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弓着身子,将撑着她腿的膝盖挪开,失去了支撑的阿栀双腿自然阖拢,恰好将粗硬的肉棍夹在了腿心。
被牢牢包裹的一瞬间,快感刺的脊背发颤。
林麝哈出一口灼热的吐息,用贲张发紧的胸肌贴着阿栀的后背厮磨,因为兴奋而凸立的乳头抵在她肩胛骨的位置,每蹭动一次,肿胀的乳尖就颤栗收缩,在她脊背涎下淡米色的奶汁痕迹。
他既觉得愧疚,又莫名因此性致高昂,于是侧身轻压住她,用湿滑的舌去舔她背上的每一寸肌肤,直到一点一点的清理干净。
在这个过程中,腰胯难以停止,在已经被蹭的湿漉漉的腿心来回抽动。
胀挺发红的龟头险险没入两瓣开合的穴肉之间,粘稠的湿液搅动出滋滋作响的水声,林麝感觉到些微绒密的毛发触感在抽插时滑过,恍如羽绒轻搔。
他又麻又痒,只要想到是在阿栀身上做这些事,夹杂着痛苦的刺激感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吞没。
阿栀还睡着,阿栀什么都不知道。
他忍不住喃喃她的名字,放在口中来回嚼咬:
“阿栀……对不起……”
“嗯……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不会怪我的……唔嗯……哈……”
一会儿是道歉,一会儿又是笃定,林麝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的大脑早已混乱,思维被身体掌控,只知道机械的遵循本能。
本能。
让他胆大妄为的握住了滚烫硬挺的肉茎,在她的穴缝间去寻找微微凸起的花珠。
他滑蹭着顶她穴肉间的敏感点,花珠硬突突的撞在龟头的肉眼上,激的他俊眉紧蹙,眼眶发热,铃口处滋涌出一股水液来。
大概是这么折腾也没吵醒阿栀,林麝像是获得了某种鼓励,握住了她腰胯间的弧度,用小腹在她臀间戳刺。
一开始是轻轻的,生怕惊醒了她。
后面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节奏,呼吸紊乱的拍打着,胯骨与圆臀啪啪撞击着,仅仅享受着肉缝之间的摩擦感,就足以让他疯狂。
他不敢奢望捅破最后一层隔膜,只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用阴影掩藏他内心不可为人说的欲望,然后发泄在他深爱却不敢高攀的人身上。
汗液、淫水、胸口分泌的乳汁,湿哒哒的浸透了身下的床单,仅能看见阿栀背影的林麝却不知道,身前本该熟睡的人正眼睑滚动,原本放松的十指缓缓揪紧了毛毯。
阿栀装的很辛苦,忍得也很辛苦。
她明白自己但凡睁开眼,就能把某只胆小怯懦的麝鹿吓的缩回自己的林子里。
所以她只得用这种方式。
就是没能预料到,都已经做到这里了,他还能硬撑着隔靴搔痒,愣是不敢再进一步。
感受着小腹处空虚的燥热,以及身后急促凌乱的呼吸和低吟,阿栀咬咬牙,憋着一口气,以极细微的动作,悄然挪了挪角度。
这个小动作没有被正在兴头上的林麝察觉,于是下一秒,正在她腿间抽动的肉茎忽而一个侧滑,将大半个黏糊糊的龟头戳进了软腻水嫩的穴口,被一片温热紧致瞬间包裹。
穴肉有意识的收缩了两下,像贪婪的小嘴试图吞吃美味。
阿栀的呼吸有瞬间的停滞,不过两秒就极快恢复了。
这下总能解解渴了,她想着。
“嘶……不嗯……”
林麝在直冲天灵盖的快感过后,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用过分强硬的意志力险而又险的止住了进一步插入的动作,下唇因为紧张咬出了深深的齿痕。
“不……我不能……”
他急喘着喃喃,身子微微后仰,“啵”的一声,将肉茎从她腿间硬抽了出来。
熟悉的空虚感卷土重来,完全没有尝到滋味儿的阿栀绝望的闭上眼,用指尖在枕头下死死的挠了两下,像极了舔了一口腥却吃不到鱼的猫。
身后的男人用深呼吸平息了剧烈跃动的心跳,在几声黏腻的撸动声过后,她听到他隐忍而勾人的喑哑呼唤:
“阿栀……”
阿栀差点咬碎一口牙。
她恨!
*
次日,阿栀醒的比林麝晚。
解决了欲望的男人心情愉悦,不仅早起准备了丰盛的早餐,那张本就清俊昳丽的面庞今天更是容光焕发。
——和后起的阿栀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
阿栀默不作声的换了衣服,顶着两个欲求不满的青黑眼圈死气沉沉的坐在了桌边,把递早餐给她的林麝吓了一跳。
他有些无措的望着她,眼底藏着微不可见的心虚:
“怎么了?没休息好吗?是不是……我昨晚挤到你了?”
阿栀咀嚼吞咽的动作略略一顿,抬眸瞥他,语气平静:
“没有,就是睡的太沉了,头有点晕。”
她拿起一旁的温水,大口饮下。
见阿栀并不是因为他而睡眠不足,林麝提起的心很快落在了实处,他轻抒一口气,轻扬起一抹极浅的笑容:
“没事,我晚上带一些红刺叶回来煮水,昨天的战利品里有。”
红刺叶是一种低等级的异植,带毒,与红刺兽伴生,有清神明目的功效。
阿栀点点头。
于是松懈下来的林麝转过身,开始慢悠悠的整理使用后的厨房。
他的身后,阿栀盯着他黑红色制服下的白颈阔肩,腰带扣出的紧窄劲瘦的蜂腰,以及那一双长腿之上,挺翘结实的臀部——
发狠似的咬下一口面包片。
早、晚!
她用力咀嚼,腮帮子磨的咯吱作响。
老娘早晚干死你!
————
林麝【心满意足傻笑】
阿栀【挠挠挠】: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