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舔过她的肩骨,啃咬一番,在上面嗦出一团红痕。然后又挪至锁骨处,鼻尖离她的皮肤特别贴近,轻嗅的气息是那般湿热,竟叫人逃不过痒,仿佛心都跟着一起相互纠缠起来。
湿濡地舔过,又拱着衣领向下,再鼓起来的两团白嫩的沟壑处,舌头灵活地钻进去舔玩。
裴漾清醒的感受着这一切。
她脸面绯红,侵犯还在继续,但她却根本阻止不了。
血管里的血液因为外在的点燃,竟随着高热一起上头,在身心四处乱窜。叫裴漾无法遮蔽表情,软乎乎地脸上添了几分柔情。
连衡手指钻进她的裙子里面,隔着一层内裤去抚摸她的阴蒂。挑逗、摩挲,沿着向下,在凸起的软肉地带摸到湿气。
他清楚的知道是什么,忍不住讲给她听:“你也想我进去么?都湿透了。”
裴漾耳朵像是被烫了一下,惊动地向后仰,不想让他太过得意:“就算是换个人,被这样对待,也会湿透。”
连衡微微加深揉捏的力度,快速地把玩着阴蒂头,看着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悸动,很轻地笑了:“会湿的如此彻底?还真想看看呢。”
裴漾被吓住,紧紧握住他的手臂,眼底顺势冒出水花:“你不要有这个念头,我……”
她侵湿的眼尾流出眼泪:“我好害怕。”
怕什么?
连衡自是晓得,他欣赏着她的不安,强势地压迫道:“把你送给旁的人玩?”
裴漾哽咽地摇头:“我不要。”
连衡看着她越哭越红的眼睛,继续吓她:“也不是不可以,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裴漾呼吸一顿,痛苦地嘴唇紧紧咬着:“非要以此来羞辱我吗?我讨厌你。”
她咬的特别狠,嘴唇上都流出了血。
连衡食指的侧面划过她的唇缝,亲吻上她帮她舔舐她的伤口。
她微微垂下头,还在哭。
连衡舔过自己食指上沾染过来的血液,没将她说的讨厌放在心上:“只有我羞辱你呢?”
裴漾抬眼看他,竟然突然感觉被他一人侮辱也是能接受了。她悲叹:“我还有的选吗,我听你的就是。”
连衡计谋得逞:“那你这么湿,因谁而流?”
裴漾内心浮起躁动的羞涩,脸颊滚烫,难以启齿:“你。”
连衡浅笑,脱下她的内裤退至她的腿根处。整个手掌都贴合在她湿热的花蕾上,勾引的她汁水横流。
裴漾拘谨起来,轻轻叫他:“连衡?”
她忽略身下传递而来的快乐,闷起嗓音,摇晃他的手臂。
连衡直视她的眼睛。
裴漾眼神躲闪起来,在不安的驱使下想要确认:“给你一人玩,腻了也不要送人,好不好?”
她的话可真是让人心生疼惜,连衡才不舍得,他抚摸上她的脸颊,给足她安全感:“吓你的,我不会。”
她说玩,仅仅这一个字,不止侮辱她自己,也侮辱了他。连衡不屑如此对待女性,可在她面前,她认为的他就是如此的不堪。
连衡能对她说,我是认真的吗?
——说了她也不会信。
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眉毛,她的鼻头,她的唇。俯下身来,甘愿为她口。
在裴漾汗津津地皮肤上,留下一吻。
随即挪至她的阴唇下舌头钻进内壁里,狂搅肆虐起来。
裴漾软了身体,坚持不住地弯下腰,抓住他的衣角,两腿夹住了他的头。
她在意乱情迷间,欲望加大再加大,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从快感中努力找寻神智,可被他这么挑逗根本无法抗拒,控制不住地喷了许多水。
高潮后的欲望归于平静。
裴漾这才分出神去想,他说他是吓她的,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被一人操,真的好过被千人骑。
至少她会觉得,她还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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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