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管他情不情愿,殷韵自顾自开启了提问:“第一个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还以为会招来一场严刑拷打的男人面对这样单纯的发问,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心中虽疑惑不解,但还是如实回答:“……周玥。”
他报的是真名,艺名不叫这个,公司给他取名为“周唯安”,说这样才能火。
没做过背景调研的殷韵见他一脸认真不像在撒谎,脑子稍一转弯便懂得了他的意思。
好吧,看样子他有在认真对待这场游戏呢。
“下一个,你的年龄是?”
很普通的问题,周玥脱口而出:“十八。”
这年纪当高中生也没有很奇怪,还在校园剧本的可控范围内,算不上OOC。
“第叁个问题……”
在她开口的同时,周玥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殷韵的皮拍顺着他的脸颊扫过他的喉结,最后抵在了他胸口上。
不偏不倚,正好是乳头的位置。
他想躲开这尴尬的进攻,却被对方的拍子用力按住,故意瞅准了这一处,不急不缓地敲击着。
敏感点被搔动,他咬住唇,扭过头去不敢看她,同时也是为了忍耐自己瘙痒的生理反应。
殷韵依旧保持着顽劣的态度,面不改色地推进着游戏进行:“你的身高体重还有叁围分别是多少?”
这是她的私心问题。
就是不想玩身材不好的男人啊,先问清楚才保险,毕竟不是所有唱跳歌手比例体型都好看的。
有些男豆就爱吃性别红利,仗着自己怎样摆烂都有女粉追,不好好做身材管理,脱了衣服超辣眼睛的!
她接受不了一点。
作为艺人,这些基本算是半公开的数据了,但坐在对面的女孩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挑逗他的胸,配上这个问题就很奇怪了。
见男人躲闪着不打算开口的样子,殷韵停下了打圈的动作,手肘抵在大腿上,弓着腰托着腮,没有感情地朝他提醒道:“超时了也是要受惩罚的哦~1、2、3……”
“183、70、101、69、95!”
在话音彻底落下之前,男人闭着眼,一咬牙硬着头皮报了一连串数字出来,脸色爆红。
殷韵其实并没有很了解这些数字具象化后能构成怎样一副身躯,但她有比较对象。
她觉得身材最好的男人就是翟野了,太喜欢了以至于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的数据她都了如指掌。他的身体漂亮、健美又性感,穿衣脱衣都各有各的惹火,就算有时她想清心寡欲,见了他还是会不可控地起邪念。
唉,异地恋就是这点不好,想他了也不能跟变戏法似的把他叫到自己身边来。
情绪变得有些伤感,殷韵没了逗弄人的心情,嗒焉地叹了口气。
气氛陡然down了下来,周玥搞不懂她这突如其来的怅然若失为的是那般,倒搅得他心绪不宁,不自信了起来。
他身材有那么差吗?她想要的答案标准到底有多高啊?!
碳水的摄入量平时都会控制,增肌减重也一直有在进行,该做的体能训练和健身房都没少忙活,成果就这么不堪入目吗?
不过没等他自我怀疑太久,殷韵便从个人私生活里抽离了出来,做回专业严谨的打工人。
见过烂到光一项数据就多了或者少了几十个数的,相较起来他这还不算差太远呢,和她养的发育期小朋友近似,观感手感应该不差。
然而转念一想,这个已经成年了,谢如归还没满十六,胸和屁股都比他大。
哎,果然男人不是自己亲自挑的就是不行啊!
平替代餐,一吃一个不吱声。
算了算了,一次性快餐而已,这个水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怕自己深究下去真会翻脸不干,只能快点将这关pass,继续进行下一个问题。
殷韵安抚好自己,虽然还是没控制小情绪地偷偷撅了下嘴,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
“你有谈过恋爱吗?”
“没有。”周玥摇头,他当练习生的时间不长,原本定好的出道名单里没有他,但是公司觉得那些成员颜值过于平均,没有一个毋庸置疑的正统门面脸,初次曝光估计吸不到什么粉,于是赶鸭子上架把他给推出去了。
出道前他半工半读,没心思早恋,出道后他签了合同要讲豆德,不谈恋爱。
听了他的答案,殷韵凝着他眼睛,忽地笑了一下。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料到问题还会往上翻一番的周玥哽了一下,对上她炙热的目光,明明该是很笃定的答案,开口却不怎么硬气。
“……没有。”
得到两个否定答案的殷韵才放心。她可没有横刀夺爱的癖好,再怎么欺负男人,也不能伤了另一个女孩的心啊。
于是,不用背负道德压力的殷韵在结束了开胃游戏后开始了正式表演,在逐渐加深的笑容里她抬起了脚,那双六厘米楔形跟的红底漆皮玛丽珍黑皮鞋,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踩在了男人下体中央的裆部上。
感受到了某种不可名状的疯狂,被她的鲁莽进攻吓到的周玥不安地扭动起来,不成想竟自讨苦吃地愈发加重了自身与鞋底之间的摩擦,沉睡在两层布料下的肉棒感受到外界的干预,敏锐又迅速地将一切刺激感知反馈向大脑。
他不懂看起来很正常的问答游戏为什么会突然朝着黄暴的走向发展。从未被外人如此直接而激越地进犯过私处的男人像枝头飘落的花,随便踩上一脚,就会洇出不堪承受的花汁和压痕。
殷韵一边观察着他有趣的表情变化,一边悠然地用左脚碾着埋在男人裤裆里的那根肉茎。
她甚至能感受到它的弹性,踩上去的力度需求越来越大,它正在勃起。
痛感快感交织袭来,脑子被混乱的情绪占满。周玥甚至问不出口她为何以这种方式对待自己,因为全部的精力都被他用来克制低俗下流的呻吟,以及不能丢脸地早泄。
在逐渐粗重的喘息声中,殷韵用皮拍抬起他的下巴,令他看向自己。
那双脆弱的、殷红潮湿的眼睛,明明带着抗拒与惊恐,可瞳孔却屈服于本能,因性兴奋而不住的颤动。
迷离中视野逐渐模糊,五感被烈性的浪潮冲破,耳鸣嗡嗡,只于水雾朦胧中窥见她水润粉嫩的嘴唇一翕一张,入耳的音节疏落不明。
“听说,你很有名啊?”
指的不是他的演艺生涯,而是剧本为他塑造的人设——清风霁月的校草,情窦初开的少年们心尖上的白月光。
不过周玥本人并不知道自己在这场风月戏中扮演了何种角色,还以为说的是娱乐圈里的自己。
误会了也没关系,殷韵故意说的模棱两可,为的就是让他以最真实的状态沿着剧情轨迹走。
踩在他肿胀发硬的性器上最后一次粗暴地碾压,在对方痛苦的闷哼中,殷韵笑得像个天生坏种。
“猜猜看,接下来我要玩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