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斐啊。”母亲低沉的声音。
“老妈,新年快乐哦。”妹妹对着手机镜头说。谢尔斐的手在抖,只能双手捧住手机。而白牧林确信她不是因为冷,因为房间里开着空调,她的卫衣只拉到肚脐上方,腿上也还套着过膝的羊毛长袜。她的裙子和内裤被脱掉了,这是没错,还好有她的哥哥环抱着她的大腿和屁股帮她保暖。
老妈的声音恹恹的,“你哥呢?”
谢尔斐一时似乎愣住了。其实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只要镜头转一下,他们的母亲会看到她的大儿子把脸埋在她的女儿小腹底下,肩上绕着妹妹只穿了羊毛长袜的腿。白牧林不出境也不回答,因为他的嘴正忙着舔开谢尔斐热布丁一样软的,流着蜜糖的小缝。
“他呃,有事出去一下,他说晚上回去吃饭,所以……所以……”她的声调升得有些怪异,因为白牧林的舌头往小穴上方的内壁伸去,浅浅地磨蹭她最喜欢的那一点,所以他得仰起头,粗重的呼吸喷在她挺翘的阴蒂和稀薄的毛发上。
“你跟他说让他早点过来吃午饭,晚上跟姨爹姨妈吃完饭再回去。”母亲说,“你呢学习怎么样了?”
“挺好的。月考我是……嗯……”
谢尔斐是年级前十,比他当年最好的名次还要高。白牧林骄傲地含着这句话卷动她的软肉。谢尔斐感受到他的鼓励,压抑着激烈的呼吸声,一只手悄悄摸上他的耳朵。
“别老是麻烦你哥帮你辅导。你去住你哥那里本来就搞得他心烦了,知道吧。你哥忙得很,没那么时间照顾你的。”母亲一贯以混杂着鄙夷与恶意的斥责语气告诉他们扭曲的谎言,似乎只要让听到的人先浑身发冷,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遵从。
但这么多年过去,那些花招在白牧林这里只会适得其反。他含住谢尔斐的阴蒂,把这红润抽动的小东西裹在舌头和上唇之间,故意弄出粘稠的水声。他希望她早点高潮,最好当着他们母亲的面。
看,她的哥哥把她照顾得既用心又耐心。烦心?他只心烦心为什么没有早点把妹妹接到自己身边。平时哪怕他忙到半夜十一点才倒进家门,也会先回谢尔斐从学校宿舍发来的消息,不论是学业上艰深的问题,或是同学之间幼稚的八卦。哪怕他很少能够周末休息,也要首先抽出时间陪她。
“我哥,嗯……”谢尔斐的脸红透了,不安地扭起斜靠在沙发上的身子,白牧林只能抽出一只手摁住她的小腹,手指半陷入皮肤里去。轻飘飘的软肉让他忍不住捏了捏。真令人欣慰,说明她最近吃得不错。他可以问心无愧地说他尽了全力保证谢尔斐的需求,让她吃得更营养,睡得更安稳,以及不论白天黑夜,和他在家独自度过的每个小时至少有一次高潮。
“嗯什么嗯,话都讲不清楚。”母亲提高了声音,一连串怪声怪气的指责喷涌过来,“你是不是没睡醒啊?你这样子怎么学习?怎么养你这么大一点事都不懂啊?”
他看到妹妹的神色悲切起来,嘴唇在颤抖,似乎忍不住要抽泣,或是暴露出呻吟。但她飞快地拿袖子遮住了嘴掩盖过去。她需要安慰。白牧林的手往上钻入少女的卫衣,拉开胸罩的边缘,手掌绕起圈地抚摸她心口。当然也时不时刮过她两边的乳头。
为了不让摄像头拍到胸口,谢尔斐慌忙把镜头举得更高。
“你拍哪里啦?哎哟,笨手笨脚。”
白牧林很想当时就抢过手机把镜头对准自己,给他们的好妈妈看看他沾满了妹妹汁液的嘴和下巴,再给她看谢尔斐被他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已经充分为他打开的甜美阴道。她的女儿美得像天神的造物,被哥哥狠肏的时候更是超脱凡尘。带她来到世间的母亲却竟然一点也不明白。
那么为了让她明白,就应当给她亲眼看看,看他怎样将梆硬的阴茎插到妹妹体内最深处,一下又一下,他们兄妹的肢体交缠在一起直到彼此无法分离,直到浓精喷出喂饱她的子宫,让他的美神唱出勾人心魄的婉转歌声。
然后他会恭喜他们的母亲。
谢谢你当年非要把我留在本地上大学,老妈。
他吮吸得太急,贪得无厌地张开嘴接住妹妹的每一滴甘霖吞下去。谢尔斐用力拧住他的耳朵,双腿环着他的脖子收紧了。有一刻他们都觉得,搅动摩擦的淫靡声音和喉咙里滚动的呼唤彼此的模糊音节一定已经无法再被电话另一头的人认错了。
“得了,你今天不回来,我叫你弟过来跟你讲一下。”母亲倦怠地说,站起来又立刻像得了军令一样昂首挺胸出征,手机镜头摇晃地转开,“小谢!快点出来!”
谢尔斐呼出一口忍耐了很久的喘息,没管她的卫衣领子已经露出了半截锁骨,她的手抓紧了白牧林的肩膀,又死死按住他的后脑。
“不行,”他的嘴唇离开妹妹渴求高潮的小穴,快速地,尽量无声地警告她,“还不许。”
谢尔斐的眼泪漾起来,“哥……”
白牧林抓住她拿着手机的手腕扳向自己,“那我让老妈和小谢一起看?你想吗?”他这次说出了声。
少女抿上她可爱的小嘴,不再说话。但她下边的小嘴依然安分不下来,绽开的粉色花心随着小腹的跌宕起伏而开合,仍不断泌出露水。
他改主意了,他要等这个电话打完再奖励她高潮。就像几个月前他们在那间闷热的客厅里那样。他还没有把老二拿出来,因为那样很大概率在继父说话的时候磨蹭妹妹下体的就会变成他的龟头,事情会比较难收场。再等一会,等家里其他人都满意了谢尔斐仓促的新年问候,挂掉电话去干他们自己的事,白牧林才会释放他裤子里的沉重野兽,放到她拿手机拿得发僵的手中。
到那时,她会忘记过去一年和这个早上受到的一切委屈,沉浸在哥哥带给她的潮涌般的快感中放声叫喊。到那时,他才会亲吻着谢尔斐高潮时红透了的脸和锁骨,往她被玩得彻底酥麻的阴蒂上,或是插到她干净的胸罩里,射出新年的第一股种子。
这将是哥哥能给妹妹的最好的新年问候。
所以此刻他只是不规律地捻捏谢尔斐的阴蒂,慢条斯理地为她按摩。而手机屏幕上对面的镜头正转向一扇门。白牧林有些意外,因为那并不是谢尔祁房间的门。
“你姐的电话,听到没有!”母亲在喊,“从房间出来啦!”
白牧林不禁皱眉。谢尔祁在他姐姐房间里做什么?
“我不!”男孩在里面喊,变声期砂纸一样的干哑嗓音拖得极长,“我说了我忙着!”
镜头剧烈晃动。母亲开始砸门,大吼,尖叫,怒骂,让不听话的小儿子滚出来认错,不许和大人这样说话。白牧林头上有一根筋抽痛地跳了一下,因为这情景实在熟悉得叫他想要呕吐。藏在房间门那一侧的曾经是谢尔斐,也曾经是白牧林自己。
他差一点又要去抢手机。但是谢尔斐把手机举到了头顶后边,屏幕朝下压在沙发靠背上。她面色潮红地喘息着,发丝沾在锁骨上,开合的嘴唇对他发出无声但确凿的请求。
干我,哥哥。
他必须负起责任,白牧林知道。看看这才过了多久,他的小妹妹已经被他给宠坏了。
拉链还没拉到一半,他的老二就硬挺着弹了出来。他像野兽一样插进妹妹体内顶动臀部,而同时女孩头顶的手机中仍传来母亲与弟弟隔着门吵架和继父干巴巴劝解的声音。
谢尔斐的整个胸部都被他展露出来,她弓起腰将自己和哥哥的腹部贴在一起,用穿着过膝羊毛长袜的小腿勾住他强健的胯骨,疯狂地追随他的动作。在这段不长的日子里他聪明的妹妹已经学会了很多,越来越会吸,裹紧他粗长的阴茎不知满足地索取,厚颜无耻地喷出清亮的汁水,几乎要把他的囊袋也吞进火热的甬道里。
他没放慢撞击的速度,从她肺里挤出软绵绵的气音。
“新年连家都不回。这么喜欢让哥哥照顾你?”白牧林对着她细语,也竖直了耳朵听手机,确定那边传来的嘈杂一点没有停下。手机没有开免提,但他的嘴距离尚未挂断视频电话的手机只有手掌那么宽的距离,刚好够他捧住妹谢尔斐的脸。
“喜欢,太喜欢了……我……太舒服了,哥哥……”她声音虚弱地说得越来越快,在他怀里逐渐绷紧了全身。
“来吧,斐斐。”他伏在妹妹身上,吻着她的下唇,“全都给哥哥。”
谢尔斐攀上他的肩膀,在他疯狂的冲击里骤然一缩下体,每一寸内壁都热烈地拉扯他去往更深的核心。他挺直腰到达的那一刻,她仰起脖子,发出极细的,快乐而动听的呻吟。
如果电话那一头有人在留心听,或许会误以为是一声压低的哭泣。可惜那个家里的一家三口还忙得很,身体碰撞的水声和亲吻中压低的喘息都不被在乎。似乎就在不久之前,白牧林还只能眼睁睁地透过屏幕看着他的妹妹,他们寻找快慰时分属于两头。而现在兄妹两人在电磁波另一端同时达到高潮,只有不断吹出热气的空调在见证。
元旦的清晨,白牧林把这一年的第一股种子肆意播撒进妹妹肚子里。在那个空白而温暖的瞬间到来时,他忘记了刚才一瞬间的烦乱,过去那一年以及长久以来很多年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