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这含义也深远啊,高兴?她翻身把歌唱?咳咳,姜云朵嗔了他一眼,“也没有,你好好吃饭,说这些有的没的,一会儿我们还要去见一下崔家和许家的人呢。”
卫大少又喝了一口,“我这不是一直在好好的吃?”
那声音啊……噗,姜云朵差点怀疑旁边坐的这只是不是魂穿了?威严霸气的卫大少也会有幽怨的一天?
“大哥,你还好吧?”姜云朵忍着笑,去摸摸他的额头。
卫大少清俊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的红,“好不好云朵还不知道?”
“呵呵……”姜云朵终于忍不住笑了,冲他眨眨眼,“我以为我们昨晚合作的……很愉快。”
闻言,卫大少眸光闪了闪,从来果断的语气变得有点犹豫,“云朵,那个……”
姜云朵看向他,这样的卫大少还真是不熟悉呢,不过越来越显得可爱了,噗“大哥,想说什么尽管说便是。”
“就是,云朵修炼的秘术里难道真的有那么一招可以让人……”早上冷静下来,话说他开始好奇了。
“不然呢?咳咳,那几只怎么会……”真以为她是女超人附体啊!
“那什么什么会不会打折扣?”
“大哥,你是不是没晕过去觉得有点遗憾?”姜云朵放下筷子,似笑非笑的戏谑道。
“咳咳……”卫大少呛了一下,耳根有点红。
“没事,以后有机会让你亲身感受一下你便明白了!”姜云朵觉得这个样子的他还真是有意思,于是恶作剧念头起,忍不住逗弄他。
“你这小妖精!”卫伯庸忽然把她捞起来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手就挑她敏感的地方去收拾。
姜云朵左右躲闪着,笑着求饶,“我错了,不敢了,大哥,不要闹啦,还有正事……”
两人闹着,直到闹得气喘吁吁,又要点火才住手,“以后可还敢这样戏弄我?”
“不了,嘻嘻,不过大哥,你那个样子还真是……”姜云朵嬉笑着,整张小脸都是明艳的笑意。
卫大少又咬了她那张小嘴一口,忽然将他打横抱起往外走。
“大哥,你作什么去?”姜云朵见状,有点急了。
“不是要去见崔家和许家的人么!”卫大少抱着她出了门,无视门外那些人惊诧的目光,大步朝着会客厅而去。
姜云朵有些羞了,“那也不用这么抱着去啊!”大庭广众的……在房间里怎么无节操都好,可到了门外,她还没有那么厚脸皮啊!
“我觉得抱着很好,云朵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我不累!”姜云朵脱口而出。
卫大少低头,视线有点危险的一眯,“嗯?不累?”
这会儿姜云朵算是明白了,这是某只在重塑高大的威严?咳咳,会不会太幼稚了一点?可对上人家认真又坚决的眼神,好吧,“有点累了!”
闻言,身后那跟随的十二飞鹰还有暗处的暗卫集体目瞪口呆了,这是什么节奏?吃了一顿饭,大少就强大不可摧了?而大小姐的威武就变成绕指柔了?
熊宝惊异的想着,难道是因为只把补药给大少喝了的缘故?
而卫大少得了她的回应,心满意足了。
“只抱到门口好不好?”她小声的商量着。
“看你的表现!”卫大少傲娇了一下。
好吧,姜云朵乖觉的在他的怀里软成了春水,唉,自家的男人别扭还得自己哄啊!
☆、第十章 求情
见状,卫大少彻底圆满了,有时候男人就是这么别扭,虽说对她宠爱可以无法无天、没有节操底线,可是在某些事情上,他们的内心深处还是渴望自己能够强大不可摧,能够绝对的征服她……可昨晚,那差点集体阵亡的画面让人崩溃啊,那几只醒来只怕也会纠结半响,搞不好会后悔当初不该让她修习那什么神功了。
可不修习神功,十天轮一次的福利那也是生不如死,比起晕过去的形象毁灭……谁更胜一筹呢?这真是个左右为难的选择题啊!
不过在这之前,请允许他先恢复一点点摇摇欲坠的自信和威严吧,虽说昨晚用了小手段才免除一劫,可到底是心虚,此刻见她不戳穿自己,还用心乖巧的配合着,不趾高气扬、不得意忘形,他心底就像是灌了蜜一样,自尊脸面忽然也就都不重要了,她能这样的维护心疼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从餐厅去会客厅,一路上卫伯庸抱着怀里的人,深邃的眼眸越来越温柔醉人,不再是最初的霸道坚决,而是柔情万千的让人悸动,那份情绪的转化,姜云朵也感受到了,小脸上的笑意也更加甜蜜娇媚,手臂如藤曼缠绕上他的颈项,窝在他怀里的姿态惬意而安心。
两人眼眸交缠,一路旖旎芬芳飘荡!
这不再是重塑威严,而是标准的秀恩爱、晒甜蜜啊!
跟随的众人都问到了空气中满满幸福的味道,一时也都动容不已,情不自禁的与那一对有情人拉开点距离,脚步更轻,呼吸也淡,唯恐打扰了人家含情脉脉的温馨流转。
躲在暗处的那一只却不爽了,哼哼哧哧的泄露了不少的气息,从昨晚到现在,他看着一只只的阵亡,那心情是汹涌而凌乱的,表情更是丰富多彩,一会儿不屑撇嘴,认为他们丢了男人的脸面,一会儿又咬牙切齿,暗暗恼恨某个女人怎么就可以这么……厉害?呸呸,不是厉害,是豪放,哼,一个男人打来打去的还不够,这是要集体上阵的节奏?恨的他都想冲进去啪啪啪的打她一顿了!
好在最后卫大少没有被抬出来,他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满心的烦躁,烦躁半天却又不明白自己在烦躁什么,脑子里总是不受控制的浮上某些画面,令人脸红心跳、气血沸腾,却也让他更加烦躁恼恨,他觉得自己简直是被姜云朵那个女人给毒害了,等她醒过来一定要问问是不是她给他下了什么盅啊,不然为什么现在只要是有关她的事情,他就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呢?终于等到天亮两个人出来,可看到的画面更令他觉得难以直视了,大庭广众的就这么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就算是耀灵殿没有外人,可是……他看着也不舒服啊,呸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女人一开始明明就体力充沛,怎么吃了一顿发的功夫就小鸟依人了?
想来想去,他也不是傻子,很快便懂了,这是在人前维护卫大少的脸面吧?所有的男人都晕了,这事肯定不会传出去,可是传不出去,宫里这几个人还是会知道的,这对他们几只的脸面多少都会有点影响,卫大少保全下来了,这也算是为男人争了一口气,而此刻再配上这样的画面,就表示……她就算是征服男人的功夫再厉害,也愿意做他们的小女人?
暗处的某只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着,气息越来越重,心里也是浮躁的难以纾解,以至于在下午丽宫参加的一场比赛中,他发泄的有点狠,那完全碾压似的不要命打法看的一众人目瞪口呆,而上场不到一分钟就被打的倒地晕过去的对手在闭眼的那一刻都不明白自己怎么还没出手就结束了呢?这到底是碰上一个什么对手?
而事后,众人开始纷纷猜测,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我是冠军’?
而‘我是冠军’选手,打完后就傲娇的走人,那脸上的意犹未尽和不耐都让人心悸,所过之处纷纷让路,这是明显的欲求不满啊,咳咳,没打够呗,他们可不想被陪练了。
这些都是后话,而当前的事实是,暗处的某只眼睁睁的见人家在面前秀恩爱,他只能背地里莫名其妙的生闷气,不知道是气她还是自己!
卫大少抱着她到了门口,终于不舍得放下,改成牵着她的手,进了会客厅,等在厅里等的早已是焦灼不安的崔长山正来回走着,脚下的毛毯都似乎被他磨平了毛,相较之下,坐在沙发里的许锦就显得平静多了,正喝茶吃点心,见了两人进来,才激动的站起来,喊了一声,“嫂子,卫大少!”
一声嫂子,让卫大少看他的眼眸就深了几分,许锦暗暗缩了缩脖子,讪讪一笑,不敢再殷切的说话了。
而崔长山激动的走上去,脸上都是急切的担忧,“大小姐,大少,您们可来了!”
卫大少不慌不忙的拉着她坐到沙发上,跟随进来的熊宝眼明手快的端上新砌好的茶水还有糕点,卫大少亲手照顾着人家喝了一杯茶,又吃了一块点心后,就依在沙发里,面无表情的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人不说话,那不怒自威的气势顿时压的两人有口难开。
许锦本来就对卫大少发怵,加上他也不愿来求情,若不是想趁机能见见嫂子和大哥,他都想找借口推辞了,所以此刻,他垂着头不语,可崔长山沉不住气啊,只要一想到女儿哭的那痛不欲生的模样,他这当父亲的心也跟着撕扯着疼,“大少,大小姐,在下今日来打扰,您们想来也知道是为了什么,都是为了我那不争气的女儿,大小姐和大少您们就高抬贵手,救救她吧。”
他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卫大少却连眼都不眨一下,“崔长老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医生。”
闻言,崔长山一脸悲切,“大少,玉淑真的知道错了,这都怨在下教女无方,平时惯的没个规矩,这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去冲撞了大小姐,大小姐心慈没有下狠手,只是断了她的骨头算是开恩了,可是……向公子的碎骨手法太霸道了,所有的医生都没有办法啊!”只能暂时缓解疼痛,可是那医生也提醒了,若是拖得时间再久一点,只怕那只手就费了,依着女儿的骄傲,要是知道自己残疾了,那比要她的命还难受!
姜云朵淡淡的品着茶,眉眼不动,卫大少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去谢家看过了么?”
崔长山听了这话,神情更显痛苦,“去过了,可是谢长老也说无能为力。”到底是不是真的无能为力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只有来求大小姐一条路了,那晚上他出席宴会,看到其他长老大多没来,想着一会儿见到他们会尴尬,所以就早早的去了负一层,想着避开一些,却没想到玉淑竟然闯了那么大的祸,也怪他平时太过纵容,不对,不止是他,这岛上哪一家的嫡小姐不是娇生惯养的有脾气,以前也都不觉得什么,自家的女儿再尊贵些也当的,可是忘了姜家的大小姐回来了,这才是岛上最尊贵的小姐,或者不是忘了,不是疏忽,而是私心里还都存着一丝不敬的挑衅,总有些看轻她,谁知……枪打出头鸟,自己的女儿就成了人家立威的牺牲品,这也怪玉淑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他后来也知道这背后是卢雪莲的挑唆,可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女儿对人家起了嫉恨之心,这才被利用了!
“谢长老都说无能为力,那么崔长老来找我岂不是更无用?”卫大少眸底划过一抹冷酷,敢对他们小心翼翼护着的女人下手,只是费了一只手算是轻的了,还敢来求?
卫大少的意思,崔长山岂会看不懂?冷面撒旦的名声可不是随便来的,那都是踏着血和尸体推积起来的,是名副其实的冷硬如铁,他摸一把汗,看向姜云朵,“大小姐,求求您了,玉淑做的再不对可也是我的女儿,您就体谅可怜一下我这当父亲的心吧。”
姜云朵放下茶杯,抬眸看向他,“崔长老,你口口声声也说自己的女儿不对,那么你可知她不对在何处?”
“……她不该被人教唆,去挑衅大小姐!”崔长山挣扎着道。
姜云朵冷笑一声,“被人教唆?堂堂世家的嫡女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寻常女子,心里若是没鬼,岂会能被别人三言两语就利用?而且,崔长老有一处说错了,她不是挑衅,而是意图伤害羞辱!”
闻言,崔长山说不出话来,只见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伤害和羞辱的罪名可是比起被人利用挑衅来要重的多了!
一直站在边上不语的许锦看着这样的她,心底暗暗唏嘘,大哥喜欢的女人还真是厉害啊,一个男人还真是压不住,难怪中元宫里十座院子呢,咳咳咳……
“伤害羞辱我,我倒是也可以忍,可是崔长老也知道,我那晚去可不是代表了我自己,而是父亲和姜家,伤害羞辱姜家……这样的罪名她承担的起么?莫说是她,就是整个崔家也承担不起!断其手腕,也不过是在众人前帮其遮掩一下,不然……”
咳咳,闻言,许锦都默默点赞了,打了人还打的如此有理,美其名曰是在帮助和挽救……嫂子威武!
卫伯庸面无表情的冷脸闪过一抹纵容的笑意,就知道他的女人越来越厉害,不止是床上功夫,这嘴上功夫……咳咳,他想远了。
崔长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辈子虽然做的是服务行业,人前对人笑,可是也不曾觉得像今日这样脸上火辣辣的,他清楚自己要是不表态,人家是铁定不会松口的,“大小姐,在下没有教育好女儿,做出这等事,实在惭愧至极,大小姐大人大量,没有把小女交到司法刑部去,在下感激不尽,日后若是大小姐但有驱使,崔家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闻言,卫大少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就算是大小姐没有对你崔家有恩,难道你崔家就不该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崔长老背上也是冷汗涔涔,“是,是,在下不是那个意思,在下只是……”
巧言能语的崔长山此刻都觉得口拙了,大少的压迫气势太凌人,而大小姐那双眸子像是个魔境一般,让你在她面前不敢存什么心思,他头一回觉得恐慌无助,不止是担心自己女儿的手,还担心整个崔家,以前只是明哲保身的想要不站队就好,管别人怎么争怎么斗,他们崔家都能置身事外,可此刻……他后悔没有早一点表忠心了!
“崔长老还是回去吧,不是不想帮忙,而是我也无能为力,会医术的又不是我,而静闲……”卫大少扫了许锦一眼,“而静闲昨晚心情不好,又再次宣告不再治病救人了,你们也都清楚,静闲在这上面可是固执的很,就是我去求他也没用。”
闻言,崔长山焦灼的恨不能跪了,可看着卫大少那油盐不进的冷酷模样,他知道就是他跪在这里三天三夜人家也不会翻一下眼皮,他急切的看向许锦,“许公子,你家堂姐到底是如何处理的,快点给大少一个交代啊!”
许锦偷偷唆了姜云朵一眼,小心翼翼的开口,“这个,堂姐回家后就被大伯给骂了,伯母也说了她一顿,爷爷还罚她去跪祠堂!我父母是叔婶,所以不好表什么态度。”
这样的处理对于一般的错误来时也算是可以了,可是姜云朵和卫伯庸听了脸上一点的表情都没有,显然是不满意,崔长山其实也觉得处置的不够重,至少比起自己的女儿断了一只手来说,算是不痛不痒的了,可是这是人家许家的事,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站在边上干着急。
许锦怯怯的又喊了一声,“嫂子,堂姐她……”为什么家里派他来,其实在场的都清楚不过,不过是因为他和人家的那一点交情,冲着他敢喊人家一声嫂子,可是……
姜云朵忽然笑着截断他的话,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是嫂子亲还是堂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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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朵忽然笑着截断他的话,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是嫂子亲还是堂姐亲?”
闻言,许锦微微一怔,卫大少挑挑眉,灼灼的看向姜云朵,崔长山眉头一皱,明白这是要许锦站队了。
许锦下意识的道,“除了父母,便是大哥最亲,而大哥最爱的人是嫂子,那么嫂子……比堂姐亲。”
姜云朵唇边的笑明艳了几分,声音也亲昵了,“知道嫂子更亲就好,你大哥在冬荣院,你去看看他醒过来没有。”
“真的?我真的可以去找大哥”许锦一时激动的不能自已,晕乎乎的像是被天上掉的馅饼给砸中。中元宫啊,那可是后宫,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姜云朵笑着点点头,“你是攸的弟弟,自然也是我的,去那里还用避嫌么。”说完,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姜一,让人送许公子过去。”
外面,姜一恭敬的应了一声“是”,又客气的邀请还不敢置信的许锦,“许公子,请吧。”
许锦这才从呆愣中回神,欢喜的跟着姜一离开了,那什么为许静心求情的事也不管了,卫大少见状,剑眉挑的高高的,深邃的眸底闪动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光芒,这嫂子当得是越来越有模有样了!
姜云朵娇嗔了他一眼,这不都是为了收拾许家么?咳咳,当然也为了攸,再说嫂子怎么了?不是还被你逼着喊过老公吗?
卫大少心神一荡,那点子幽怨就淡了去,而被冷落无视在一边的崔长山见人家眉来眼去的传情,急的头发都要白了,他可不是许锦,许锦和许静心再亲近,可如人家所说,那也近不过嫂子去,再说许静心也不疼不痒的,不用等着去救命,可他不一样,他的女儿那可是十万火急的事,“大小姐,您看,您能不能让三少……”
他还未说完,姜云朵便淡淡的道,“我从不会勉强他们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崔长山被噎的面色苍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半响,有些决绝的道,“大小姐,您知道的,玉淑和高家大公子有婚约的事……是在您回岛之前,那时候,岛上的几位少爷自然是十大世家里择婿的最佳人选,可是几位少爷都不屑一顾,我们这些为人父母的当然也想给自己的子女选最好的婚配,这才选了高家,而您回来之后,不瞒您说,在下确实是心中难以决断,可是也从未参与过什么,背后更不曾有什么小动作和不轨的想法,就是玉淑去挑衅您,也是因为心里嫉妒,却不会掺杂任何的其他目的,而清泉那孩子……您也知道了,他……”望着人家那一双仿若洞悉一切阴暗的眸子,他有些说不下去了。
姜云朵似笑非笑的轻嘲道,“他是你们崔家打算送给我的?以此来达到同时拉拢两方势力的目的?这样不管将来那方输赢,你们崔家都可以稳坐钓鱼台是么?”
有些话一旦撕开,真相就往往让人羞愧的无地自容!
崔长山老脸难堪,垂着头,一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