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妃娘娘,您的伤只需忌口鱼腥,不消时日便可痊愈。”
薛素瑶自知吃了闷亏,但亦不能外道,边应声,边问倾歌是否也受了伤,心里则在腹诽,她若伤得毁了容颜才是最好。倾歌忙道自己无事,并吩咐小蝶送薛素瑶回宫。这件事惊动了柴荣,可柴荣并没有来。
虽然在倾歌的心里,刚开始有些小小的赌气,但静静想来自己不该影响他才是,毕竟他要关心的事该是天下而不是这女人互相争斗的后宫。; 佯作答谢,薛素瑶回宫。
“惠妃娘娘,臣有一事相问。”刘太医面露难色地看了周围,倾歌想刘太医该是有什么话要说,昨日都没有见到刘潇桦,莫不是替他向自己道个恭喜之类的话,于是摒退了宫人,向刘太医道:“刘太医,您不妨直说,倾歌自小就是刘太医所医,自是将刘太医当做了自己的长辈。; “娘娘如今入宫,这长辈的事可不是臣能攀附的。”
刘太医鬓角的白又添了很多,只是脸上的慈祥却从未简单,倾歌嘻嘻一笑,说道:“刘太医说笑倾歌呢。只是刘太医究竟有什么要事呢?”
“臣听闻唐国燕王曾经与人一起到过韩府,不知有否见过娘娘?”
倾歌一听,这事儿怎的说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秘密,即使全城搜寻也不过是以搜查细作作掩饰,知晓的人并不多。当然,倾歌对刘太医是十分的放心,一来是因为刘太医于柴荣的忠心不容置疑,二来是刘潇桦与自己亦是好朋友,于是,便点头道:“是啊,弘,燕王给我送了喜袍。”
“喜袍?可是娘娘昨日穿得那件?”
“不是,怕皇上不开心,自然不是。”
“那娘娘可曾穿过?”
刘太医继续追问,倾歌则好奇地看着他,仿佛这件事非常重要。她并不知道刘太医的心里一直压着包袱,这包袱似乎上去后就卸不了。在倾歌身上有西域的蛊毒,这件事他一直在想办法解,之前在为倾歌治脚的药中添了成分,亦不知是否有任何作用。从那一次为倾歌诊治后,刘太医就反复地查询,终在典籍中查出蛊毒。倾歌虽长期被人施以蛊毒,但剂量极小,除非有人下了重手,若非如此,还不至于丢了性命。倾歌长期居住在唐国,使用这般蛊毒的人对她定然藏情而阴鹜,纵观整个唐国,而又从儿子刘潇桦那儿多少知道了些许的事。倾歌的蛊毒应是唐国燕王李弘冀使人所下,而如今他又来过,怕是这喜袍里又藏了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