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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子搓了搓手臂:“好像……有点。”话刚说完,男孩子已经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都让你多穿点你就是不听。”
    男孩的关切的抱怨听在女孩子耳里都是甜蜜:“这不是有你这个大暖炉在吗。”
    许箻瞧着那小情侣秀恩爱的样子,心里有些小感慨,嗯哼,爱情呦,真是美好。
    “在感冒面前,男人比女人其实更脆弱。”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入。
    “加拿大最新研究发现,男性更容易出现‘男流感’,因为女性比男性拥有更强大的免疫系统。女性体内的免疫球蛋白m等的含量比男的多,天然的免疫系统也比男的强。磁性荷尔蒙有助于激发女性的免疫力,帮助人体在第一道防线上就将诸如流感这类的病毒拒之门外。”
    那对情侣明显听见了这个不和谐的声音,齐齐往这边看了过来。
    “神经病。”
    “莫名其妙。”
    两人骂了句后,见一辆计程车过来,连忙上车走人。
    许箻抬头望天,偷偷地往边上侧了两步,她不想跟神经病为伍。
    唐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那男的行为一点都谈不上聪明和理智。”
    “你……”许箻扶额:“没救了。”
    绝对是注孤生的家伙!(注定孤独一生)
    谁跟了他,谁倒霉。
    ------题外话------
    第一次写这方面的题材,第一个案子写得有点手生,大家将就着看!
    老猫边写边看这方面的工具书,希望后面能越写越好!
    嗷嗷嗷啊,这只是披着刑侦外衣的都市言情。
    刑侦不是关键,言情才是重点。
    ☆、第二十一章:只是玩笑
    唐溯显然很是不能理解许箻这句话的逻辑性在哪里,他跟她讲的是科学道理,而她回答的却一点都没有道理。
    这其中有联系吗?
    路灯下,他乌黑的碎发晕出了一层淡淡的华光,身姿笔挺,微敛浓眉,侧目,浅棕色的眸子在夜色的渲染之下,似乎也浓郁了,幽深幽深,像黑色的宝石一样,看了一眼两步之外的许箻——别以为他没看到,刚刚她刻意将两人拉开这两步的距离。
    可……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因为她觉得他有病?没救了?所以才刻意让两人保持了距离?
    显然,唐教授认为许箻的这个“没救了”的结论是毫无逻辑可言的。
    “我没病。”
    所以,他觉得很有必要对这点做出澄清,毕竟两人处在同一个屋檐下,如果让她对他有所误解,总是不好,也很失礼。
    “啊?”
    许箻没反应过来,回头,对上他那双认真的乌瞳。
    夜风吹动他的碎短,利落清隽,露出饱满的丰庭,许箻觉得,这男人真的能满足颜控主义者的一切幻想。
    但,只限于他不开口的时候,只要他一开口,那就是次次毁灭性的要害一击。
    唐溯很耐性地把话重复了一边,语速更慢,更清晰地说:“许女士,我没病。我不清楚你刚刚怎么推断出我没有救这样的结论来,在我看来,这结论是完全没有依据和逻辑性的。我每半年都有定期作检查,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把我的医疗检查报告拿给你看。”
    呃……?
    许箻被他认真而诚恳的态度给弄得哑口无言,好半会,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不用,我相信你。”
    gee!这家伙的人际关系绝对是差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听不出她话里吐槽跟调侃的意思么?
    结果,晚饭过后,唐溯把自己的检查报告拎到了许箻面前,用事实证明,他是真的没病,也证明,他确实听不懂许箻的调侃。
    把健康报告递给许箻后,他就坐回到自己的老位置,兀自安静地看着书,进入到属于自己的世界。
    “唐溯,我那句话并不是在质疑你的健康状况。”许箻把报告拎还给他:“嗯……那只是一句调侃的玩笑话,懂么?”
    这人的幽默细胞是零吧。
    “调侃?”对中国语言研究还未很头侧的唐溯,对这个词尚觉陌生。
    许箻:“just—kidding。”
    这次,他听懂了。
    可是没像以往那么反应迅速,好半会才慢慢地:“哦——”了一声。
    kidding(玩笑)这个词对他来说,只是个词,使用率极低,更别说在他身上使用。
    原来那只是句无聊的玩笑话。
    但是,他明明是一本正经地跟她说,她怎么回答句玩笑话。这种不符合正常逻辑性的对话,让他无法理解,但她看起来并没有说谎。
    好吧,他总是无法理解这些普通人的说话方式!
    唐溯没再说什么,低头,继续看书。
    就这样?
    被凉在一旁的许箻觉得有些小尴尬,没想到这种朋友间调侃的玩笑话居然被当真,而且看得出来他并不是故意那样做,而是真的不知道,那只是一句玩笑话。
    “sorry。”许箻挠挠头,不知道怎么的蹦出了这句话。
    唐溯抬头,不明所以地迎视她:“for—what?(为什么而道歉。)”
    这句道歉来得莫名其妙。是为了她那句“你没救了”的玩笑话吗?可既然是玩笑话,那又为什么要道歉?
    只是个玩笑不是么!
    呃……
    为什么?
    许箻又被他的问题给问住了。
    许箻从小到大嘴就贫,她以为自己已经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但是,自从遇见唐溯后,她出现最多的情况是:无话可说,或者接不上话。
    许箻:“呃……我我只是觉得……总之,我很抱歉,我以为所有人都以为,那只是句玩笑话,没想到会造成你的误会……”
    唐溯看着眼前的女孩,将她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小动作全纳入眼底:手有轻触额头的动作——羞愧,下巴微扬同时嘴角下垂——自责,她紧张,但紧张得很坦诚。
    她是真诚地为自己那句玩笑话在道歉,他感受到了,但是……
    “我无法接受你的道歉。”唐溯垂下眸子,安静而认真地给予了回答
    “啥?”
    什么个意思?
    他的声音很平稳:“你并没有错。在你看来那真的是一句玩笑话,并不带有任何人生攻击或者是恶意在里面;至于我把那句话当真,那是我这方面的理解不足,错并不在你,”他慢慢地给予了分析:“当然,我也不认为我有错。只是我们看待那句话的立足点不同而已。”
    许箻傻眼:“好、好吧,我们都没有错。”跟他聊天,真是……简直……
    真是太有挑战性了。
    简直是超乎常人的理解范围。
    “唐溯,你都是……嗯……这样吗?讲话。”
    “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许箻摇摇头:“只是觉得……你挺有趣的。”虽然常常堵得她哑口无言,有时候又挺难以理解他的思路,但细想起来,又是句句在理。
    “有趣?”唐溯琢磨着这个词:“是这样吗?别人可不这么说。”
    许箻:“他们怎么说?”
    唐溯稍微向前正了下身子,将别人对自己的评价说出来:“terrible(可怕),crazy(疯子),monster(怪物)……还有,”他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模样,莫名地觉得,她这种样子看起来挺蠢的,跟阿瑟有得一比,但是并没像阿瑟那么让人讨厌。
    “还有什么?”
    可怕?疯子?怪物……这简直是差评满满的人生啊。
    “what—the—fuck!”
    还有就是直接彪脏话了。
    许箻盯着他,他很平静,好像那些负面差评对他来说是无关痛痒。
    “你难道一点都不在意吗?”
    “在意?”唐溯沉默了半秒,反问:“我为什么要在意?”
    这语气,是完全的困惑。
    许箻喃喃自语:“是啊,你为什么要在意那些无名小卒,他们的看法比一条鱼都不如。”
    唐溯纠正她的这个比喻:“请不要用我最喜欢的食物来比喻那些让人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家伙。”
    “……我错了。他们简直连猫都不如。”
    “喵——”唐溯脚边的阿加莎抬起头。
    唐溯挑了下眉梢,意思不言而喻:看,连阿加莎都在抗议。
    奎因从一旁的单人沙发上跳下来,在她脚边蹭着,可爱的小样子简直让许箻浑身都要酥麻了。
    “宝贝,我错了。”许箻把小奎因抱起来,挠着着它的下巴,再纠正了自己的说法:“他们简直连你的一坨屎都不如。”
    这比喻简直毫无水平
    “你知道,麝香猫咖啡是世界上最贵的咖啡之一……”
    而这种咖啡,是由猫的的排泄物中提取出来的。
    许箻:“……”闭嘴!她也想骂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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