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命格,扭转乾坤!
虚伪之辈,决不姑息!
没想到重生,意外不断,和上一世的大神有了交集,命运好像偏移了。
☆、第二十二章:你给我滚,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都他女马的活的不耐烦了,爷的女人你们也真他女马的敢动!”看不下去了,顾白只觉自己的胸腔都燃起了火来,从抽屉里握了一把银灰色的小手枪就直奔楼下,一脚踹开包厢门,砰砰几枪就对着那些扑在童颜身上的男人射过去。
“哎哟,哎哟…。”一时间房间里枪声加几个男人惨烈的哀嚎交替响起。
顾白全身带风的走过去,将那些中了枪跌在一边的男人们全部踹到一边,将童颜拉起来“爷跟自己女人闹着玩,给你们开个玩笑,他女马的还就真的敢动她了,要是爷说你们来打我来打我呀,是不是都真的敢打了?”顾白说完这几句就将童颜搂紧走出了包厢。
童颜一直被顾白拖着,直到坐电梯下到地下车库,他才松开手去开那辆法拉利的车门。
“上车!”
“顾白,你还想做什么?还不够么?”童颜站在顾白面前,仰起头望他,他一半的身子倚在车身上,俊美的五官,黑色修身的皮裤和白衬衣,在这样暗色的灯光下,像是午夜妖娆梦境中的魔。
“让你上车就上车,那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女人的脸上还有泪痕,瞧在眼底让他心里的烦闷感一阵盖过一阵,偏过眉眼,伸手扯住她,因心底的烦闷让他动作很大一点不温柔,但眼色瞥过去看她一只手呈不正常的弧度垂落在那里,不由的松了些力道,可以说是轻柔的将她按进座椅。
接着“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他自前方绕进驾驶座,车子咻地一下离地而行,那一瞬间的速度太快了,这一次哪怕童颜是绑上了安全带都往前冲了很多又由于惯性被重重的甩回,砸在椅背上。
车子从“情浅”地下车库开出去,穿过一路的霓虹,最后走上高架桥,又上了高速,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绕上盘山公路。
“顾少,来了啊!”车子没停,却车窗车顶缓缓的降了下去,这时候童颜才发现四周多了几辆跑车,那速度与他们的车子几乎不相上下,男人大声的呼喊入耳来都变得极小。
童颜才明白过来他们这是在—飙车!
就跟蹦极差不多,都是一种极限运动,甚至这比蹦极更追求刺激些,因蹦极至少是在有保护措施下进行的运动,而这说不定下一个拐角就会死!
飞驰的敞篷跑车里,在那些飞速刮过的风中,童颜忽然觉得整个人呼吸不过,几乎是无可抑制的,一些记忆像呼啸而来的风已不可阻挡的姿态涌进她的脑海,那个细胞,叫嚣着让她想起某些扎根骨血却决定再也不想起的人和事。
他也很爱,他说因为这是他最崇拜最重要的人最爱玩的一种游戏,他说:颜颜,他告诉我说这种游戏是一场赌局,赌赢了,就收获荣耀,他说,人生本来是一场赌局,所以他一直在赌,我离他的高度太远太远了,所以我要和努力的靠近他,和他一样优秀,但是颜颜,遇见你,我就不想再赌了,我怕那一天我睁不开眼,而你哭,我怕你会哭。
那个人曾那么说,只是那时候他和她都没有想过,那一天来得那么快。
眼泪从眼眶里扑扑的掉下来,她终究忍不住奔溃的大哭起来,这这样的盘山公路上,在这样的一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面前。
顾白这种人做起某些事情来向来是专注的,尤其是这种他有兴致的,但彼时童颜坐在他的身边,又想起这一圈一圈的跑完之后自个要做的事情,心思竟然头一回的无法集中在一起。
不由的就偏过头想瞧瞧身边女孩儿的样子,一眼望过去,那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就跟针似得扎进了他的眼和他的心。
“童颜,你又给哭什么?”
“……。”童颜这会儿可以说是哭的很忘我的,再说风声这么大,顾白放柔了声音就跟呢喃似得怎么入得了童颜的耳中?自是没有搭理他。
“童颜,给我说你在哭些什么!”飙车这么多年,顾白从来没有输过,更别说在中途停车了,像他们这种人,骨子里天生的就有争强斗胜的心,怎么允许别人有一丁点的超过他?可这一次为了童颜,他中途停下了车。
火红色的法拉利一下转出跑道停到一边。
这回童颜倒是听清楚了顾白说的话,但听清楚又怎么样,她压根不想回答他,自顾抬手擦眼泪,越擦越多,索性任由它流着,不再擦!
“童颜,你倒是给我说句话!”顾白那里受过这样的无视,顿时就怒了,将童颜的脸硬生生的给扭过来,面对自己,却心里的怒火在对上她的那张脸的时候全部熄了。
“就这么讨厌我么?跟着我当真委屈了?”顾白怎么知道童颜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她这样完全是因为自己,倒不得不说是这会儿耍上自恋了。
“是。”童颜这会倒是没停,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个肯定回答“顾白,要是我知道和秦晋在一起,不对,要是我知道会遇上你,那么那一天哪怕是死了,我也断然不会跟秦晋去情浅。”童颜的话说的很狠很决然,至少顾白从来没有见过她乃至任何的女人有过这样的神情,那种恨不得他死了都要把他坟给挖了,再给他分尸的眼神。
“你走吧,给我滚,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一次都不要,童颜。”顾白忽然吼出声音。
童颜脑子这会是清晰的,听得他这么一句,也没问是真是假,伸手就去扭车门,要下车。
“开门!”车门没有开,她没回头,只冷声说了一句。
“啪嗒”一声,顾白将车门给开了,童颜毫不犹豫的跨出去,走出去几步,就跑了起来。
强迫一个人又什么意思?没意思,他顾白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原版货不要都不要了,更何况是她,这么个长得像的人而已,滚吧,他顾白不稀罕。
只是怎么,瞧着她慢慢的消失在车海里在他眼里的背影,他是那么那么的想要将她抓回来,狠狠的压在身上,说“我后悔了?”
手砸在方向盘上,要很用力,很用力的握紧,才能克制住不去打开车门,追出去!
------题外话------
来,一个个的都给我排着队出来留言,大爷我高兴了,说不定明天就写个三千字给你们看看,大爷我高兴了,说不定就把顾白虐上一虐!
哟呵,明天有一节重头戏,关于童颜神秘身世?可能吧!关于那个童颜深爱的某某?或许吧!关于顾白背后的故事?看你们表现咯!四个人的纠缠?恩,怎么有四个人?留言,花花,钻石,五分评价票什么的还不来,快到碗里来,我就一一告诉你们,满足你们!
☆、第二十三章:顾明朗是顾白的什么人?
童颜一出车门走远一些就发狂似的奔跑起来,盘山公路上虽然一路都是黑漆漆的,耳边的风也呼呼地刮,不过因为偶尔有跑车轰鸣而过,强烈的灯光,倒是不怎么害怕,再者她现在一心想的都是怎么逃开顾白,对比起顾白来,前方就算是洪水猛兽也比顾白要可爱的多得多。
跑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实在跑不动了,童颜才停下脚步,往身后望去,身后是一片漆黑,像是魔窟,而前面是城市,华灯初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解脱了吗?童颜问自己,可能吧!
惨白的小脸上终于绽放出一抹笑容,犹如三月初开的桃花,荡漾出一片潋滟的光色。
从盘山公路上走下去入了城区,童颜并没有坐公交,也没有打的,而是沿着高架桥一路走。
横跨燕城母亲河的高架桥,长的望不到尽头。
她就沿着走,头顶是没有月色的天空和霓虹灯,下方是河,不大平静的河面,有汹涌着的浪涛声,好似此刻她心头的记忆,汹涌着不平息。
三月初,夜里的风凉的有些厉害,刚刚因为巨大的恐惧笼罩着,没有感觉,现在后背是被冷汗浸湿后的阴冷,倒觉得凉了,在记忆汹涌而来的时候,更甚,她伸手想要环抱住自己,抬起手是不堪忍受的疼,怎么忘了,自个的手被折断了一只!呵!他不在了不能拥抱她了,她便是连自己给自己一个拥抱都不能够!在霓虹灯下,童颜瞧着自己那只呈不正常弧度弯曲的手浅浅笑开,笑到眼眶红透,喉咙里挣扎出了哭声。
那个人,他们相识的不早不晚恰好是这样的三月,四年前的三月。
那时她才跨入高中门,他们那样家庭出生的孩子,其实什么都是确定好了,在重点高中读三年,然后考上国内一流学府或是出国留学,最后联姻为家庭献出自己的一生,她不想要那样的生活,她更想活的自己些,她闹腾,她抽烟喝酒打架不学无术,所有不该女孩子,学生做的事情,她都做了,所有该女孩子,学生做的事情,她一件没有做,就为了给她娶了后妈的男人作对,可命运峰回路转,她的性子在他出现在她的世界那一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那个男人,或者出于礼貌该称呼他一声父亲,他年轻的时候当过兵,有一个待他如兄弟般的上司,他是那个上司的儿子也是所谓的父亲为她请来的家教老师。
初听他提起他的名字,她是极度不屑,也暗暗想过怎么整他,毕竟这样的事情,她不是第一次做。
可是哪里出了错?初见第一眼她竟然就对他下不去手,她没想他竟然只是比她大上几岁的人,也没想他会长的那么好看,笑的那么温暖。
曾上课实在无聊,她也翻阅过些许书本,有一本书上一句话,她读了,很是喜欢“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公子世无双,公子世无双,不知怎么的瞧着他的第一眼,童颜的脑海里撞入的就是这一句话。
或许吧,无关他的长相之外的,还让她想要靠近,拥抱的是他那一身干净冷洌的气质,还有那一声低沉微哑的“颜颜”
明明第一眼见呐,明明他和她是陌生人呐,怎么能笑的那么暖,喊的那么亲昵,一声颜颜,只一声就渗透了心骨。
后来呢,她把染的花花绿绿的头发染回黑色,她把那些流里流气的衣服一件件扔掉,从星期一到星期五开始期待的都是同一件事,就是他出现,再后来告白,一个月的穷追猛打,一个月的死皮赖脸,她终究成为他的女朋友,星城h大美术系的高材生,如毒品般令女人上瘾却从来置身事外的顾明朗,虽他是不情不愿点头,也让童颜高兴良久,正式在一起之后,她总是缠着他在星城乱逛,去他的学校,到她的学校,沿着每条校道,在城市里的旧胡同,巷子,街道,牵手而行,像是要宣告全世界这个男人是她的,从来都不是喜欢炫耀的人,在有他之后,因为没有安全感,第一次有了想要炫耀的念头。
他拥抱她,第一次,嗯,就是这样的季节,晚风微凉,桃花渐红,她拉着他在街上闲逛,偏生穿的单薄,心里小小的心思是希望他拥抱自己,以他的胸膛给予自己温暖,然一路走下来,他没有主动,他们之间,从来是她主动的多,那时候,其实她也可以自己扑进他的怀里的,可是她却固执的想要他拥抱她。
许是察觉了她小小的心思,昏黄的灯光下,他说要回去,她不肯,他低低叹息,后伸手将她拥入怀抱,搂紧。
那个怀抱,那一瞬间心猛然颤抖的感觉,在隔了四年的岁月之后,依旧清晰无比,以至于四年之后,身边没有他,她也习惯在这样还冷的季节穿的单薄,似乎总有一天单薄的身子会再次被那俱温暖的怀抱拥抱。
再后来,顿悟之后,才明白,那些是不可能的,他的离开是长长久久的,是再也不会回来的。
☆、第二十四章:揭秘顾明朗怎么了!
这一夜,童颜做了一个梦,很长,像是将过去四年的所有记忆都串联起来,像是将她这一生所有的欢笑所有的痛苦都串联起来的梦。
太长,长到她醒过来,什么都想不起来,唯有两个主观的镜头,想忘都忘不掉。
“顾明朗,你便是真的觉得我童颜非你不可了么?你便是那么确定?”七月的天晚的很晚,那一天下了一点的小雨,还未到七点,天已经全黑,h大的校道,树影随微风摇曳凭添了一分萧索,顾明朗与童颜两人一前一后的站着,童颜是站在后头的那个,为了顾明朗特意留长的头发顺着她低头的弧度落满了肩头,小小的身子不停的抖着,有细碎的哽咽像是克制不住一点一点的从咽喉里泄出来,而眼前那个高大颀长的背影看起来冷漠决绝的不像话,一点儿不为身后她的哭音所动。
“你真的要和我分手么?顾明朗,你知道的,我现在的行情是很好的,我有男孩子都喜欢的长发了,我的成绩也很好了,我…顾明朗,我现在已经这么好了,你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他没搭理,她就继续说,小小的头颅仰起来,说话的声音又急又快,生怕被人否定,说到最后几乎是语无伦次的,瞧着前面的人还没有半点的反应,她往前大跨一步,想要绕到他的面前,却因为全身发抖,没有力气,步子又太急,整个人摔倒,直撞在那人的脚边。
膝盖蹭破了皮,渗出点点的猩红,以前她闹腾的时候,身上总少不了受点伤,那时候没人关心,倒也就无所谓了,后来遇见了他,这个叫做顾明朗的男子,她不是没有受过伤,但伤到是会被人关心的,会得到他所有的疼爱,所以她有了公主病,会怕痛,哪怕是一点点的小伤口,现在她痛,可她更怕的是顾明朗的态度。
没顾得上自个还流着血的膝盖,两只手撑着地就站起来,望着他,眼眶里盛满了泪水“顾明朗,真的不行么?要和我分手么?我哪里做的不好,我改行吗?以后,我再也不惹你生气,我乖乖听话好不好,你别不要我,顾明朗!”她伸出两只手要去抱他,他身子一偏的躲过,不让她碰上,开口的声音又冷又硬“童颜,你喜欢我哪里,你告诉我,我改,你别喜欢我了?”
情爱是什么滋味?在没遇见顾明朗之前,童颜不懂,但是认识顾明朗之后,她懂了,就是啊,看到他就会笑,看不到他就难过,可能吧,不过是很简单的情绪,可是啊,爱情就是这样啊,有那个人在身边才是全部,才会完整!
现在是怎么了?以为会一辈子陪着她的人突然对她说“童颜告诉我,你喜欢我什么,我改,你别喜欢我了成吗?”
童颜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像是全身所有的机能都忘记了活动,整个人愣住,眼泪啊,就顺着眼眶掉,喊停都停不了。
“童颜忘了我吧!”他这样说,那个曾眼角眉梢染着的都是对她的宠爱的男子这么对她说,然后迈开了步子从她身边擦过去,她下意识的伸手要去抓,却满手的空气。
她转身拔腿要去追,却前方寂静的像是没人出现过,明明不过是一瞬间,明明那么短的时间,他却没了影子,再后来,他消失了,彻彻底底的,以光的速度一般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他的好友,他的同学,他的导师,所有她见过的,认识的,不认识的与他有关的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整整找了他近半年的时间,那半年她可以说是生不如死,整夜整夜的失眠,身子,脑子都有病,胃溃疡,抑郁症,几度进医院,甚至差点被诊断为精神病患者被那个男人送进精神病医院。
那一天,她清楚的记得,那些穿白大褂所谓的天使是怎么样的残忍,也就是那一天,经历了那一天之后,她重新活过来了,她没有再找他,好好的上课,好好的生活,没有回到没有他之前,也没有停留在有他之后。
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生活轨迹,她说服自己,也觉得自己做的很好了,很快就要忘怀了。
却不曾想,在两个月之后,胡佩会给她带来那样的信息。
童颜坐在床头,整个人呈鸵鸟似得弓成一团,这才任由之后的记忆一点一点的蔓延下去,否则,她怕她受不住,受不住接下来要回忆的那难过。
“童颜,跟我走!”在顾明朗消失的近一年里,童颜和他所有的朋友都断了联系,没有说开,是自然而然的断,他们原本关系都是不错的,不过可能也是估计到她的感受,也就任着淡了下去,那一天,第二年三月的一天,下课铃声刚响,她随着人流走出教室,手腕却突然被人抓住,是他昔日的同窗好友胡佩。
“……”童颜还来不及挣扎,他已经是拉着她的手狂奔了起来。
穿过汹涌的人潮,穿过车道横行的马路,连奔了好几个小时到了一块墓园。
“胡佩,你疯了!”
“去看看顾明朗吧!”她甩开他的手,却换来他的这句话!
“他…。”好久没被人提起到了名姓突然被提及,童颜整个身子狠狠的一震,遂笑开“胡佩,你在开玩笑吧,你带着我到这墓地,你给我说看看顾明朗,你疯了啊!”
“他死了……”
你知道心脏突然一下停止跳动的感觉吗?你知道一瞬间呼吸困难的感觉吗?你知道那个离开了好久好久的爱人突然在你面前被提起,却是告诉你,他已经死了的时候的那种感觉吗?
童颜想她知道了!
全身,每一处都疼,心肺,骨头,甚至连血液,那种根本都察觉不到痛的液体,她都觉得它在叫嚣着痛。
她不知道最后她是怎么走到那座刻着他姓名的坟墓面前,也不知道最后她是怎么离开。
只觉得自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而生了一场大病,都是会好的,至少,现在她还活的好好的。
是吗?或许吧,也可能是因为没去想呢!可能后者更多吧,否则的话,怎么会在他的忌日要来的时候,她会梦到他,又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