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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百来天就要高考的人哪里会觉得这是个好消息,再加上,顾声笙心里本就一直担心自己跟不上陈最,听了这番话,自然不太想答应。
    以为餍足而舒展开的眉头又重新皱起,撑着陈最的肩直起身,不大乐意道:“学校这个时候就不在意什么重本率了么。”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明天帮你给老张说。”陈最伸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虽然我不赞同所谓的为你好,但他确实是因为你一模的成绩才想让你劳逸结合,别努力过头,适得其反。”
    顾声笙愣了愣,陈最又将她抱紧怀里,手放在她的脑后将她更深的按向自己,下颌靠在女孩子柔软的发顶,馨香钻入鼻息。
    他深深呼吸。
    “不过,选择权在你。”陈最说,“不要太有心里负担,老张也不是一定要你去跳舞,他备选挺多的。”
    顾声笙沉默了一会儿。
    上一次在这种场合跳舞还是高一时候的校庆,高二原本也是她的,但后来老张忽然说这种活动还是全班一起参加更能拉近天同学间的关系,就将她的独舞换成了大合唱。
    其实顾声笙是松了一口气的,高二那次晚会的时间恰恰撞上她大概估计的生理期,她又不敢直接和老张提,怕他觉得是自己不愿意为班级出力。
    幸好他忽然想通了。
    而且,那次到最后的时候,也的确撞上了她的生理期第一天,她痛到根本上不了台,直接请假提前回家了。
    心里有一点点的遗憾。
    “也不是不可以啦。”顾声笙说,她很擅长说服自己,特别是遗憾的念头升起来之后,“不过也不用一整晚都拿来联系,反正正常要上四节晚自习的,我们走读一直提前走,那最后两节课就用来练习好了。”
    陈最揉了揉她的头发。
    “还有哦,你要等我。”顾声笙说,男生手掌的温度熨帖着让她浑身泛着懒,“不可以先回来哦,然后现在要带我去洗澡。”
    陈最失笑:“最后那半句,跟前面有什么关系。”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女孩子抱了起来。
    顾声笙双腿紧紧攀着他的腰,因为动作的关系,花穴里涌出一汪被关在里面的精液,蹭在陈最的黑色工子背心上。
    乳白色的湿痕明晃晃。
    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几乎和他面对着面,问:“那你答不答应我?”
    陈最望着她,目光深邃,瞳孔里印着她的模样,似乎这就是他所见的全部。
    顾声笙被看得心脏砰砰跳,忽然就想要亲亲他。
    陈最吻了上来。
    他伸手推开顾声笙房间里浴室的门,将她放在盥洗台上坐着,一手撑在后面的镜子上,前倾了身体,一手扶在她腰后,吻得很深。
    “唔嗯……”
    顾声笙不得不朝后仰着迎合他,手紧紧圈住,才不会让自己倒下去,
    炙热的舌裹挟着濡湿的滋滋水声在女孩子的口中肆意掠夺,软舌被他撩拨着在唇齿间进出。
    顾声笙被他亲的眼眸湿漉漉的,分开时,晶亮的水丝断在舌尖。
    “那我可以看你练习么?”陈最埋头在她肩上,偏过头来,“我想看你跳舞。”
    她以为他会亲她的颈,或者含吮耳垂,就像之前做过很多次的那样。
    但这次却没有,只是仍由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肩窝里,只撩起她的酥痒,坏心眼的不抚慰她。
    她便也坏心眼的,放下一只手来,隔着衣服,掌心贴在小腹上,感受着他微微的起伏一直向上,在胸口停下,葱白的指尖对着他的乳头按下。
    画着圈揉弄。
    “我之前邀请你来你都不来的。”顾声笙轻轻哼了一声,娇气得意,“怎么这会儿又来求我啦?”
    陈最轻笑一声。
    “你现在还不明白么,宝贝?”
    他捉住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带到下身,刚刚才射过的鸡巴已经又硬了起来。
    “这里会硬。”陈最低声说,甚至因为她的触碰而喘息一声,“嗯……又不能干你,所以就不去了。”
    “好可怜哦,嘬嘬。”顾声笙拉下他的裤头,半捉住粗大的柱身,撸动抚慰起来,“真大……但今天不可以操我了哦,腿酸,明天就不能跳舞给你看了。”
    “……手也一样。”陈最说,闭着眼睛喟叹了一声,“只要是声笙就可以。”
    顾声笙抿着唇,脸上通红,下意识的收紧了手。
    被她握住的鸡巴忽然从马眼里射出一股清液,烫烫的,打在她的手背上。
    “嗯……宝贝真厉害。”陈最被她弄得很舒服,虽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就光是这样单一的上下套弄鸡巴,也让他比自己弄时更有快感,“好舒服。”
    带着欲望的声音总是性感到顾声笙浑身紧张。
    她忍不住扭了扭腰,总觉得自己好像湿了,又好像没有。
    因为里面满满都是他的精液,她就算泌出淫液,也只会把那些浓精一股股的挤到外面。
    就像现在的感觉一样。
    她圈着陈最的腰,腿心对着他敞开着,他目光垂着,看着她被自己肏得嫣红微肿的花穴,正淌着白浊。
    眼神变得暗沉。
    “你又大了……”顾声笙说,两只手都放在了鸡巴上,一上一下地前后套弄,“我累了……老公射嘛……”
    “只是这样,老公可射不了这么快。”陈最嗓音沙哑,握住她的一只手,带着盖在已经湿漉漉的龟头上,“……老公教你。”
    顾声笙觉得眼睛也好烫。
    他带着她,让滚圆硕大的龟头从她的虎口间顶出。
    涨成紫红色的伞面上甚至能清晰的看见许多血管经络,细小却多,马眼好像也在因为她的注视而翕动怒张,又因为向上套弄而被挤压收缩。
    噗呲——
    被提前溢出的精液染浊的前列腺清液biu到了她的脸颊上。
    顾声笙唇抖了抖,微微张开着。
    呼吸凌乱。
    掌心早就湿透了,甚至有些粘,裹揉着龟头,水声滋滋。
    她也不知道被他带着弄了多久,只知道他最后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浓,挂满了手指,连指缝也不放过。
    “学会了吗?”陈最说着,拉下她的领口,露出浑圆丰满的奶子,上面红痕偏偏,都是他揉出的痕迹,“……下次就这样玩老公的鸡巴。”
    然后,他牵着她被自己射满浓精的手,握上了那对雪乳。
    绵密的蛋糕上点缀的草莓被淋上了可口的炼乳。
    顾声笙低头看了看。
    玉骨扇般漂亮修长的手正抓着她的奶子,裹上他自己的精液,淫靡的景象让顾声笙觉得口干舌燥。
    「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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