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姐,你还好吗?”同事也看出她状态不好,干完一杯坐下,悄悄在她耳边问,“你别再喝了,我这还能顶一会。”
唐盈嘴角努力扯开,说的却是:“快死了。”
好在对面甲方终于心满意足,最后红着脸抱着肚子与唐盈一行人握手告别,装模作样地假意付款却又被服务员告知已经结过了,只能长叹一声怪唐经理太客气,不给他们行东道主的礼仪。
唐盈假笑着寒暄心里却在冷笑,几乎在送走他们的后脚就瘫倒在了座椅上,一边打字一边和同事说:“我老公今天正好来这有事等会路过把我带上,你可以在酒店休息一天,明天再回去。”
同事刚来公司不久,很惊讶:“唐姐你什么时候结婚的?”
唐盈脖子贴着椅背,手机放在膝盖上,她仰倒着脑袋看头顶浮夸的水晶灯,“唔……两天前还是叁天前,因为还没打算办婚礼所以没说。”
“嘟嘟……”
膝盖被震得微微发麻,唐盈抓起手机抬手去看,愣怔了一瞬,飞快抓起身旁背包起身,与同事打了声招呼便往外走,“走了,拜拜,好好休息……啊,不好意思,哎!”
林荀一手扶着包厢的门把手,一手扶着她的手臂把她半搂在怀里,侧过半个身子和唐盈同事打了个招呼:“唐盈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我就先带她回去了,多谢你照顾她,再见。”
同事连连摆手摇头,“没有没有,唐姐才是我的前辈,那你们路上小心!”
唐盈还没来得及给两人相互介绍就被林荀扶着走出了包厢,她揉着太阳穴,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是我带他来的。”
徐煜炀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另一侧,替她轻轻揉着太阳穴,冰冰凉凉的,像是某种冰凉眼贴,唐盈觉得很舒服,几乎将身体全部重量全都托付给林荀。
徐煜炀预判到她的问题,直接告诉她答案:“自从昨天你去了寺庙后,我就可以感应到你的位置了,”
林荀捏了捏她被酒液浸红的脸颊,“脸这么红,到底喝了多少酒?”
唐盈脑袋晕晕的,不适时地想起过往关于红酒的某个回忆,脸霎时变得更红,胡乱地说:“这次是迫不得已的应酬,也不是我主动要喝……你不许……乱来。”
徐煜炀警觉地看向林荀,却见他噙着一脸笑意却佯装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有点想不起来了,我乱来做了什么?”
*林荀:啊?乱来什么呢?我忘记了哎,姐姐。
徐煜炀:草
接下来大概是一人开车被迫听旁边副驾驶干柴烈火这样的剧情。
上了十二个多小时的班,感觉我现在身上一股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