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艾尔：？？
头一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很有效？已经开始缓解了？”一个人喃喃道：“可......”
陛下不是说，这是个残次品吗？
萨罗特指着显示屏上起伏的线条道：“今天早上，也就是在陛下抽卡前三个小时，刚刚测试过，陛下当时的精神躁乱波动率在69.4~69.6区间徘徊，这跟近几个月测试的结果差不太多，甚至在以每月0.05的指数点缓慢上升，一旦波动率越过70，陛下随时都可能爆发第三次精神风暴。”
众所周知，很少有人能撑过第三或第四次精神风暴，大多数在痛苦中直接崩溃。
“而陛下进入游戏，与隐藏角色进行了一些互动后，现在的波动率骤降0.05，数值降低到69.35~69.55区间，两百年了！波动率第一次出现下降的情况！虽然目前还是在以不可测的速度缓慢增长，但是————”
萨罗特神情激动：“只要隐藏角色能一直为陛下缓解精神躁乱！波动率增长的速度与缓解的速度基本持平————”
“不，不一定是持平状态，如果陛下能与隐藏角色进入恋爱线，或许降低的数值会更高！这样一来，哪怕不能完全治愈，也能保证陛下精神稳定，不会再发生下一次精神风暴！”
一众医护人员几乎泪流满面：“陛下有救了！有救了！！”
他们也有救了！！
卡洛伊族什么都可以失去，唯独不能没有王！
“真的......真的！！”
大殿里，除了艾尔，每个人都欢呼起来。
唯独艾尔还在懵。
精神躁乱，有所缓解？
凭什么？
凭那小东西磕磕巴巴的几句话？
还是亲密接触的过程？
又或者......是那气味不明的血液？
他沉思着。
无论如何，不可否认，他在游戏里没有出现过过强的情绪波动，哪怕是以为自己被游戏的残次品愚弄了，产生的毁灭欲却也没有强烈到一定要付诸行动的地步。
这本身就是个疑点。
自从精神躁乱的波动率高于60以后，他的情绪就处于一个相当极端的状态，无缘无故狂暴发怒早已经是被子民下属接受的常态。
但在游戏里，在隐藏角色笼罩的范围内，他的情绪一直很稳定，甚至一度觉得平和。
或许他应该承认，那个小东西，确实有着比其他固有角色更独特的地方，即便他连话都说不清。
残次品？
不......
或许他应该再进游戏一趟试试看。
第18章 穷到卖房
宿主无法接收实体物品，这也就代表系统商城暂时作废了，686只能一边安慰着因为没有食物失魂落魄的宿主，一边录入游戏资料，试图找到一些对唐瑭有用的信息。
它发现这个游戏世界相当完备，npc完全可以找工作赚钱，然后购买......营养液填饱自己或一家人（npc）的肚子————原谅星际人吧，他们早已忘记了古老的美食，只追求效率与能量。
但问题是唐瑭并不是正经游戏角色，他是主系统篡改了游戏数据偷渡进去的角色，所以在整个全息游戏世界中，他没有身份，没有职业，没有来历，就是个正儿八经的黑户，没有身份凭证的黑户根本找不到工作。
不过好在游戏中法律不是很严谨，只要唐瑭能在所在城市拥有一套房产，那么他就可以申请户口落户。
在虚拟世界里也寸土寸金的s市，拥有一套房产对于大多数黑户而言比现搞一个户口都难，但这对唐瑭来说并不是没有可能————
主系统显然已经为宿主提供了足够的准备条件。
‘第一个任务的奖励里就有房产！有房产我就可以帮你申请户口了！’686比唐瑭本人还激动，领取了宿主第一个任务的奖励：‘50个积分跟商城抽/奖暂时没有用，我先帮你存起来，然后是一套自选虚拟房产，还有一次抽取天赋技能的机会。’
“天赋技能是什么？”唐瑭问道。
686开始筛选整个s市的可选房产，一边回他：“宿主福利，终身绑定的技能，得抽取，有些有用有些没用，看运气。”
“你看这个怎么样？距离市中心近，交通方便，而且房子也漂亮，自带花园的独栋小洋房，水电全免，当然价格也是相当可观，不过也不是咱们付钱，忽略价格对比所有可选房，就这套最棒......”
唐瑭对住在哪不挑，点点头认可了686的选择，他显然对‘天赋技能’更感兴趣：“比如呢？”
“什么比如？”686愣了一下：“比如你看这套房，距离市中心远，而且周围偏僻，如果你要打工赚钱的话，来去肯定不方便，还有这套，虽然更大更漂亮，但是水电费跟安保物业费都需要你自己付，贵得很......”
唐瑭耐心等它介绍完，才慢吞吞道：“比如有什么技能？”
686：......
哦，不是问房子啊。
686回忆了一下：“很多，像你看过的玄幻小说里的炫酷技能都可能有，也有些可以改变你外在形态，可以变成猫，兔子什么的，最差的就是一些迷惑又没用的，想什么‘柠檬味体香’之类。”
唐瑭眉头一皱：“柠檬很酸，我不喜欢。”
686总觉得小宿主重点抓的很奇怪，并且觉得这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