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浸一顿,昨天札湛淮把段经元背走后就杳无音讯了,他俩应该在……
想到这里,白时浸明白段经元为什么迟到了。
这么虚吗?他跟年年做完都很有精神的呀。
果然年纪大了。
白时浸冷笑一声,下一秒,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
段经元的秘书拿着一份文件,见段经元的位置空空如也,问道:“段总还没来?”
“嗯,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秘书规规矩矩地把手上的文件递给白时浸,“需要段总签字。”
白时浸抽出钢笔,刚要模仿段经元的字迹,秘书欲言又止,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样子。
白时浸签字的手顿住,“怎么了?这份很重要?”
“挺重要的,您要不打电话问问段总再签?”
“好,你出去吧。”
刚好白时浸也很好奇段经元什么情况,他找到段经元的号码,拨了过去。
手机响了很久才接通,接通了也没声音,白时浸试探地叫了两声,“喂?”
那边传来一道清润的男音,“你好,哪位?”
“……”
白时浸瞬间听出来是谁,“札老师么?段经元在你旁边吗?”
手机那头顿了顿,“在,但他……暂时接不了电话,你有事跟我说,我帮你转达。”
“……”
白时浸刚要开口,听见了段经元的大骂,“札湛淮我——操你大爷——”
声音像破掉的布,又低又哑,如果不是跟他熟悉,根本听不出来是段经元。
‘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白时浸:“?”
这两人昨晚到底是在做爱还是在打架?
白时浸请不来段总,把文件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签上段经元的名字,给秘书交差了。
一直到中午,段经元都没来。
白时浸拿了外卖,准时准点给沐年弹视频。
秒接,“在吃了在吃了。”
沐年把自己的午饭给白时浸看了一眼。
色香味俱全,白时浸很满意,“好的,挺乖,把摄像头转过去吧。”
沐年把手机支起来,对准自己巴掌大的脸,“你哥呢?快给我透露一下情况。”
白时浸道:“不知道,现在还没来。”
“哇……”沐年眯起眼睛,“这么激烈啊。”
“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怎么怪?很正常啊,我有时候也会被你弄得一天都下不来床,你哥说不定在照顾札湛淮呢。”
“可我嗓子也没哑过,都是你哑。”
“什么意思?段经元嗓子哑了?”
白时浸微微点了点头,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踹开。
段经元一脸疲惫从门外进来,像快死了。
白时浸用眼神暗示手机里的沐年,不动声色的把摄像头转了过去,对准了段经元。
段经元的衬衣皱巴,头发凌乱,脖子上的痕迹触目惊心,不像是爱痕,像是被恶狗咬了。
他咬着牙往沙发上一躺,纤长的手臂坠下,手腕上还有几道暧昧的痕迹。
白时浸问他:“你怎么了?”
段经元的声音果然哑了,“没事。”
“……”
白时浸不怀好意地又问:“昨晚和札老师有没有……”
“……”
妈的一提起札湛淮他就来气。
该死的处男,二十来岁了爱都不会做,完全不管他的。
段经元想哭,疼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他!!大猛1,被札湛淮一个死处男。
狠狠压着搞了半个晚上。
“操。”
段经元不正面回答白时浸的问题,从齿缝中吐出一个字。
他的这个反应可把手机里面的沐年着急坏了,用手语暗示白时浸,多问点。
白时浸只能清咳一声,问道:“你和札老师昨晚到底干什么了?我今早给你打电话,是他接的。”
“别问。”段经元没好气道,“问就是把他*的哭爹喊娘,眼泪哗啦啦的流。”
哦,看来是做了。
白时浸把摄像头转过来,和屏幕里的沐年对视一眼。
那么验证赌约,到底谁赢?
白时浸版十万个为什么,他又问:“你现在想不想札老师?想不想接着跟他在一起?”
“谁他妈想他,我想一脚把他踹死!”
段经元摸了摸手腕,上面被皮带绑的痕迹还没完全消失,“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札老师?从现在开始,你提一句他,多加一个小时的班。”
“……”
沐年眉头紧皱,什么情况!!?
段经元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某个地方痛痛痛痛痛痛痛死了。
都这样了还上个鸡毛班,段经元硬撑着身体坐起来,“我要请个假,总裁办就交给你了。”
白时浸:“?”
段经元为了不让白时浸看出端倪,大腿再酸也坚持不扶墙,手都抚上门把手了,他才跟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语重心长道:“白时浸,对沐年好点吧,做0真的很辛苦。”
白时浸:“?”
他走后,沐年终于能光明正大喘出一口气了,“你哥什么情况啊?昨天还不顾自己安危给札老师挡灾呢,今天就不让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