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走后,来购物的鬼才陆陆续续来结账,卢迪忙到凌晨五点多才关门休息。
卢迪伸了伸懒腰,感觉脖子都酸了,真的好想好想莲莲,要是她在,自己早就休息了,洗了洗,准备躺床上休息,发现吴正亭已经占据了自己的位置。
本就是张单人床,根本睡不下两人,再说卢迪也没有和男人抱一起睡的爱好,只好回到收银台,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
吴正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前灰蒙蒙一片,手一撑,坐了起来。
左右看了看,这是哪?难道卢迪把自己扔到了天桥下的洞里?也不对啊,洞里怎么会有灯,还有洗手间。
吴正亭挣扎着爬起来,除了人过的走廊就是货架,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吴正亭捂着鼻子,无法想象,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中睡了一晚上。
突然,吴正亭想起来了,卢迪说带自己回杂货铺,然后是一群鬼,自己一时太兴奋,血气上涌,直接晕了过去,卢迪那家伙不会以为我是被吓晕的吧。
吴正亭想了想,还真可能,不过吴正亭还真羡慕卢迪,把自己小时候的梦想都实现了。
这难道就是卢迪的杂货铺,这也太烂了点吧!
小时候,吴正亭天天被祖父逼迫,练习赶尸引决,酷夏寒冬,从不间断,吴正亭天性活泼,吴家家教甚严,每天只能孤独的一个人,没有伙伴,没有朋友。
有一次,吴正亭祖父外出抓鬼,给吴正亭带回了一只小鬼,和他一般大,这只小鬼一直陪伴着吴正亭度过了难忘的童年。
吴正亭答应过小鬼,长大后他要建一个乐园,一个供鬼玩耍的乐园。
昨天见到卢迪门口那么多鬼,实在是太兴奋了,血气上涌,就晕了过去。
转了一圈,在收银台上发现了卢迪,突然吴正亭想恶作剧一回,谁让这家伙看见自己出丑了。
转念一想有了,给他来一出身临其境。
吴正亭在卢迪身边点了三炷香,把卢迪的枕头套拆了下来,盖在卢迪头上,左边放一个凳子,右边放一个凳子,自己站在中间,一切准备就绪,开始施法。
“嘛咪嘛咪嘛咪轰,幻想林土,降。”吴正亭把手朝卢迪一指。
幻境开始。
吴正亭走了过去,推了推卢迪,道:“司马大人,佩服佩服。”
“吴正亭,你搞什么?我是卢迪,什么司马大人。”卢迪揉了揉眼睛道。
“司马大人的心胸令在下佩服,为了给李陵求情,就连宫刑都不惧。”说完吴正亭就走了,从另一边又悄悄的绕到前面。
“司马迁,你真是不识好歹,陛下让咱家再问你一边,李陵是不是叛将。不回答就当默认了,来人,现在摘取司马迁官衣官帽,押送至净身处,执行宫刑。”吴正亭根本就没有给卢迪回答的时间,道。
“什么啊,都是,卢迪这才自己打量着四周,妈妈呀,这哪是自己的杂货铺,这是宫殿,我这,难道,我,我穿越了?”卢迪心道。
突然自己的双手被两太监抓住,往外拖。
“不要,不要,我是冤枉的。”卢迪大喊道。
卢迪这才想起来刚才那个太监的话:“司马迁,宫刑。妈妈呀,不是吧?宫刑。”
卢迪的喊声更大了,但没人理他。
卢迪被两太监拖进了一间房子,两太监把他四仰八叉的绑在桌子上,只见一太监闪着亮亮的刀,一步一步朝卢迪走来。
“司马大人,不要害怕,老朽已经帮数千人割过宝贝,不疼的,很快,一个月你就能下床。”那个太监笑道。
“妈妈呀,真阉割,不是吧,不疼,你妈才不疼。你怎么不阉自己。”卢迪道。
“那也没办法,你们几个把司马大人按住,我要开始阉了。”那太监说道。
几个太监过来按住卢迪,看着那太监的到越来越近,卢迪冷汗直流。
卢迪心道:“一定是在做梦,我掐,掐不到,对,尿尿,一尿床,我就醒了。”
想到这,卢迪朝着那太监笑,想割我的宝贝,门都没有。
吴正亭见卢迪在那笑,想不明白,难道做梦被阉还很开心?难道他性取向有问题?早就想学金姐?不可能吧,怎么看卢迪都正常啊,难道是我没发现他心中隐藏的第二性格?
突然一个微小的水声传来,慢慢的越来越多,还伴随着一股浓浓的骚味。
吴正亭赶紧捂着鼻子,只见卢迪在那满脸淫笑的道:“舒坦舒坦。”
吴正亭见状,小样,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就想从我的梦境之中出来,那也太简单了吧,这简直就不把我吴正亭当回事。
吴正亭把刀往卢迪下身一切,顺便狠狠掐了卢迪大腿一下,拿出准备好的火腿肠,笑道:“司马大人的宝贝真雄伟。”
卢迪瞧去,只见那太监手里拿的居然是只见的宝贝,又感觉到下身湿湿,一股强烈的刺痛感传来。
“我不要做太监,我不要,不要……”卢迪再也无法淡定,狂叫道。
卢迪从收银台猛地站立起来,吴正亭忍不住,在一旁咧着嘴笑。
“吴兄,什么事让你笑的这么开心。”卢迪道。
他还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再说自己在梦中的怂样吴正亭又看不到。
“没什么,只是觉得卢兄真的很豪放,这么大了,居然还尿床,不,说错了,是尿凳子。”吴正亭捂着鼻子笑道。
卢迪这才感觉自己下身湿湿的。
好尴尬啊,尿裤子被人当场揭穿,卢迪迅速跑进卫生间。
卢迪想不通,自己自从十岁起,就再也没尿过裤子了,这么可能。
吴正亭见卢迪冲进卫生间,赶紧把之前摆的凳子,香烛什么都收起来。
装模作样来到卫生间门口:“卢兄,你没事吧?这不是什么大毛病,有些人就是会尿床,你不要自卑,这是病,我们得治,你放心,我不会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