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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元看着他们走了后,两个朋友也宽慰了他几句,不过庆元有些心不在焉,两位朋友看到他的样子,也知道他再担心什么,所以只是默默的陪着他走路。
    窦中书见陆林居然跟了上来,心里有些不郁,但是也没有将不喜摆在脸上,他怕陆林跟上来又是为了陆玉的事情。
    “琪妹妹,我们一起走吧,我也想去那里看看,好久没有去过了,以前好像和中书一起去过,也不知道那里现在变成什么样了。”陆家也是商户之家,只不过陆家家大业大,陆林现在正在打理陆家的产业,少不得要两地奔波。
    窦中书以前虽然是跟他来过,只不过以前他只是陪衬而已,陆林也没有过多的注意他,当然也没有慢待他,作为陆家的少爷,陆林在待事方面还是很周全的。
    窦琪对陆林没有恶感也没有好感,就是当作一个陌生人来对待,她对陆林不熟悉,所以也没有接她的话。
    陆林倒也没有不自在,他捡了一些趣事与窦中书聊着,有些是做生意的时候遇到的事情,而有的则是出外面时候遇到的趣事。
    窦中书正是对外面世界好奇的时候,所以陆林说这个的时候,倒是真引起了他的兴趣,他跟陆林一人说一句,有时候还会将自己的疑问问出来,陆林能够解答的也尽数解答。
    “林表哥倒是好,能够自由自在的去外面,哪像我天天呆在窦府,去得最远的地方就是城外了,真想有朝一日,也能够去外面闯一闯。”
    “表弟有这个志向是好的,相信你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窦家的生意想必表弟以后也会接一些过来,如果到时候有要到别的地方与人恰谈,那表弟的愿望也算是实现了。”陆林温和的笑着,话里话外说得挺好听。
    只不过窦家的生意会不会由窦中书接管一些,那就只有天知道了,毕竟他现在还小,而且窦中清和窦中翔两个还在屋子里面呆着呢!
    而且,与人谈生意与游玩是两回事儿,或许到时候心里有事情,就没有心思再去看外面的风景了,真要到了与人谈生意的时候,可能就忘记了儿时的这个愿望了,到时候只会为生活而奔波罢了。
    “中书,我们就在这里坐一下吧,呆会儿就要赶回去。”窦琪将缰绳放下后,马儿低头吃着肥美的野草,尾巴不时的扫着身子,那悠闲自在的模样儿,倒是引人羡慕。
    窦中书和陆林两个人也将手中的缰绳放开,任由马儿自由自在的在这里奔跑吃草。
    “好的,姐姐,我们半刻钟后就回去。”窦中书玩心也不重,所以听到窦琪的话也没有反对。
    陆林见窦琪刚才一直没有说话,倒是将话题扯到了她的身上:“琪表妹,最近有没有时间,我听朋友说他城外有个庄子,可以自由自在的采果子,你能不能与我同去,中书有时间也可以来,去庄子里面的人多是读书之人,想必你到了那里与他们探讨,也能够获益不少。”
    “我没有时间,况且,我也不喜欢采果子。”手里拿着小篮子去采果子,这与她的画风不像,窦琪也不喜欢太多人的地方,特别是庄子里面肯定有很多女的,这些女的简直就像是几百只鸭子一样聒噪。
    “其实也不止有采果子,下午庄子还会组织人去打猎,琪妹妹喜不喜欢。”陆林看她不喜欢采果子,再想到了刚才就换了个说法。
    窦琪见有打猎,心里微动,倒是点头答应了下来,反正她在窦府也没有事情,倒不如去练练手脚。
    “好,什么时间,只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你不要在玩的事情上面再说陆玉的事情。”窦琪开口就将陆玉的事情给堵了。
    陆林面上带了苦笑,也不知道自己妹妹是怎么把窦家的人给得罪了,不过看她在家里头做的事情,也知道肯定是没脑子的得罪了,不过这次他真的没有要提自家妹妹的事情。
    “放心,不会提她的事情,明天她就会回来了。”
    窦中书倒是好奇的看了眼陆林,也不知道陆家是用什么办法将陆玉给弄出来的。
    “哦,看来诚王一走,你们的钱就有地方使了。果然财大气粗真好。”窦琪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陆家在丰都城扎根这么久,肯定与官府里面的人熟识,诚王在的时候他们谁也不敢动,但是诚王一旦回了京城,像陆玉这种未行犯,使点钱肯定就能够弄出来了。
    “惭愧,虽妹妹做错了事情,但我这个做哥哥的也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她在牢里面……”陆林苦笑的摇了摇头。
    这年头,做这样的事情多得是,窦琪是心里没有起半点波澜,而窦中书早就已经见怪不怪,这有钱能够解决得了的问题,那还真得不是什么大问题。
    而且,诚王既然没有对陆玉做出判决,那些做官的人又哪里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不过就是给陆玉点教训,况且陆玉是什么玩意儿,也用得着诚王对她费心思么。
    “陆玉出来后,真希望陆家能够好好拘着她,当然也不要让她来窦家了,要不然真让她害了窦家的人,到时候陆家的人也经陪葬。”窦琪这话说得相当的真诚,面瘫的脸能够表示其话语的真实性。
    陆林听到她的话,自然正色的回答道:“这是自然,小妹到时候回来自是要好好严加管教,若是再不管教的话,恐怕她嫁人都是道坎。”
    之前,陆夫人打的主意是彻底的落空,应该说陆夫人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脑子里面少了根筋,才会觉得诚王看得上她的女儿。
    陆玉估计也是被陆夫人灌输的想法太多,照镜子的时候越加觉得自己美若天仙,谁也比不上,所以才会这么自信,不过她哪里会想得到,与诚王第一次照面是满嘴的泥,第二次有交际是进牢房里面。
    “你妹妹已经定型了,你觉得自己能够管得了她,拘她在府里让她少出来害人才是正道。”窦琪上上下下的看了陆林一眼,话里面表示了鄙视之意。
    陆玉这性子是从小被陆夫人给灌出来的,就现在想要收回去,恐怕是难上加难,古人有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等陆玉出来后,恐怕会恨死窦家的人,觉得就是因为窦家,她才会进到牢里面。
    陆林连道惭愧,也没有再提陆玉的事情了,再提下去到时候也只不过是让他心里更惭愧罢了,等陆玉从牢里面出来,丰都城的人哪里有人会愿意娶陆玉,恐怕将陆玉外嫁是最好的办法。
    就算真有人想娶陆玉,恐怕也是打了不正的主意,要不是贪图陆家的财产,要不然就是打了攀上陆家的势。
    “姐,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边疆吧!我想去见见爹,都不知道爹在边疆好不好,你说,边疆的天是不是也像这里这么蓝,我们现在坐的地方像不像边疆。”窦中书看着一望无际的绿草,心里头倒是想起了爹所在地的地方了。
    “让你多读些书,也不会说出话来让人笑话。”窦琪的话让窦中书思父的心思给打击得去离破碎。“边疆雨水少,白日里尘土飞扬,出去也得将口鼻捂住,而且那里根本看不到这样的绿草。等你身体再好些,若爹还没回来,我就你去看看。”
    边疆与丰都城可是要走好几个月的路,若是窦中书身子骨不强健,在路上感染了风寒,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姐,我就是有些想当然了,要是边疆有这里这么多的绿草,说不定那里就不会风沙飞扬了。林表哥,你要是有事情的话可以先走,我和姐姐还要在这里坐一会儿的。”窦中书听到自家姐姐的话,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
    陆玉的事情解决了,陆林哪里还有别的事情,现在只不过就是走访亲友罢了,而且,他对窦琪产生了别样的兴趣,自然是想要呆在窦琪的身边。
    “听人说,边疆那边的战争似乎越来越少了,那些来犯的人也渐渐退了,可能武叔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了。”
    在边疆奋勇杀敌的兵仔子,哪里说回就能够回,在那个鬼地方,就算是亲娘死了媳妇病了,那最多也就是来多几封信,你要说人回来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当然,除非你顶头上司是个很好的人,愿意你告假回去探亲,要不然的话你没有上升机会,你就死呆在边疆吧!
    几个人聊了一些闲话,基本上是陆林和窦中书再聊,窦琪在一旁听。
    不过窦琪听着倒是想到了唐焱,不知道他走到哪里了,以后估计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丰都城离京城也算挺远的。
    窦琪他们和陆林分道的时候,天空中下起了小雨,等他们回了窦家后,雨势越发的大了,那雨简直就像是有人拿了盆在天上倒。
    窦琪和窦中书没有带雨具,回来的时候自然是淋湿了,只不过待他们回家后,就听到老夫人似乎将大房二房的人都叫到上房去了。
    管家看到他们回来后,将老夫人的话细细说了一遍:“三小姐,三少爷,您们身上还湿着呢,等换了干净的衣服,就去上房一趟吧!”
    虽说搞不清老夫人到底想做什么,但是既然她那里有话发下来,窦琪和窦中书也没有推辞的道理。
    婉春院。
    窦琪和窦中书十分快速的将湿衣服放下后,石头和小石两个人拿着干的毛巾轻柔的擦了擦窦琪的长发,只不过上房那边见他们回来了,倒是派了丫环来这里催。
    “我们先去上房看看有什么事情,走了。”窦琪带着窦中书到了上房后,倒是看到老夫人正笑得灿烂,看她笑得连皱纹都舒展开来了,看来不是要找茬,而是有好事儿。
    “你们来了,快坐下吧!怎么这个时间还出去外面玩,外头不是还下着雨吗?我让厨房准备了姜汤,到时候你们一人喝一碗祛祛寒。”老夫人这样的态度,倒是让窦中书受宠若惊之下,又觉得有些惊异,这老夫人什么时候对他们这么好过,莫不是又出什么妖蛾子了吧!
    原本在屋子里面呆着的窦秀也被叫了出来,她看到窦琪他们过来了后,对着他们使了使眼色,但碍于现在还在老夫人房间里面,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将老夫人的险恶用心说出来。
    当时大房和二房来的时候,老夫人就提了朱窦两家的亲事,她一听到要解除婚约,立马将大夫人骂得狗血淋头,说她识人不清,让窦秀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当初她就说不能够与朱家结亲云云……
    她说得倒是差点手舞足蹈了,脸上虽然满是怒气,但是瞧她眼里倒是幸灾乐祸,窦谦看到老夫人的样子,简直无法直视,有这样的娘真是他这个做儿子的不幸。
    骂完大夫人后又骂窦谦,说他不教居然瞒着她这个老太婆,是不是不将她放在眼里,窦和说了几句,老夫人又将话头对准了二房,反正她是将屋子里面的人全部都数落了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千叶绯红扔了一个地雷  么么哒
    ☆、第69章 半夜擦刀
    “娘,阿秀的这件事情您就不要再说了,阿秀心里难过,明天就会与朱家解除婚约,您又何必再气一遍。”窦谦的语气和脸色都不算很好,因为和朱家谈了这么久,他气得饭都没有怎么吃,若不是大夫人一直旁边劝着,他可能只是沾一下唇罢了。
    窦秀倒是有了防疫能力,对于老夫人喋喋不休的贬低她的婚事,她也不觉得有特别的难受了,既然不是良人她要是再难受,那不是傻子吗?
    “好,嫌我老太婆多事,那我不说了,不过阿琪你来得也好,正好,老太婆手里有两个青年才俊,正好与你们相配。”老夫人说起这事儿,倒是满脸泛光,高兴得不行。
    窦谦有些不明所以,他看了一眼花嬷嬷,花嬷嬷见窦谦看了自己一眼,脚往后面缩了缩,老夫人说的青年才俊,青年倒是青年,才俊是真算不上。
    窦谦看到花嬷嬷的样子,倒是有些明白了,老夫人不会是觉得阿秀与人解除婚约,就配不上好男人了吧!还有阿琪的婚事,要是没有三弟的点头,谁敢随意将她嫁了,再说窦谦觉得阿琪的婚事,她自己完全可以说得上嘴。
    “哦,那娘您说得是哪里人?怎么以前也没有听娘您说过。”
    老夫人乐呵呵的看着窦谦:“你平日里忙着家里头的事情,这些事情你哪里注意得到,不过说出来你也是认识的,就是应天城的亲戚,以前他们还是来过的,你应该记得吧!”
    庆天城的亲戚与窦家都不知道表了几千里了,而且这几年根本没有来往过,就算是有来往,也不过是他们做生意路过要在窦家借府省个银子罢了。
    窦谦当然是记得应天城的亲戚,因为那家亲戚抠得就差捡人鞋穿了,每次做生意都要到这里来借宿,而且吃相极其难看,简直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
    “我们窦家应天城哪里还有亲戚,我倒是不记得了,二弟,你记得吗?”
    “我哪里会记得,窦家亲戚原本不多,要是应天城有的话,我肯定会记得的。”窦和自然是睁眼说瞎话,他平日记帐可是记性好着呢,丰都城的那些个极品他自然是记得的。
    大夫人和二夫人对望了一眼,脸上闪过恶心的表情,老夫人的眼睛还真不敢恭维,简直就像是被眼屎给糊住了,应天城那亲戚要不是离得远,那简直就是吸血虫。
    二夫人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来的时候,居然拉着一个十岁的女娃了说要跟她大儿子订亲,简直是不知所谓,当时窦中清还不会走,这简直是无耻到脸皮都不要了。
    “你们两个人的记性可真是不好,怎么着就不记得他们了,前两天他们来信了,说是要来这里住一段时间。”老夫人高高兴兴的将信拿了出来,窦谦接过一看,脸上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那边来信窦谦居然不知道,老夫人倒是好,就把这家当成是她的私有物了,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娘,儿子不同意他们来这里,要说是亲戚都不知道是什么亲戚,原来他们以前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不要开这个先例,娘您偏要让他们来。来了后,您又在我耳边抱怨他们吃相难看,太小气太抠,当时的话还历历在目,您现在倒好倒是要将他们给引起家里来了。”窦谦简直想把手中的信丢到地上踩几脚。
    二夫人也是惊讶得紧,她也是不爽的暗地里看了老夫人一眼,也不知道那些个人是不是还这么不识相的拿什么说亲来恶心她,不过最重要的是,看老夫人的样子,似乎要让阿秀和阿琪嫁到那家去,这可真是好奶奶。
    “今时不同往日,你怎么知道他们现在还是这个德性呀!而且,人家信里面都说了,他的两个儿子现在能干着呢!老二,中清和中翔两个人也没有订亲,他家还有女儿呢!”老夫人现在是巴巴的为他们说话,简直不知道他们是灌了什么*汤给她。
    窦中清和窦中翔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还有他们的份,他们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愣愣的看着老夫人。
    窦中清平时最得老夫人的心,所以一听到老夫人的话后,立马嚷嚷道:“我才不要娶这样家的女孩子呢!奶奶您太过分了,也不知道人家女的是什么性子,就要往您孙子脑子上扣,我看起来像傻子吗?”
    老夫人脸上不喜的看了窦中清一眼,大人说话哪里有小孩子插嘴的道理。
    “这是大人的事情,你到时候只要迎娶就行了。”
    窦秀和窦琪没有说话,两个人就像是入定的僧人一样儿,只是听着老夫人在那里说话。
    最后,老夫人还是将话头引到了窦琪的身上,站在旁边的窦中书真想大声对着老夫人吼,但是屋子里面的人都只是沉默着,不去应老夫人的话。
    “阿琪,你爹送你回家呢,也是担心你的亲事,你不要听别人胡说,奶奶的眼光还是有的,那家人相当富足,你嫁过去只要当少奶奶就行了。就他们家的家底,应天城的姑娘都想着嫁过去呢!”
    那应天城的姑娘肯定是眼睛瞎了耳朵聋了,屋子里面的人心里想着。
    “奶奶你收了他们家里什么好处了吗?如果有好处的话那就拿出来看看,按理说应该是谁说好处谁去,奶奶你虽然年纪颇大,但是面皮看上去还算年轻,要不然你嫁。我想,爷爷在地底下有知,肯定会十分高兴的。”这样的恶妇嫁出去大家都皆大欢喜,多好的事情。
    屋子里面的人都愣了,谁都没有想到窦琪居然说出这样的事情来,老夫人更是气得面色发紫,拿起桌上的茶碗就扔了过来。
    窦琪轻易的躲过了老夫人的茶碗,继续不平不淡的说道:“奶奶您识人不清,要将窦家的孙子孙女全部都送出去,而且还要把窦家的家业也送给别人。最重要的是您没有脑子,算计自家人脑子转得快,算计别人来脑子里面就像是装了屎。您要是敢作主我的婚事,我就敢把您挂在上房的横梁上面,让您好好清清脑子。”
    “你这个混帐,你敢这样说我,我看你是不想在窦家呆了。”老夫人眼角往上挑刻薄得很,她怒气冲冲的下了威胁,要不是她身体没有以往好了,说不定老夫人还真会拿着手中的拐杖追着窦琪打。
    窦谦和窦和两个人看着她们又闹了起来,可是每次都是老夫人自己挑事,然后再被窦琪气得半死。
    “娘,阿琪说得没有错,您就别闹了,就消停下行吗?儿子在外面挣钱,而您在内宅闹事,以前穷的时候您脾气倒是不显,现在家大业大您的脾气反而是上来了。这家里头谁也没有人欠您的,您若是再这样,也只会失了家里头人的心。”窦谦苦口婆的劝着,但是老夫人要是个听劝的,就不会搅得家宅不宁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当时两兄弟太迁就她了,才会导致她性格的恶劣因子越来越暴露出来,以前是有窦老爷管着老夫人,要是她敢搅得家宅不停,窦老爷肯定一封休书给她让她滚。
    不过到了地下的窦老爷,估计也没有想到老夫人现在居然变本加厉的折腾家里头的人。
    “我是窦家的老夫人,你们能够怎么样?你们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就告诉别人你们有多不孝,看你们怎么在丰都城立足。”老夫人倒是越说越不像话了,都说活了半辈子的人再怎么样心里也算是有些通透,不过她倒好,越来越像是心里面被臭沟里面的淤泥给糊了。
    窦琪是不想听她在这里放屁了,她对老夫人原本就没有好感,每次听她一席话,就刷新了对她的认识。
    “我先回院子,你们要在这里听,随你们吧!”
    “站住,我已经回信给他们了,若是他们来了,你不好好表现,看我不让人打断你的腿。”老夫人看到她要走,冷声喝道。
    窦琪回过头看了她一眼,连眼神都不屑甩给她就走了,她敢这样说,难道窦琪就不敢对她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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