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非要和我结婚。”白倾冷淡道,漫无目的地跟他走着。
她想不通,修之行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怎么偏偏看中了她?
她好不容易从分手中,走了出来,修之行又把她带了进去,巴不得她死在里面。
“倾姐,你欠了我六年。”修之行理所当然地道,把白倾领了进去,办理结婚证。
白倾苦笑了一声,六年?
她哪里欠修之行六年,全都是他一厢情愿。
凭什么怪到她身上,不可理喻。
轮到他们办理时,白倾难言道:“之行,我要去上卫生间。”
她原本没必要告知修之行,可不告诉他,他这个混蛋不放手,不让她走。
见修之行犹豫不决,白倾故意靠近道:“我保证,我不走。”
白倾以真挚地眼神抬头看向他。
修之行才缓慢的放手,温声道:“快去快回,倾姐,你跑不掉的。”
最后一句话是在警告白倾,仿佛她的手里有定位器般,她走到哪里都能被修之行找到。
白倾正常的走到拐角处,开始大步向前跑,在飞机上休息好了,也拿到了手机。
修之行不会以为她服软才靠近他吧?搞笑。
要不是手机被修之行随身保管,她怎么可能这么死皮赖脸的靠近他。
白倾的脚步不敢停,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的一切都使她神经警惕。
打开前面的大门,突然出现两个黑衣人拦住了她,顿时她明白,跑不出去。
她诺无其事的转身,拿起手机,可压根没外网!
用都用不了,什么鬼地方?
所以修之行是故意给她手机?给她制造逃跑的机会,让她清楚自己逃不出去,只能待在修之行身边?
怎么办?
白倾靠在身后的墙上,她无助地望着前方的大门,却出不去的痛苦滋味蔓延心尖。
眼前,出现一个工作人员,她连忙拉住工作者道:“请你帮帮我,我不是S国的人。”
白倾耐心解释,怕工作者听不懂。
工作者似乎惊了一下,指了指嘴巴表示不会说话,是个哑巴,她拉着白倾去休息间。
白倾换好伪装的衣服,把自己身上价值不菲的手链摘了下来,表示感谢送给工作者。
工作者带她成功逃了出来,坐上船离开这里,她笑着与工作者招手告别,有缘再见。
白倾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她终于出来了,换好自己的衣服时,才发现工作者并没有收她送的手链。
工作者趁她不注意,放进了她衣服的口袋里,此刻,她心里有种说不出口的难受。
不远处,一艘私人的巨大游艇向白倾这艘船逼近。
白倾立马反应过来,躲了进去,除了修之行,她在这个世界上想不到第二个,这么难缠的人。
游艇一靠近船,出现了一大片黑衣人如保镖执行任务,修之行不紧不慢地点燃一根烟道:“找仔细了。”
黑衣人们闻言,纷纷寻找起来。
见状,白倾故意扮丑,往脸上抹黑,但还是被眼尖的黑衣人当初他们的可疑人物带走。
她低着头,修之行问她也只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仿佛她也成了哑巴。
“你走吧。”修之行瞟了一眼她,继续望着船上,观察着一举一动。
白倾内心松了口气,小幅度转身,怕被修之行发现,小步小步的走向船上。
忽然,被人拽进怀里,她头顶传来一声低笑,“白倾,你怎么还是这么狠心啊?”
又丢下他。
白倾猛的挣扎了起来,混蛋!给她玩套。
“修之行,你想怎么样?我们已经分手了。”白倾气道,用力去掰修之行的手,但是无用功。
修之行捏了捏她的腰,她痒的想躲,完全躲不开。
“别......我错了。”白倾受不了道,气的瞪了他一眼。
“老实点,再跑我现在就做。”修之行含有威胁地口吻道,指腹带有粗糙地纹路帮她擦掉了脸上的污渍。
修之行抱的很紧,仿佛白倾又会趁他不注意跑掉。
白倾不甘不愿地办完证,他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了,她想离婚都难,修之行就是个混蛋!
她坐在车上,看了眼结婚证上的两人,她眼眶湿润,转身对着车窗,试图用风把她的泪吹干。
她曾经想过结婚,可和修之行谈了之后就再也不想找了。
一段付出过真情实感的爱情,分手后劲好大,她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