。
    有一个道理怎么说来着,当事实对你有利,就强调事实,当规则对你有利,就死抠规则,当一切都不利你,你就拍桌子,把水搅浑……韩宁恨死了,他妈的王言洲,真的是无孔不入的疯子……她捏紧拳头,夹紧了穴,听到身后的哭腔骤然停止,变成一声千回百转的哼吟。
    谢程一瞅准机会,把韩宁捞过来,她被掬着两条腿再次压在了谢程一的胯上,弧度夸张的弯棒一点也不客气地插进去,韩宁水莹莹的唇得以放松,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听得人心要炸了,谢程一卡紧了她的腰,疯狂地往上送,不得章法不得要领。
    口中声音不成言,身下酸爽沉沉堆砌在小腹上,凉透了的十一月,韩宁身上都蒙了汗,小穴被插得服帖,没有再排斥任何一根肉棒,怎么进来都是痛快,淫水太多,浇潮了谢程一身下的床单,摇晃的奶子再次被人用两只手拢住,不是谢程一,他的手在腿上,是谁,她好像发烧,像做梦,像奔跑在迷雾中的人,看着那张被欲色困住,如黑潭般的眼睛凑近,眼睛的主人张开唇,叼住她的乳尖,也拢着她的手,圈在自己那根粉嫩的肉棒上。
    直到疲倦的后半夜,她的穴也没有得到休息,王言洲和谢程一都紧绷着,谁都不肯射,就算射了,也要迅速地借着韩宁的手或唇把自己撸硬,调整到让韩宁爽快的马达状态,这自然苦得是韩宁,她不记得自己泄了多少回,喷泉也有休息的时间,但韩宁没有,水润透了席梦思的弹簧。
    眼睛快合上的时候,她瞥见床头有一张小卡片立牌,是房东留下的,一大堆禁令,禁止抽烟,禁止大声喧哗,禁止违法行为……现在算什么禁止行为吗?
    还是那句话,韩宁恨死了。
    现在把腿间的谢程一踢飞的力气都没有,王言洲这个贱人,美名曰给她补充水分,给她喂矿泉水结果喂到了胸口,水流一股一股,他非常开源节流地凑去舔。
    妈的,刚才还是打轻了,韩宁恨恨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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