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仍在继续。
鲍娜想着不能让游戏在她这终结了,接了一个字:“并。”
赵君君:“且。”
林正一脸坏笑:“非。”
安小井一脸疑惑地接:“常?”
鹿飞大声道:“翘。”
“啊哈哈哈哈哈哈……”
旁边一桌的人也跟着笑趴了。
蒋忆指着鹿飞后面的史春语说:“你这次最好想好再说!”
史春语抱拳,认罪一样指了指自己:“史。”
陆泽接:“春。”
楚江薇:“语。”
龚喜:“的。”
蒋忆大声说:“屁。”
有人已经开始在笑了。
傅季寒说:“很。”
就在大家等着笑史春语时,林嫣然出乎意料的接了一个字:“香。”
蒋忆:“?”
蒋忆站起来,看向林嫣然,“你是不是得鼻炎了?史春语吃香屁豆那天你是不在场吗?”
林嫣然捂着嘴笑。
龚喜拉下蒋忆说:“快坐下吧,你怎么反应这么大?那天你是糟了多大的罪?”
鹿飞说:“龚喜你这话说得太轻巧了,你坐在最前面不怪你,我们坐史春语旁边的,当天都差点臭晕过去了,那天他还吃了韭菜,你不知道那味道,比化粪池都恶心。”
林正给鹿飞竖了一个大拇指,“我和他就隔了一条过道,我去,我感觉我一节课都坐在粪缸里面。”
陆泽笑道:“那天物理课老高都被熏得讲不下去了,中途让我们自习他自己跑出去了,你说那教室我们能待下去吗?连空气都辣眼睛好不好,全部捂着鼻子往外跑,跟教室发大火了似的。”
一桌子人几乎都是受害者,听到如此贴切地描述,差点笑岔气。
龚喜说:“真遗憾,那天我好像请假了,没能闻到老史的屁。”
史春语被说得不好意思打断道:“好了好了好了,咱接着玩游戏行不?就不要可一个话题讨论了,赵君君你开个头吧,英语课代表比较公平。”
笑声渐渐平息,大家的注意力又集中到游戏上,赵君君环视了餐桌一圈,目光落在靠在椅子上的傅季寒身上,说:“傅。”
一听这个字,一桌子女生都来了兴趣,包括另一桌的人都停下手中的筷子往这边瞧来。
林正说:“这也是有私心的嘛,‘季’。”
安小井:“寒。”
鹿飞:“的。”
重点字眼落在史春语那儿,所有人都看向史春语,史春语当然不能让大家失望,接了一个字:“唇。”
史春语说完包厢内响起一阵尖叫。
傅极寒有些尴尬地低下头。
陆泽接:“非。”
楚江薇顺着接:“常。”
关键字落在龚喜头上,所有人热切的目光紧紧追到龚喜这儿,龚喜看向蒋忆,蒋忆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看我干嘛,到你了,快点,大家都等着呢。”
龚喜说:“的。”
刚刚还在笑的蒋忆,笑容一下子就僵了,怎么还有一个“的”?
林正敲了敲筷子说:“龚喜说的没毛病,蒋忆赶紧的,傅季寒的唇非常的什么?”
蒋忆吞了一口唾沫,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傅季寒,傅季寒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这是个什么破游戏?玩来玩去好像在玩他。蒋忆闭眼捏了捏山根,要他怎么开口,傅季寒的唇他阴差阳错地吻过两次,要说味道,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了。
蒋忆默了一会儿站起来说:“我认输,我唱歌。”
再清楚也不能从他口里说出来。
傅季寒轻咬了一下唇边。
王璇突然指着傅季寒说:“刚刚傅季寒咬唇的动作你们看见没,我的天,好性感啊!”
鲍娜:“啊?真的么?我没看见哎。”
傅季寒叹了一口气,目光从蒋忆身上收回道:“轮到蒋忆唱歌了,你们不想听吗?”
王璇点头说:“想想想,对了,蒋忆好像说他不会唱歌吧。”
鲍娜说:“唱黄梅戏,他会唱黄梅戏。”
史春语接过服务员端上来的菜说:“蒋忆,你的‘向天再借五百年’也可以啊,龚喜不是说你喝醉的时候挺能唱的嘛?”
陆泽摇头,“不行不行,我要听黄梅戏,黄梅戏多带劲啊。”
蒋忆长叹一口气,“你们举手表决吧,想听唱黄梅戏的举手。”
蒋忆刚说完,一桌子人稀里哗啦全举手了,连傅季寒也跟着举。
安小井把手举的尤其高,“蒋哥哥,我还没听过你唱黄梅戏呢,我也要听。”
蒋忆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当着三十多个人的面唱黄梅戏,今天这一唱,估计他这张脸就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蒋忆叹了一口气问:“你们想听什么?”
陆泽说:“女驸马。”
史春语打断,“‘女驸马’上次你唱过了,我们要听‘天仙配’,里面有一个片段,叫什么来着?”
鹿飞说:“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史春语:“对对对,就是那个就是那个。”
楚江薇说:“那个叫‘夫妻双双把家还’。”
史春语恍然道:“对对对,楚江薇说得对,不愧是语文课代表。”
蒋忆丧着脸说:“这段是男女对唱,一个人不行,你们得找个人陪我唱,谁会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