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舌面微微伸出,嫣红的小嘴泛着水润的光泽,点缀着象牙白的贝齿,也一同搅合着被吞吃含尽。
太甜了,鲜花流蜜一般的甜。
修长的手掌往下,嶙峋的指关节将胸前的奶团搓揉捏扁。
一道道酥麻交错的指缝,侵蚀了毒汁般刺激着摇摇欲坠的神经。
随着小腿的突然一重。
他便看见清秀的身影早已缺氧失了全身力气,只能隐忍地欲坐在支撑的腿面。
微曲的双腿错开隐藏的春色,一颤一颤地引人爱惜......
“婳凡。”
他轻声呼唤,嘴角却高高扬起,将人最后一丝的挣扎全部埋没。
而早已蛰伏的膝盖却重重地对着一点狠狠地碾了上去。
婳凡后仰着身体,发出苦闷地轻喘,微弯的发尾拂过他微热的指腹,带来若有若无的瘙痒。
他想,迫切地温存于此。
男人舔舐着柔软粉扑的小肉脸,又不知足地深入后齿,敏感点戳着软腭的嫩肉。
女孩汗湿的肌肤泛起粉涩,微微上挑的眸子又软又媚。
女孩并不矮,目约矮上一个脑袋,一米七八左右。
他只要微微垂落眼眸,便能望尽女孩犹如夕阳色的卷发。
又红又澄的高度亮色,好似将仅存的理智摧枯拉朽般全部摧毁。
“咬着。”
他的声音哑的厉害,两人颈间的气息砰砰作响,一如两人火舌灼过的强劲心跳。
烫的他松开拘住的手,拎起女孩的衣角拉起塞入她嘴中。
他弯下腰放下手中的工具箱,私处涌出的淫水浇得一脸。
他从容的笑意中似透露出一股子狼狈。
女孩破碎的气息下,扣着的双手紧紧揪住扎人的发丝。
“你......好脏!”
婳凡赶忙并拢膝盖,便被重重一巴掌扇在软软的腿根肉。
她顿时眼眶泛起酸意,鼻息见哼出一缕虚无的甜腻。
“拉开点,小骚货。”
夏茶糜的不笑的时候,带有一股子捉摸不透地反复无常。
在媒体、粉丝眼中。
他总是一副温温柔柔,不争不抢和善的前辈摸样。
可谁也不知道,暗地里。
他是个脾气暴躁,极度恶劣的坏蛋。
婳凡有些发泄得狠狠揪住男孩子的头发。
迎来的又是响亮的一巴掌,扇得水光肆溅,软肉抖颤。
“轻点。”
也不知道谁对谁说的。
滚烫的热气烫得婳凡长睫落败似地微垂,水雾很快溢满了视野。
夏茶糜嗅着嫩逼里甘甜的骚水,高挺的鼻梁早已陷了进去。
粘腻湿热的粉逼之间深深吸了一口气,便抵着阴蒂用力地搓了一下。
激得女孩顿时揪起手中的硬发,忍不住地夹紧腿间的软肉。
很快又被狠狠的一巴掌拂开,迎来一句低沉生硬的命令,
“骚货,拉开。”
单薄的衣物下,结实坚硬地肌肉鼓鼓抽动。
他受不住地含住了娇花深处的蕊心,随着她绷紧腰线咻然低软,那般喘着粗气的溪口竟缓缓拉开,软软露出打湿的一点水亮胭脂。
“真骚。”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有一点缱绻的赞赏,低低轻笑起来,
“乖,宝贝拉开点。”
他俯身凑近,腿间的嫩花簌簌颤了起来,那般浅薄无色的唇舌含着一汪甘甜的腻水。
微软的舌尖卷入泉眼的深处,大肆绞弄一番过后又极尽掠夺。
高高在上斜眼微瞥。
女孩沉溺于海洋之中,脸色透亮地泛着粉光。
嘴角狠狠抿着,极力压制着心肺里的轻喘。
他的眼眸微微眯着,眼尾上弯,胸膛却猛然地起伏。
那一刻他用着齿尖的硬物磋磨着娇软的阴蒂,无法吞咽的大片黏汁从嘴角滚落,一路淌过高高凸起的喉结。
女孩娇媚地啜泣下,嘴角泄了力。
衣角翩落,无法堵住的水渍衣角从嘴角溢出。
夏茶糜眼前的春色一黑。
他被单薄的睡裙将人彻底掩盖在黑暗的角落,那股略有克制的欲望,逐渐腾升。
他的下身涨得巨疼。
比起娇柔女孩满脸无措地握紧手心,又被滚烫的掌心紧捏,抓着不知道往哪里放。
夏茶糜倒是一位求而不得,如今得到了便急不可耐地舔舐着人间珍馐。
更像一个日日夜夜的跟踪狂,藏在女孩的石榴裙下爱而不得的偷窥狂。
他笑了,笑的清亮又古怪,从喉咙里挤出满意的轻叹。
他们是同类,黑暗里的变态,那般的相似。
他恶意的重重啜咬。
月光洒下丝丝点点的光斑,娇弱的嫩肉残留着齿痕的红印。
好似责怪眼前的人,为什么将自己隐藏的那么深,要让自己找寻的那么久。
夏茶糜带着笑意,视线扫过地上摆放的工具箱。
他早就想让女孩跪地求饶,吓得满地爬进自己的怀里。
“宝贝,我心悦你已久。”
是他最为出名的一句台词,今日单单念给她听。
婳凡顿时捂住眸子和脸颊,克制不住的泪水从指尖滚落。
她曾多次,在日夜失眠的深夜。
仅依靠着这单单独独的一句台词,就像情人间暧昧又沙哑的呢喃伴哄入睡。
可为什么单单是这句台词?
夏茶糜抬起头。
女孩露出的一抹水亮的眸光,冰冷泪水滴在他的眉眼。
耳侧的一缕卷发滑落他的肩头,连带着他整个上半身都陷入柔软的棉花里。
“别哭了。”
他说。
他优雅缓慢将女孩的褶皱的衣角一一熨平,又像自愿臣服于公主脚下风度款款的骑士。
可他不守护公主啊,至少现在他想干点更加恶劣的事情,
“就这样,你很棒!”
这场躲猫猫的游戏中,女孩无疑表现得拙劣。
这句是能把自己当做礼物送上门笨蛋极度真诚的夸奖。
他瞳色幽深,滚烫的掌心紧紧捏住女孩想要逃跑的手心。
软软的小肉手跟水一样软得让人恨不得紧紧拽住。
“你喜欢什么?”
他的声音逐渐走向慵懒华丽,带有蛊惑意味的尾调上扬,
“婳凡?”
婳凡听到了这句极有礼貌地问话。
早已浆糊一团的脑袋竟真的开始思索自己喜欢什么。
“嗯?”
喜欢?
每天满足一下跟踪欲望,或者偷窥欲?
甚至想要一个帅哥拍拍入睡?
“这个可以吗?”
夏茶糜拿起工具箱里面的一对猫耳,又挑挑拣拣勾起毛茸茸的猫尾巴,
他想,确实挺适合这只笨猫的。
至少,比他家里那只捡来的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