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黑一个黑色的身影窜了出来,左右看了看进了房间,也不敢点灯,忙拿出创伤药涂在自己的伤口上,又随手倒了一碗凉茶灌了下去,刚要去床上休息,脚底被绊了一下,忙低头一看一个女子嘴角血渍躺在地上,这黑影惊慌了一下,忙把脉发现气息似有似无,再看这女子长相如此被惊住了,忙拉起栗文娘的左手细看,只见左手处一个清淡的伤痕。
黑衣男子冷峻的脸色满是不可思议和惊讶,不由的皱起眉头,抱起栗文娘出了屋子。
栗文娘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在一间雪白的房间里,房间散发着淡淡的酒精味道,越娆掰开她的眼睛看了看,有检查了检查,呼出一口气道“送来的倒是及时,要不然可是要命的,没事儿了,这几天就在这里住着。”
栗文娘娇弱的问道“我....我怎么在这里?”
越娆看了她一眼道“难道不是你夫君?”
栗文娘听了越娆的话,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往被窝里钻了钻,越娆见她这样,不由对那个男子更是没有好感,轻柔的对栗文娘道“你好好在这里住,不能出院,那人给了我一百两的金片子,绝对够你住院的了,放心在这里住。”
越娆出了房间,见那男子一身黑衣,面色冷峻带着一丝丝的煞气,越娆冷冷道“放心,既然那么担心她为什么把她打成这样?”
那男子听越娆说是被打的,眼神不由低沉了一下,不由问道“是被人打的?”
越娆诧异道“你不知道?你们什么关系?”
那男子没有说话,越娆见他嘴唇发白,不由问道“你是不是受了伤了。”
那男子不由的点头,越娆给他把了脉搏,开了方子,又让小厮给他换了药,越娆把创伤药交给小厮道“这个药给他涂上,消炎。”说着去交代了煎药小丫头一些事宜,便坐着轿子回了家。
那男子坐在外间的软榻上,思绪飞向了十年前,十年前因自己调皮和爹娘走散,路上被人扒了衣服和身上的配饰,紧穿着一件里衣,自己不知道走了多远,走到一个大宅子门口想着能有一户人家给自家爹娘送信儿,刚敲开门边昏倒在地上,醒来的时候一个极为冰雪俏丽的小姑娘扶着脑袋看自己,见自己醒了便大喊爹娘,说小哥哥醒了。接着用小手给自己喂米粥。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夫人摸了摸自己的头,慈爱的看着自己,他觉得这妇人良善,便说了自己是惠城诸葛家的长子,又说明自己如何走丢。
诸葛霖听见里屋有响声,忙进去看,却见栗文娘艰难的要拿桌子上的茶碗,诸葛霖忙上前倒了一碗水,栗文娘见男子进来,忙缩着被窝里,诸葛霖把水送到她嘴边,不由的问道“谁打了你?”
栗文娘不敢说话,只是钻在被窝里浑身颤抖,诸葛霖脸上带着怜惜,也不说什么出了门,诸葛霖坐不住便出了门见小厮和小大夫在后院忙乎,诸葛霖叫了一个小厮问道“你知道栗家的事儿吗?”说着塞给那小厮一两银子,那小厮见不是打听主家的事儿,也乐得收了银子,轻声道“这个也是今儿我们才知道的,今儿这女子来看病,我们越大夫听别说了一些这个小娘子的一些事儿。”不由的把栗文娘的事儿说了一通,说完那小厮不由的摇了摇头道“真是可怜,这栗家救了一群白眼狼,只是现在虽说财产还是挂着栗家,但暗地里说不定已经成了史家的了。”
诸葛霖知道栗文娘有个亲叔叔,不由问道“她没有亲人了吗?”
那小厮唏嘘一声道“谁去给她的叔叔送信儿去?远在开封,而且栗家娘子嫁与了史家,就是说到天边官府也管不了,也没人做这个恶人。”
诸葛霖忍不住紧紧的握了握拳头,看着眼前这个胆怯娇弱浑身是伤的女子根本联想不到那个开朗可爱的小妹妹,那个哭着拉着自己不让自己走的小妹妹。
诸葛霖想起自家父母来接自己的情景,因在栗家住了半个月,栗文娘可爱的跟在自己身后拉着自己叫哥哥,自己要走的时候,趴在门口大哭,手不小心被门边划破,血流了满手都是,只有八岁的自己忍不住心疼,拿出自己的手帕帮着包扎,劝着这个雪娃娃,说过两年来接她去自家玩儿,哪知道这一别就是十年。
次日一大早越娆到了医馆,见里面吵吵嚷嚷,周边的人都往里看,越娆不由皱着眉头,走了进去见栗文娘被腊月扶着脸上因有伤青青紫紫的,越娆不由皱着眉头道“你怎么下床了,腊月扶着这位夫人回去。”
接着看一个面上有几分刻薄的夫人和一个眼睛里有几分戾气的男子站在医馆里,皱着眉头问道“你们干什么?竟然敢在我的医馆闹事?”
那妇人尖利的声音道“我家媳妇不见了,却发现在你们医馆,你们居然拐了我家媳妇,我要告你们。”
越娆拿着帕子擦了擦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问道“你就是那只母白眼狼?”
史敬奉不由怒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越娆冷笑一声看了他一眼,道“我这里只有病人,你说你家媳妇,为什么你家媳妇会受了重伤?差点活不成,这就要问问你们了,我一个医馆拐你们家半死不活的媳妇,我有病呀。”接着越娆带着几分威胁大声道“越墨,拿着咱们老爷的帖子请县老爷,说有人在医馆闹事儿。”(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