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点宁楚楚不满意的就是婚礼的日期,下个月三号,宁楚楚拒绝,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傅斯言:“太早了,不是说好等我毕业的吗?”
傅斯言:“我们结婚证都领了,也就只差一个形式,早做早好。”
宁楚楚不乐意:“这不一样,结婚证是结婚证,婚礼是婚礼。再说了,领结婚证的时候是你强迫的,婚礼穿上漂亮的婚纱不一样……”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傅斯言:“木已成舟。”
宁楚楚支着脸:“可是我还有反抗的权利啊?”
傅斯言笑:“没人剥削你的权利,你有权选择反抗啊。”
宁楚楚默然:“……”
怎么反抗,有人来教教她吗?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拥有这个权利和没有差不多,而且说到反抗,某人的身体都开始亢奋起来。
声音沙哑,“我房间里面的被单湿了,晚上没地方睡。”
宁楚楚在他的注视之下脸爆红,假装没听懂,毛遂自荐道:“我去帮你换被套?”
傅斯言也不急:“我房间里面只有一套。”
宁楚楚急,白嫩的手指指着他道:“说谎!我昨天还看见了的,就在柜子里面。”
傅斯言:“有吗?可能是你看错了吧。”
最终,宁楚楚帮他去找,傅斯言紧随其后,十分顺手地把门关了起来,听到关门声,宁楚楚这才感觉到不对劲,果不其然,浅色的被子上面哪里是湿的,然后打开他的衣柜,崭新的被套放了不止一套。
但这都不是重点,最起码不试现在的,傅斯言抱她,宁楚楚将头从他的胸前挪出来,“喂,快放开。”
傅斯言:“你不是冷吗?”
“不冷。”她愣愣地回答。
“你说谎。”他将她刚才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宁楚楚抬头看他的表情,还说的霎有其事,忍不住笑了,“真的放开,我还没洗澡。”
“我也还没有啊。”他说完之后,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话的真实度,将宁楚楚抱起来,稳稳地将两个人移步浴室。
她一开始真的没有想到傅斯言的目的是骗她进房间,她的以为只是傅斯言说自己的被子湿了是假,然后晚上去她房里,只不过,却没想到傅斯言前面的话只是个引子,后面的话才是重点。
纯纯的爱恋止于客厅,终于浴室,续于卧室。
喘气声,娇喘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从此事事不闻。
她没有拒绝,只是顺其自然含羞将自己绽放给他,一生只为他一人开花。
他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又有何不可?尽管还没有举行婚礼和蜜月。
对啊,他们都结婚了。
一辈子都会在一起了,真好。
婚礼最终订在半年后,地点花海荷兰。
婚礼当天,宁楚楚紧张的不行,以至于前一夜一直和傅斯言絮絮叨叨的碎碎念,而且自己可能都没有注意到这些小细节。
傅斯言吻着她的额头,“只请了一些比较熟悉的朋友。”
宁楚楚:“可是我还是紧张。”干脆把自己的头埋进傅斯言的胸口里面,一字一句道:“谁叫这是我第一次结婚呢。”
傅斯言:“……”
他难道就不是第一次结婚吗?仔细想想,他到底有多少个第一次给了眼前困在他怀里面的这个人了?
婚是露天的,铺满新鲜采摘好的鲜花,天空中的云朵洁白,像是在为他们庆祝一样,到场的人不多,除了一些他们两个相熟的朋友以外,就是当地帮忙采摘布置了婚礼现场的民众,热情又洋溢。
其实,婚礼的时候不需要请太多不相关的人,少了一些人,少了一些公式话的虚伪与客套,但却不会减少一分一毫真正的祝福。
余静坐在旁边最显眼的地方,傅斯言领着宁楚楚走进众人视线的时候,余静反而是笑的最开心的,也许是因为周围的人开心,所以她也跟着笑,又也许,是她心里也有感触,为了自己的女儿寻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而开心。
当牧师问她,‘你愿意吗?’的时候,宁楚楚看到余静的笑脸,周围人的笑脸,由衷地露出笑容,肯定地告诉牧师:“我愿意。”
意料之中的答案,还是掀起了一阵不小的热潮。
人群之中,有荷兰当地小伙感叹了一句,“ilikehekmakehersocharming。”
有风尘仆仆赶来的,穿着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回了他一句,“sodoi。”白色婚纱,梦里出现过不止一次的人啊,我祝你幸福,虽然没有得到,却不后悔爱你一场。
三年之后,傅斯言早就毕业,宁楚楚也早从m国回到z国,在傅斯言的出面干涉之下,宁楚楚成功就读于国内一所大学,a大。
傅斯言因为大学时候选择的专业是政治。而宁楚楚在a大读书,傅斯言自然拾起父母亲的期望,毅然去了a大做业余的任课老师。
公司里面的事情反而大部分交给了夜阑,他爸爸说过,钱够用就好,而他现在所拥有的钱就算他和宁楚楚两个人一辈子都花不光,更何况奥博他所持有的股份每年都有很大一部分的红利。
而老师这份工作,他个人也很喜欢,传道授业解惑。
其实,如果不是身不由己,谁又真的愿意生活在尔虞我诈里面呢?商场如战场,不是你努力做好自己就可以,当然这也很重要。
他放的下名利浮华,更愿意拿自己有限的生命去陪着家人,以及未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会到来的小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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