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哥,我玩的很少的。”
吴语摸摸通红的耳朵,倒霉死了又被崽崽捏脸,又被名义上的哥哥揪耳朵,流年不利。
“好了,都这么大,我看着呢,不让他玩了,还是孩子呢。”
凌久时挡住了吴琦的手。
吴琦看着他那乱晃的呆毛,就知道这个从小不服管教的弟弟又开始撅蹄了,刚想教训一下,被凌久时制止了。
“就是,我都开始工作了,老教训我。”仗着凌久时撑腰,吴语又开始作妖了。
“诶,我说真的啊,这游戏没法玩,听说都被资本运作迫加入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很多人心理崩溃都没了,你俩别瞎玩啊。”
吴琦对着二人指指点点,码农的命不是命大半夜还要回房工作,下次好好教训这俩人。
晚上睡觉吴语愣是死皮赖脸地躺进了崽崽的被窝,凌久时哭笑不得答应了。
“喵”栗子的叫声让凌久时有点半睡半醒,看到床边有个人影,啪地一下爬起来。
“你,你怎么进来的!”
凌久时想叫醒无忧摸了半天没人,探头一看,这小子躺床底下去了,怎么睡的啊,这睡姿也太差了。
“阮白洁,来搭把手,这小子睡姿也太差了。”
“我叫阮澜烛。”
黑色西服的男人并没有理会他的要求“你想问又不好意思问的名字,这种门很好开的,收拾一下,跟我出来。”阮澜烛起身离开。
“你可以选择不来。”阮澜烛顿了顿。
“啊,阿语,醒醒。”
看着阮澜烛出去,不得已拍醒了吴语。
等俩人随意套了件衣服,下楼看到了阮澜烛等在大门口浑身冷意。
“晚上好啊。”
吴语打了个哈欠,他当然知道谁把他扔下床的,他就是故意的。
阮澜烛不发一言,走在前头,凌久时双手揣兜,小跑跟了上去。
吴语能怎么办,呔,过分!暗骂一句走在最后。
“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用真名,很好找,我只是不知道那小子跟你住一起。”
凌久时觉得门外的阮澜烛有些冷淡,但也没太在意,毕竟人人都有自己的性格。
一辆豪车等在门口,等二人上车后,发现还有个小孩,一头微卷的头发脸庞稚嫩,透着一股傻气。
“你多大,比我小吧,你叫什么名字啊。”
未等阮澜烛介绍,吴语先大大咧咧问起来了。
“我叫程千里,我今年18岁。”
同类相吸,他觉得他应该可以跟眼前这个傻气满满的吴语玩的很好。
“哈哈,我比他大,他得叫我哥。”
吴语怼怼凌久时地肩膀,很高兴终于有个比他小的人了。
千里,程千里,哎真是可惜了,不过没关系,来得及,吴语插科打诨掩盖眸里的怜惜。
“闭嘴,千里开车。”
阮澜烛点点眉心,要不是看在你是……份上,我高低得让你下车。
程千里的车技不愧是曾经的赛车手,一路狂飙得亏没交警,等到了目的地,凌久时两腿发软的下了车。
“呕”吴语没那么好的心理状态,他从来没坐过这么快的车,蹲在地上要吐不吐。
“对不起啊,这位兄弟,没事吧。”程千里拍拍吴语的肩膀。
“吴语。”
“啊,你说什么啊,确实有点无语。”程千里一脸抱歉。
吴语白了他一眼,跟在那俩人屁股后面进了别墅区。
别墅区很大,屋内装潢看得出来,贵气满满,跟主人那张脸一样矜贵。
“老大!”
客厅中唯一的一个女生叫了声阮澜烛。
还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拿着平板光度反射在他脸上带着丝锐利。
这一幕让吴语瞬间变得清醒,双手挠乱发丝,鸡窝头新鲜出炉。
“凌凌哥,我先出去缓缓。”
脚步挪到了凌久时的跟前,说得跟气声似的。
凌久时要不是听力超群,都听不见吴语咕哝的话语。
“没事吧,你不是不晕车吗?”
凌久时安抚着鸡窝头。
阮澜烛当然注意到这家伙的扭捏,还想出去躲避。
本来想捉弄一下,看了下表,没时间了,叫程千里跟他们介绍黑曜石还有这个游戏便离开了。
吴语得到许可赶忙冲出门,程千里没拦住。
客厅中的几人面面相觑,他们有这么吓人吗,陈非眯了眯眼睛,刚刚那个男孩的面容有些熟悉啊,怎么可能,一个男的一个女的,性别不一样,笑笑没太在意。
吴语蹲在大门口叹了一口气,今天果然流年不利,哪天一定要去拜拜。
不对啊,我今天在门里拜了山神庙啊,吴语摸摸下巴一脸沉思,嗯……可能不够诚心,下次再去拜拜小九。
凌久时听明白了那些规则,但没当回事,他想很多东西他没得选择,一个游戏而已总有得选吧。
帮阮澜烛包扎了伤口顺便给他煮了碗面就想着回去,都快凌晨三点了,程千里叫他们在这里休息,无奈吴语死活不肯,好似那里有什么吃人的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