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人急切地吻住,妹妹坐在桌边,腿缠上他的腰,喉口一点细细的哭腔,边亲边说,先进来。
狄喧下意识瞟了一眼墙上的遗照。
沉葵催促似的吻他的嘴唇,视线被挡了大半,却仍能看见爸爸和后妈从墙上向下望他,神情冷而木。
唇上灼热的吐息,腿缠得越发紧。
指尖握住热涨的茎身,对准阴道口慢慢破开,湿热咬上前端,没有任何抵挡,极致的湿热与紧缩。
像是千万张小嘴嘬吸着胯下最热烫那处,狄喧浑身一抖,想起来,没带套。
喘了口气,艰难地退出去,看见龟头上涂满水光。
妹妹呜咽着叫了一声,挺着腰去磨性器,紧窄的阴道口一下一下蹭着龟头,脸上表情沉溺。
狄喧脑子里一条白光炸过,手上动作比脑子还快,一手向外掰开她腿根,一手压着她尾椎向前推。
性器极凶地没入,深深贯穿。
“……呃啊!”
耳边听见妹妹惊叫了一声,浑身软在他怀里,内壁咬得极紧,高热的软肉裹着性器,一颤一颤地吮吻,狄喧恍惚间以为这是第一次进入。
太紧了。
像是昨晚的性爱是他的梦似的。
他望着墙上的遗照,深吸了口气,抱着她向深处挺弄,才几下她就叫出了声,头靠在他肩上喘息:
“呜!哥,慢点……嗯啊、哈啊……”
软肉一而再再而叁地缩紧,狄喧绷着腰想先拔出来,龟头擦过一处,沉葵突然浑身一抖,哭出了声。
尾音飘飘颤颤,像被操没了魂。
内壁紧贴着痉挛起来,他被夹得头皮发麻,感受到肩胛处温热的液体。
她哭了。
狄喧托着妹妹的屁股抱起来,走向卧室。性器在甬道内横冲直撞,饱涨地顶出角度,本就痉挛的穴肉急促地抽搐起来。
他每走一步,她就哭一声,其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终于走到卧室,已经被夹得快要射了,他这才蒙蒙地意识到,她刚才是高潮了。
戴好避孕套,性器在腿间挺立着求索。狄喧望见妹妹身下的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水渍,腿根嫣红而湿润。
下腹的热意蹭蹭往上涌。
他一手握住她的脚踝拉过来,一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沉葵正在抹眼泪,被他拍得呜咽一声。
似乎是误会了他的意思,她喘着气俯趴在床面上,腰塌下去,臀部圆润地翘着,他能看见,被性器进入过的小口一片泥泞。
耳边“轰”一声响,眼睛都热痛。
……
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有时速度太快,连穴口的软肉都会被性器插进去,又跟着龟头翻出来,穴内的热液涌出来,在结合处被打成水沫。
“噗呲噗呲”的水声极响。
她今天好像比昨天还敏感。
狄喧掐着妹妹的腰沉进去,抵着那个小凸起,俯身去亲她的脸,问她怎么了。
沉葵眼圈红红的,艰难地扭头望着他,急喘,“哥,你有没有后悔……这两年都没来见我?”
狄喧忽然浑身僵硬,脑海中无数画面闪过。
妹妹凑过来吻他,姿势艰难,只轻轻地一琢。
“……我里面很舒服吧。”
她蓦地一笑,穴肉正温热地吮吸着他的性器。
狄喧脸上腾地红透,掐着她的腰翻过来,性器压着敏感点凶狠地转了个角度,看见她瞳孔都瞪大了一圈。
腰胯撞得很凶,视线中只能看得见妹妹的脸,听见她叫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