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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墨这时候已经醒了。躺着和对方说了一会客气话,等两人走了,廖姐这才开始伺候他吃饭。
    一百一十
    从梁远嘴里听到苏墨被一种叫獒的东西咬穿了小腿的一刻起到一路赶过来见到苏墨止,一路上丁竞元只有一种状态:被下到翻滚的油锅里反复煎炸。他当场就挂了梁远给司机打电话:“立刻把车开出来到大厦门口等着。”挂了司机又立即拨了梁远的电话,直着眼轻声问:“我让你守着人你他妈的是怎么守的?”说完,丁竞元猛然操起手边上的一块白玉纸镇狠狠甩在了桌子上,桌上的电脑砰一声巨响,被砸开了花,键盘的碎片蹦得到处都是。无比硕大的办公桌也几乎都要被他狠命一脚给踹翻了。
    丁竞元在办公室里无缘无故掀桌子发飙,把外头一帮子下属都吓了个半死不活。可怜他们都是刚刚接触这位太子爷,还完全不能适应他这种说疯就疯的节奏。
    丁竞元也没有跟自己老爹说一声,直接就一路狂奔回了新城。
    司机大叔发挥了自己毕生所学,硬是将一辆欧陆活生生地给开成了飞机。
    丁竞元一路心肝脾肺都被油煎透了,急如星火,等到终于见着人的时候,看到苏墨伤着腿躺在走廊里的那种情景,真的心都要疼得整个碎尽了。床两边就随便用那种蓝色的老旧的布屏风给挡了一下,旁边甚至都不时还有人走来走去。他的心肝宝贝就这样可怜巴巴地躺在过道里吊点滴,吹穿堂风,身边没有一个人照顾。丁竞元心疼地眼睛里一阵阵往上泛热气,完全无视掉黄悦文和卢民意,直接奔过去,往地上一跪,握着苏墨的手力气大得苏墨简直差点直接要叫出来了。
    “你轻点成么?我现在可是病患,受不住你折腾。”苏墨歪在枕上,或许是看丁竞元眉头实在皱得太紧,脸色实在是太严肃了,虽然有领导在旁边看着,竟然也没有过分挣扎,随他握着。
    “丁总,您怎么……”卢民意一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正要说什么,却被边上的黄悦文一手拍掉了,用眼神示意他别说话。
    “……”丁竞元现在眼里只有苏墨一个,抓着苏墨的手送到嘴边珍爱亲吻,深呼一口气,将堵在心口上的憋闷吐出去,低声说着:“我来了。对不起。宝贝对不起。”他没能好好保护他。让他受伤了。
    苏墨想不到丁竞元当着人真的什么都敢干,握手还好说,亲人朋友都能解释地通,没想到他还上嘴了。苏墨此时脸上早已经羞红了,手指头在丁竞元手心里使劲地挣,也不敢抬眼看人,只在嘴里着急地小声骂他:“混蛋,你赶紧放开。”
    “疼不疼?”丁竞元这时候哪里还管什么谁会看见,谁爱看谁看,手上依旧是握得紧紧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既然有人这么喜欢养狗,那我就让他滚回老家去养个够。”丁竞元疼惜地看着苏墨,嘴里却说着疯狂的话。
    已经自动站出几步的两人听了这话,全一齐愣住了。
    ☆、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一百一十一
    市第一医院的vip病房在住院部二十七楼。
    “先生,我们这边的vip有两种,稍微便宜点的每天每床的床位费是四百五十元……”护士长耐心地给丁竞元解释,还没说完,就被丁竞元抬手打断了,他不要听那么多,他就要最好最贵的那间。
    下面的普通病房人员爆满,连走廊里都加满了床位。楼上的vip却是门可罗雀。黄悦文和卢民意站在豪华病房的门外,一时也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留下,丁竞元刚一脸的厉色当面把门甩上的。走,丁竞元说了那种让人滚回老家养狗的狠话,不管他是不是来真的,卢民意都很想把事情前后跟他解释清楚,或者找机会跟苏墨再说两句好话。
    关于第二发动机厂的丁总为什么会跪在苏墨病床前一副心都要疼碎了的模样,回想起唯一那次一起吃饭的情景,再看看两个人如今这种样子,原因,门外的两人此时已经心知肚明了。怪得不丁竞元那么待见苏墨,原来当初是一眼就看上他们家小苏了。看丁竞元那个宝贝的样子,关于第二发动机厂的合同,卢民意本是不抱什么希望的,此时却忽然觉得又有门了。
    正踌躇犹豫呢,病房门忽然从里面开了,丁竞元手扶在门上,对门外的两个人发话:“谢谢你们照顾苏墨,太晚了,都回去吧。”说完又耐着性子听了两句客气话,这才面无表情地把门关上。
    “满意了吧?”丁竞元转回身,无可奈何的讨好语气。他对卢民意摆脸色,苏墨就对他蹙眉头。
    “马马虎虎吧。”病床摇了起来,苏墨此刻靠坐在床头上,嘴角微微带了一点笑。即使知道自己同志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但那是明天要烦恼的事情,就留到以后面对吧。此时看着为了自己十万火急赶过来的丁竞元,心情说不好那真的就是骗人了。刚见到丁竞元时的那种惊讶喜悦的心情是骗不了自己的,见到他,心里有个地方总算是踏实下来了,有丁竞元在,苏墨觉得自己哪怕就是断了腿也是没有关系的,他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黑妞虽然是卢总养的,但是这件事真的不能怪他。”苏墨招招手,让丁竞元坐到床前的椅子上,他想把事情跟丁竞元说清楚。丁竞元却是脱了鞋,直接上床。vip病房的病床要大很多,睡两个大男人绰绰有余。
    “疼吗?”丁竞元抱住苏墨的腰身,把脑袋靠在苏墨心口上,两条大长腿把苏墨左边这条好腿紧紧夹住。
    “疼倒不怎么太疼了,就是被你压得难受。”苏墨动了动腿,根本抽不动,抬手拍他后脑勺,“有你这么照顾病人的吗?”
    “晚上吃饭了吗?”丁竞元反手把苏墨的手抓住,紧捏在手心里。
    “吃了,廖姐给送的粥。你呢?”这么急急地赶过来估计没吃。
    丁竞元焦急了半天了,此时总算是笑了,苏墨在关心他。
    “还没吃呢。”
    “那你去吃饭吧……要不,让刘师傅给你买上来?”苏墨手上挣脱了丁竞元,拍在他脑袋上,轻轻地摸他短短的扎人手的头发。
    “嗯,让他开车去买,得快点打电话才行……”丁竞元被摸得舒服地叹息了一声,大手沿着苏墨的病服摸上去,解开最上面的一颗扣子,将衣领往下一拉,露出一边的小豆子,“因为我现在就饿得不行了。让我先喝一口奶。”说完上去一口就把小豆子连同周围的肉全咬进嘴里了,用舌尖抵住了顶部,反复□□。
    “啊……”苏墨被他吸得立即叫了一声,臊得立即就抬手左右开弓地拍他。不要脸的丁竞元,什么色#情话都能张口就来。连病人都不放过,没有人性。
    一百一十二
    司机刘师傅把饭菜买上来,又开车回去给拿换洗衣服。苏墨跟着丁竞元又吃了一点。饭后,丁竞元伺候苏墨吃水果。吃完水果,已经蛮晚了,病人要多休息,丁竞元又伺候苏墨洗漱。苏墨小腿的伤丁竞元也小心翼翼地仔细地看了,现在头一天,最好是不要乱活动,于是丁竞元把脸盆拿到床上,让苏墨就在床上刷牙。
    刷完牙,丁竞元兴高采烈地把苏墨扒光了,弄了一盆热水,用毛巾给苏墨擦身体。冬天隔两天不洗当然也没事。但是苏墨今天浑身都汗透了,出了一茬一茬的大汗,实在是不洗难受。
    擦澡是苏墨自己提出来的不错,但是有必要把他扒得内裤都不剩吗?
    丁竞元刚开始还能老老实实地脖子手臂地擦,擦着擦着就开始动手动脚了,亲一会嘴唇,吸一会胸口的小豆子,下面那里更是不放过。苏墨这么赤身*地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坐着,这叫他如何能把持地住。忍得住简直就能成佛了。
    “嗯……你干嘛……我现在可是病人诶……”
    “……我轻轻地……”
    “啊……求你你别舔了……”
    “老实点!听话。”
    “嗯嗯嗯……”苏墨羞耻地声音直抖,脚趾头全蜷了起来。左脚被丁竞元攥在手里是怎么抽也抽不回来的,最后只能羞耻得把脸扭到一边去了。变态的丁竞元,竟然一边给他擦脚,一边……舔他。
    眼睛不看,触觉就更灵敏起来。苏墨就觉得那根湿热的肉舌头一路顺着他的脚踝舔了上来。舔得他气喘吁吁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丁竞元的舌头沿着膝盖舔上来,很快舔到了大腿根,牙齿咬住腹股沟里的嫩肉撕磨,温热的毛巾包住了自己的下面,反复擦拭几下以后,苏墨听到毛巾被丢到水盆里的声音,然后和他期待的一样,一个温热的口腔立即将自己包围了。苏墨舒服扬起脑袋呻#吟了一声,胳膊终于软得撑不住,往后倒进了被子里。
    苏墨满面潮红地she了。丁竞元等不及脱衣服,直接解开裤扣,将自己的宝贝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已经是硬到不行了。捞出毛巾把自己擦干净了,回身把苏墨的脑袋慢慢地拽到床边,然后急不可待地将自己硬到要爆的na gen从柔软的嘴唇里ding了进去。
    “嘴巴张大点。”丁竞元喘息如火,伸手去掰苏墨的下巴,ting dong着往苏墨柔软的的腮帮子里ding,一边用另一只手把边上的被子扯了过来,给苏墨盖上,虽然屋子里开着空调,但是苏墨全身裸着,别再给动着了。
    如此这般过了十来分钟,丁竞元把自己沾满口水的那个拔了出来,皮带一抽,把裤子脱了。他进得深,西服布料一直贴着磨苏墨的脸。
    丁竞元从床头抽了张纸,给苏墨擦下巴上的口水。
    “你还要多长时间?我嘴麻了。”苏墨有气无力地,脸也憋得有点红。丁竞元那个东西尺寸着实不小,顶到了他喉咙口,吃起来实在是费力。丁竞元抬腿上了床,跪骑到苏墨脖子上,把自己用纸巾重新擦干净,ding到他嘴唇上,低声诱哄:“快了,再加把劲就到了。”
    苏墨不相信,丁竞元明显是在骗他。苏墨不愿意张嘴,丁竞元坏笑着把自己往他鼻孔里顶。
    “你这个变态!!”苏墨气得抬手扇他。右腿动不了,就把左腿支起来顶他后心。
    丁竞元跪立起来,一径坏笑,用自己的宝贝在苏墨脸上到处乱戳。忽然又猛地顶住他左颊上的小酒窝使劲挺了好几下。弄得苏墨一脸到处的粘液,全是精#液的味道。
    苏墨被丁竞元折磨地没有反击之力,只能乖乖地把嘴张开,任凭那根大得噎人的东西长驱直入。
    一百一十三
    半夜,苏墨要尿尿。本着不能大动的原则,就决定在床上解决了。丁竞元被苏墨摇醒,翻身下床去浴室拿出来一个造型非常漂亮的尿壶。
    但是苏墨尿不出来。从来没在被窝里尿过,这种感觉真的形容不出来。仿佛是下面那个东西不听大脑指挥了。
    苏墨叉着腿坐着,被窝里,他的那根软软地插在尿壶口上。丁竞元这么看着他,根本尿不出来:“你别看着我。”
    丁竞元非常配合地背过身去。过了一分钟。
    “你好了没?”
    “……你出去。”
    丁竞元只能认命地去了客厅。又过了一分钟。
    “宝贝好没?”
    里面干脆就没有动静了。丁竞元倒在沙发上,就在他几乎又迷糊着了的时候,听到苏墨在里头叫他。赶紧一咕噜爬了起来。
    “还是不行?”一看苏墨嘟嘟嘴丁竞元就知道答案了,“来吧,我抱你去。咱们轻点慢点不就行了。”说着丁竞元弯下腰,把手插#进苏墨腿弯,非常小心地用力。
    “嗯。”苏墨答应着,两手抱住了丁竞元的脖子。
    丁竞元把人抱到马桶那儿,慢慢地再把人放下。苏墨单腿站着,背靠在丁竞元胸口上,自己一手把宽大的病服衣襟子撩起来,一手去退裤子,丁竞元帮忙扶鸟,对准。虽然被协助尿尿也很难为情,但是酝酿了一下总算是能尿出来了。
    丁竞元下巴轻垫在苏墨肩膀上,两人一起低头看鸟吐水。只见丁竞元夹着那个半软的东西晃来晃去,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于是水也是东吐一阵西吐一阵的。
    两个人小孩一样,一起嘿嘿笑起来。
    ☆、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一百一十四
    早上六点钟,天都还没亮呢,护士就上来敲门了,抽血。住院都是这样的,不管你得的是什么毛病,首先各种抽血检验先轮一遍。
    苏墨昨天本就够呛,后来又被丁禽兽调戏了一番,夜里又因为尿尿折腾了一回,所以这会正困得睁不开眼呢。丁竞元听到敲门声醒了,知道是护士上来了。翻身起来拍了拍苏墨的脸,完全就是没有反应。
    丁竞元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赤#裸着踱到客厅,司机昨晚上送过来的衣服都整齐地搁在沙发上。丁竞元顺手将最上面的两条内裤拿在了手里,一边看一边接着踱到门边,声音是刚睡醒的沙哑:“等一下,穿衣服。”
    两条都是ck的,两人内裤的牌子当然必须得是一样的。一条白色一条黑色,丁竞元看了一下,抬腿将大一号的黑色的那条套了进去,然后踱回床边,将被子掀了一半,慢慢地把白色的给苏墨从脚往上套。早上苏墨有点晨勃,那根颇秀气的东西倔头倔脑地在空气中半挺着。丁竞元非常恶劣地对准了可爱的头部屈指连续轻弹,将它弹得不倒翁一样四处乱晃。苏墨立即烦躁地哼唧了一声,左腿使劲在床单上蹭了一下。丁竞元怕他睡得迷糊再弄疼了伤处,这才赶紧把他那根宝贝塞进内裤里,被子重新盖好。
    “还不醒么?”又拍了一下苏墨的脸,苏墨勉强睁了一下眼,立即又蹙着眉闭上了。“就困成这样了。再不醒,就要用针扎你了。”
    “嗯。”苏墨只闭着眼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不醒就不醒,丁竞元穿好衣服,把苏墨的手臂从被子里拿出来,被子扯到脖子那里,盖严实了,然后才回身去给护士开门。
    丁竞元的存在感太强,年轻貌美的小护士因为被他站在边上一动不动地用x光一样的眼神盯着她看,心里竟有点紧张了,一针扎进去没回血。苏墨手臂上疼了一下,终于是睁开了眼了,他翘了一下脑袋转过脸来,看到了一脸不爽的丁竞元。
    小护士还想再来的,被丁竞元非常不善地阻止了,让她下去换个师傅上来。小美女脸色通红地连跑带颠地出去了。vip的病人肯定派的都是师傅级别的,她平时其实是很熟练的,今天失手了。
    后来换了一位丑丑的护士上来,非常利索地给抽了七八管血,手法娴熟至极,苏墨甚至都没觉到针扎进去。
    窗帘被拉开了,外面雪停了,太阳刚升起来一点,远处的云层里透出了几缕金光。窗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白。屋子里安静温暖,苏墨闭着眼接着迷瞪,丁竞元就坐在床边上,手上给他按着胳膊上的小棉球,低头看人,一看半响。
    苏墨大概是被他给看得,终于是睁开了眼睛。晨光里,两个人轻声聊天。
    “外头雪停了?”
    “嗯。”
    “昨天我从手术室的窗户看到外头下得挺大的。”
    “还疼吗?”
    “当时蛮疼的,洗伤口的时候。现在好了。你怎么来得这么快的?”到现在才问这个问题,不是昨天苏墨忘记问,而是那时两个人的感觉太好了,不想问。而现在,一觉睡醒了,得要面对烦恼了。
    “有人打电话告诉我的。”
    “谁?”
    “一个失职的保镖。”
    苏墨一愣,盯着丁竞元看,见他眼神格外认真,于是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真的有保镖。原来他人走了,心没走。
    苏墨说一点不触动也绝对是骗人了。他被胳膊缩回被子里,翻身躺好了,把事情经过给丁竞元说了一遍。
    “江宇也早就知道我和你的事了。他这个人心眼小,嘴巴大,肯定已经说出去了。”苏墨想起了后勤部的薛斐,现在见到他态度明显冷淡了。现在卢总和黄部长也已经知道了。并且是亲眼看见。苏墨叹一口气,这个工作肯定是没法做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传得全厂皆知,甚至传到各个厂家那边去。肯定会有很多人像江宇一样,怀着一种异样的有色的眼光看他,也一定会影响到工作。这是一眼就能看到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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