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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云朵眉头只是皱了皱,便又是云淡风轻的模样,盯着走过来的人,顿住步子!
    ------题外话------
    呜呜,下午好忙,更新的晚了一点,妹子们久等了,么么哒
    ☆、第十四章 我想要你
    “云朵,我们还真是有缘!”高士安的视线紧紧的锁住她,那种闪动着强烈占有欲的光芒让人脊背生寒,像是被瞄准的猎物,等待的是即将入口的悲剧!
    “我怎么就没觉得这是一种缘分呢?若是路上遇到人都可以称之为有缘,那缘分二字也未免太廉价了!”姜云朵声音清冷冷的,带着一丝嘲弄,若不是为了茶室里的那一对苦命鸳鸯,她连敷衍眼前的人都不屑,那恨不得将自己占为己有的眼神太有侵略性,看的很是不舒服,只是……能托一会儿也好,给茶室人多争取一些时间。
    闻言,高士安的脸色有些晦暗,盯着她半响才道,“云朵为什么那么讨厌我?”
    姜云朵看着他,心底觉得好笑,有种人就是这么奇怪,自己是什么人难道不清楚么?人家讨厌你是合情合理的,可偏要表现出一副受了伤的模样,好像是人家做的不对!“你觉得是为什么?”
    高士安皱皱眉,四下看了一眼,凌厉的眸光所过之处,都是沉寂的无声无息,再次面对她,声音微哑,“可是因为我是高家人?”
    姜云朵“呵”的笑了一声,“高家人怎么了?”
    高士安深深的看着她,再开口时声音带着一丝怆然,“高家与姜家难以两立!”势必要有一方消失,从几百年前,发动了那一场毁灭开始,便再也平衡不了了。
    他说的这般直白,倒是让姜云朵一怔,冷声道,“你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么?”
    高士安自嘲的一笑,“自然是知道。”
    姜云朵神色更冷,“那你可知说出这番话来是什么罪?”
    高士安却是漫不经心的,“意图谋反?”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姜云朵义正言辞道,“是高家太嚣张自以为是还是觉得我姜家好欺负!”
    高士安摇摇头,“是人的*!”
    “*就不能遏制么?人人都有*,可是也要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若是大家都不会控制自己的*,那么这个世界岂不是疯了?
    高士安又摇头,“遏制不了了,这是高家多少代人积聚起来的*,早已是根深蒂固,融进了每一个高家子弟的血液里,不死不休!”从小便是耳提名面,如何忘的掉?
    姜云朵心底生寒,心里最后的那一点奢望和侥幸都破灭了,看来高家和姜家再难以和平共处,两家最后只能留下一家,也许从几百年前皇宫消失的那一刻起,两家就已经站在了永难跨越的对立面上,每一个姜家的人又何尝不是想要把高家这个虎视眈眈的威胁除去?
    高士安见她抿唇不语,又轻嘲了一句,“再说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历史一代代的更替了多少王朝,只有我们黄金岛没有变过,云朵不觉得也是该变一变了?”
    姜云朵眉眼冷漠,“所以呢?就该你们高家?”王朝的没落甚至被更替,都是因为内部腐烂,已经不能给老百姓带来安定繁荣,就会被更先进的力量所取代,可是姜家历任家主自认都是兢兢业业,黄金岛一年比一年繁华,直到现在成长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之一,姜家统治者功不可没,而高家却把自己的贪欲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还真是可笑!
    高士安忽然往前走了一步,十二飞鹰下意识的亮出武器,姜云朵一摆手,高士安轻嘲的笑了笑,“这么紧张做什么,我要是真的想要劫走云朵,就凭你们这些人可拦不住!”
    闻言,十二飞鹰怒目相视,姜云朵眉头皱了皱,却莫名的相信他说的话,他的势力她一直还没有真正的见识过,能有胆子从姜家手里夺天下又怎么会没有足够匹敌的势力呢?“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高士安与她只隔了一米,眼神锁着她美艳的小脸,渐渐褪去那抹令人心惊胆战的阴鸷,浮上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的柔情来,“云朵,我想要你!”
    姜云朵不躲不闪的盯着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不可能!”
    绕是猜到她会拒绝,可是亲耳听到,高士安脸上还是狠狠难堪了一把,心底更是涌上说不清的恼恨,“为什么不可能?我比起他们几个来差在哪里?他们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做的,甚至比他们做的更好!”
    姜云朵冷笑,“他们可以为了我放弃自己家族接班人的位置,可以甘心情愿的住进中元宫,一切都以我的利益为宗旨,甚至不惜自己受委屈!你可以做到?你能放弃高家?你能从此不再和姜家作对?你能放弃你们高家几代人的*?”
    闻言,高士安脸色白了,一声声像是锤子打在心上,一阵阵的疼,这些都是他故意回避的,因为他不敢拷问自己,他虽然想要她,可是当把她和荣誉地位、家族大计放在一起选择,他知道自己无法选她,那不是他一个人就可以左右的事情!他背后还有整个高家的期望!
    半响,他虚弱的道,“云朵,若是你愿意,我也可以让你成为岛上最尊贵的女人,站在我的身边,只要你喜欢,我也可以把整个岛都捧在你面前,甚至将来我也不会纳妾,后宫只有你一人!”
    若是这些,被别的女人听到,或许会感动的喜极而泣,可姜云朵只是不屑的哼了一声,“这些我都不稀罕,因为我是姜云朵,我身上流着姜家的血,几千年来,本就是这岛上最尊贵的女人,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一切而去选择站在一个乱臣贼子的身边呢?”
    闻言,高士安猛地抬头看向她,“乱臣贼子?云朵,若是有朝一日我登封临顶呢?你也不愿意?”
    “不愿!”姜云朵斩钉截铁!
    高士安神色突然阴狠起来,“只怕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
    姜云朵不为所惧,眉宇间是坚毅而自信的风华,“只怕你不会有那么一天!”
    “看来云朵不了解我,只要我想做的事,想要的东西,就从来没有得不到过!”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遇上真正的对手!”
    “好,好,我会让你看到那一天的!”
    “拭目以待!”
    高士安离开的背影带着一抹不甘的决绝,姜云朵眉头皱了皱,等到人影完全消失不见,才低头吩咐姜一,“你手里还有多少人,拨一批去保护卢教授。”
    心里直觉的有点不安,若是他想要破坏自己的计划,那么首当其冲的应该就是寻找皇宫的卢江月了,因为只要一日找不到皇宫,传言便一日不破,那么即使她收复了十大家族也是无济于事!
    姜一犹豫着,“可是大小姐您的身边也需要人……”
    “没事,我身边还有暗阁的人护着,若是真的有危险,他们会显身的。”
    “可是,卢教授身边也有卢家自己的暗卫护着,该是……”姜一的神情还是犹豫,除了担心大小姐有危险之外,还深深的纠结这个派人去保护卢江月的任务太艰难了,若是被堂主和其他几位爷知道,只怕自己又会遭白眼问候,嫌弃不会做人!
    姜云朵见他这般不痛快的推三阻四,心里明镜似的懂了,似笑非笑的道,“你们堂主不是拈酸吃醋的性子,大可放心。”
    听了人家的戏谑,姜一精神一抖擞,“不是的,大小姐,属下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姜云朵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就好,那还不快些派人去?”
    “是,属下遵命!”姜一郁闷的答应了,拿出特制的通讯工具,发了几个信号出去。
    姜云朵见状,心安了安,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发了一个消息过去,‘寻找皇宫重要,可是你……也很重要,安全第一。’
    消息发出去没有几秒,便有回音了,点开,她就忍不住勾起唇角,‘云朵最重要,还有我想你了,你可有想我?’
    姜云朵摩挲着手机的屏幕,不知道该回应一个字还是两个字的。
    十二飞鹰见状,互看了一眼,彼此的眼里都是满满的叹息,哎吆喂,到底还是不放心啊,亲自,慰问,某只教授这心里跟喝了蜜水一样的甜了吧?
    姜云朵倚着仿古的廊柱,清风吹起浅粉的淑女裙,一张美艳的小脸上是陷入甜蜜幸福的陶醉,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吧,那唇角的笑可以那么温柔动人,她迟迟不回,对方又耐不住的发来一条,‘我猜,云朵一定是在害羞,是勇敢的回答想呢还是违心的说不想呢?’
    她羞恼的低斥了一声,像是心事被人猜中,快速的回了两个字,‘不想’
    ‘呵呵……真的不想么?’
    ‘真的!’
    ‘好,云朵不想,可是我想云朵了怎么办?很想很想……想抱着云朵,想亲吻云朵,想……侍寝’
    姜云朵盯着那一个个甜蜜又暧昧的字眼,小脸募的红了,又低低的斥了一声,回了两个字,‘流氓!’
    ‘只想对你一个人流氓,日思夜想、寝食难安,什么时候可以让流氓得偿所愿?’
    姜云朵看着越来越火辣辣的字眼,羞愤之色越甚,这还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礼教道德都读到哪里去了?‘等着你什么时候不流氓了再说!’身边的流氓实在是太多了,她喜欢谦谦君子好不?
    ‘……我觉得我现在就不流氓,流氓的那些还没有机会对云朵做!’
    ‘……’姜云朵无言了!
    ‘云朵,什么时候可以再见你?偷偷的,只有我们两个人?’
    ‘咳咳……’为毛这像是偷情的引诱呢?
    ‘云朵,云朵,云朵……求你了……’无限循环中的几个字,似是她不答应,就永无尽头的出现一样。
    姜云朵叹息一声,回了一句,‘好,安排好了时间告诉你’
    收起手机,姜云朵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走吧,我们去台球室。”再久了,那几人估计处着也尴尬,毕竟是迈出了那一步,要循序渐进才不显得别扭,二十多年的缺失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弥补回来的。
    “是!”姜一等人回应了一声,也终于松了一口气,积极的往台球室的方向引领,没有那几位爷在边上看着,大小姐实在是太不安分了,咳咳咳,不是,是活的太自由洒脱了,遇上一个,还偷偷的电话传情,还是交到爱吃醋的许攸公子手上放心些。最起码再出现什么沾花惹草的情节就没有他们什么看护不力的责任了!
    只是,他们想的过于侥幸美好了,路上又好巧不巧的遇上一出戏,还是经典的戏码,大家族里的正室教训妾室的画面。
    路过一处花圃时,不远处有一间造型古朴的凉亭,十分别致,亭子里坐了一个女人,站着两个,若不是那三个人实在太惹眼,姜云朵也不会驻足,她可不喜欢八卦,可那三个人是吕继明的妻妾,其中一个还是卢雪莲,她忍不住停了下来。
    她站的位置有花圃的遮挡,那边的三人倒是没有注意到,激烈的戏码持续上演。
    坐着的人是高兰芬,穿着暗红色的仿古旗袍,正室的派头十足,指着桌面上的茶杯,一脸不郁的斥责,“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我不就是让月眉去帮我拿点东西离开一会儿么,让你泡杯茶都做不了,不是热了就是冷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被斥责的人是吕继明的妾室章华微,也就是吕琉璃的母亲,长得十分秀美,年过四十却仍如少妇一般,比起坐着的高兰芬来可年轻了不止一点半点,此刻,神色哀戚,美目中闪着委屈和无奈,“不是的,大姐,我……”
    “不是?难道还是我冤枉你了?”高兰芬虽说是教训着章华微,可那眼神却是连一边的卢雪莲一起扫描着,颇有些指桑骂槐的意味,“不要以为老爷宠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告诉你,这个家姓吕,可是后院还是我是正室,自古妻妾有别,妻就是妻,妾就是妾,说好听点叫你一声姨娘,说不客气了,哼,不过就是老爷一时贪恋新鲜罢了。”
    这话说的可够明白了,而章华微就算是自己成了替罪羊,白白受了无妄之灾,却也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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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持续二更,么么哒。
    跟妹子们分享一个好玩的事情,刚刚传文的时候,不能上传,显示出现一个禁词,咳咳,木禾找来找去,就是不明白,后来终于懂了,亲自,慰问,妹子们懂了么?木禾在那四个字之间加了一个逗号,然后成功上传了,噗,真是醉了
    ☆、二更送上 琉璃少年
    这话说的可够明白了,而章华微就算是自己成了替罪羊,白白受了无妄之灾,却也敢怒不敢言!
    这么多年,反正早已习惯了不是么?忍一忍总能过去,可若是反抗,等待着她的会是更严厉的灾难。
    她一脸委曲求全的站在一边,若是平时,高兰芬见她这样子,到也就罢了,出出气就行,毕竟她也是老爷的妾室,总不好做的太过,给自己沾上嫉妒的恶名,可此刻,旁边那一个站的笔直而骄傲的人还是一脸的不屈和不屑,她心底的火气又噌噌的窜上来,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怎么不说话?每次说你,都是这样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欺负你了,看看别家,谁家的妾室像你们一样,平时我连个规矩都不用你们立,一个个的就差当姑奶奶的似的供起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你们呢,让你们泡杯茶都不尽心,你说吕家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闻言,章华微头垂的更低,小心翼翼的道,“是,我没用,大姐莫要气了,我再去给您泡一壶来……”
    姜云朵见状,眉渐渐蹙起,以前只是听说吕琉璃的母亲性子软弱,可是也没想到会软到这样的地步!十二飞鹰也隐了身子,只是神经悄悄绷起,就怕人家一个心软,跑出去英雄救美去,咳咳,不是,是为了某只的母亲撑腰出气去,到时候又得让那几位爷喝一缸醋了。
    好在,姜云朵一直沉静的站着,别人的家事,她不会插手!尤其是这些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不就是为了一个男人么,还是一个心只放在权利地位上的男人,心思都用在这上面,值得么?
    凉亭里的戏还在演着,高兰芬见章华微要来拿茶壶,没好气的一把打开,“不用了,我还有心情喝么?”谁知,打的过于狠了,连那茶壶也一起打翻,好巧不巧的一壶水都倒在了章华微的手上,那水可是刚刚泡好的茶啊,其温度可想而知,章华微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啊……”,低头一看,白皙的肌肤瞬间红了一片,甚至有的地方起了小水泡!
    而罪魁祸首也是一愣,可回神后,却没有丝毫的表示,反而不耐的道,“笨手笨脚的,端个茶壶也能烫了手,你知道这茶壶多少钱吗,打坏了就你那点钱都不够赔的……”
    章华微咬着唇不说话,眼圈里的泪浮上来,没有高兰芬允许,她也不敢离开,站在那里,颇有些风中浮萍的无依无靠,令人怜惜。
    一边的卢雪莲自始至终勾着不屑一顾的一笑,看着高兰芬指桑骂槐,看着她明明心底对自己恨的牙痒痒却又忌惮吕继明而无可奈何,看着她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这个软弱的女人身上,她心硬如铁,管她什么事?这个世界便是这样,谁有本事,谁有地位就可以高高在上,谁若是蠢了,就只有被别人欺负的份,她卢雪莲这辈子都不愿再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更不会被别人欺侮!
    姜云朵看到这里,就想要走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虽然同情章华微的遭遇,可……这也是她自己选择的,她从不曾学会反抗,只知道一味的隐忍,才造就了此刻被欺负成了一种常态。就算是现在她出手去帮,可帮得了一时,也帮不了一世!
    谁知,她刚要走,另一个方向急切的走过一个人,冲进了凉亭,小心翼翼的抓过章华微的手,那双温暖的琉璃眼眸里满是掩饰不住的痛色,“妈,这是怎么了?”
    章华微看见自己的儿子过来,脸上闪过一抹紧张的担忧,“妈没事,琉璃,你去忙你的事吧!”自己一个人受委屈无所谓,可是不能牵扯上儿子!
    吕琉璃声音有些高,“妈,您还要忍到什么时候?手都被烫伤到这个样子了还叫没事,是不是要真的等到您被她们……”
    吕琉璃说不下去了,他被章华微用那只没被烫的手捂住了嘴,“琉璃,胡说什么呢,妈真的没事,就是喝水的时候不下心自己撒了,不管别人的事。”
    吕琉璃一脸的哀伤,扯下捂住他的手,“妈,您这是何苦呢?您知不知道,儿子看到这样心里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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