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l you care more about me?”(你会更关心我吗?)
“裴漾。”连衡嘴巴贴在他的耳朵上,叫她:“Yin water is flowing on my penis.”(阴水在我的阴茎上流动)
“Did you feel it?”(你感觉到了吗)
裴漾无法装听不到他的话,身体都因为他的话变得敏感起来,皮肤爆红。
贴在耳边的低喃实在是太色情了,她的耳蜗里都感觉到痒!裴漾想求饶:“你能把我的脸,遮起来么?”
她不想见人!
连衡今晚是怎么了?
怎么这么话痨!
连衡轻笑,交代出精液。
精液喷射一大半都滴在裴漾的肚皮上。他眸光深深地看着那滩白灼,拉起她的两只手,从床上将她轻松提起。
换姿势般,让她整个脸都趴在床上。
连衡手抬起她的屁股,后入式,用性器抵在她的穴口,慢慢往里推入。
连衡感觉到紧致,皱起眉头:“Tight like a virgin.”(像处女一样紧绷)
裴漾紧紧抓住床单,额头上出了汗:“它好大……”
连衡俯在她耳边,舔她的耳朵:“Do you want to feel it with your hands?”(你想用手去感受吗)
裴漾没有摸过,她抗拒地摇头,不敢说话。
连衡直起腰,深邃地眼睛半抬,泛狠地顶动胯部。
甬道几天不开拓就变得窄细。
连衡还有一半始终露在外面,没有进去。他在裴漾没有反应不适的前提下,浅抽浅送。
甬道裹挟着他的性器,紧紧勒着,又爽又特么让人不亦乐乎,滋味更别提有多让人回味无穷。
连衡把她的手背在她的身后,耸动公狗腰,交合的频率极其恶劣:“Baby, do you feel me?”(宝贝,你感受到我了吗?)
敏感点被连衡来回折腾,裴漾紧紧抿着嘴巴闷声喘息。身体里他的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大脑都因为舒服持续愉悦中。
他说什么?
裴漾缓缓地想起,低喃:baby?
这还是连衡第一次这么叫她。
听到耳朵里带着些爱人之间的缠绵。
今天晚上,连衡一直都在用他的母语和她讲话。比平时的语气更加的沙哑,更加的柔滑,有着缺失掉的那部分的韵味。比如,像陈年佳酿,让人回味悠长。
连衡没有听到裴漾的回话,心里翻滚起浓烈的情绪,有无名的烈焰在疯狂燃烧。
他的手抚摸上裴漾背部的肌肤,一言不发地往里顶入,抽出,再插入。
频繁地重复着一件事,胸膛里的不满都随着撞击将困兽释放。像是化身为丧志理智的野兽,只知一味地做。
仿佛在用快感安抚着,几乎要将他压垮地嫉妒。
——情绪来的实在是热烈。
连衡是第一次体会。
他眸色沉暗,不知疲惫地顶胯。
连衡能感觉到身下的她,因为高潮而痉挛的颤抖。一想到是他让她这般舒服,恶劣地想要更加粗暴的对待她。
连衡发狠地抬起她的腿,用滚烫的精液灌溉在她的体内。
他皱着眉感受着射精后的满足,用再次充血般肿起来的阴茎插进她的身体里。
这次进的平滑畅通,全根没入!
连衡舒谓地吐气,把裴漾抱进怀中,观音坐莲般托起她的屁股。
分泌的汁液湿润了甬道,也发出黏糊糊地水声。连衡埋进她的脖子处,紧紧地拥抱着,心中不安,特别想,要是能融为一体就好了。
赤身相拥,温度从皮肤表层传递直达内心,连衡眼底微微泛红,惩罚般吻她的唇,不顾她的哼唧,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他的吻痕印记。
身下交合处,插进插出;仿佛真的做到了交融。
连衡恍惚又问:“Baby, can you talk to me?”(宝贝儿,你能和我说话吗?)
“I suddenly feel that cursing is also very good.”(我突然觉得咒骂也很好)
他面色沉得可怕,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Baby, it seems like you have nothing to say to me……I know……I know.”(宝贝儿,你好像没什么好说的…我知道…我知道.)
连衡凶悍万分地撞进她的体内,她每喘息一声,对他都是致命的回应,使他对她的身体产生痴迷。
不知满足的浇灌,闻着她身体的味道,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随之转化成侵占欲,在她的身体各处留下他的味道。
连衡动情地回吻,唇瓣落在她的眼上,心中苦涩:“Although I am in your body……”(我虽然在你的身体里)
“However,I can't touch you.”
“Pei Yang.”
(可是,我却触碰不到你.)
(裴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