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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男人强行调转身体时,阴茎并未离开体内,屄中嫩肉就这般绞着肉棒生生扭转了一百八十度,肉与肉之间的紧密贴合令铁棒狠狠碾过肉壁的凸起,激得路归禾穴儿直颤,又不受控制地吐出一汪蜜液。
    来不及缓歇性器纠缠带来的快意,又被男人用手钳住下颚,受迫般地对上他的眼,听了那句占有欲满溢的、堪称大逆不道的“宣言”,她只觉得脑海中一片浑噩,不知该往哪个方向思考,心脏也在胸腔中失去规律地乱跳。
    义父他……疯了吧?
    哪怕是在梦中,又怎么能够对自己的义女说出这样的话呢?
    尽管她被收养在沉琅丰已故的兄长膝下,与他只是毫无血缘的叔侄关系,但一纸证明存在,两人终究以形同父女的相处方式一起生活了十年,对外亦是以“义父”与“义女”相称,男人在自己心中一直只是长辈一般的形象,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她生出如此难以启齿的欲念?
    女孩怔怔望着眼前的男人,身体面向他后两人间的距离贴得极近,小脸又被大手攫着被迫向前,此时的她与男人几乎鼻尖相抵,哪怕冰凉镜片就敷在面颊上,男人滚烫的鼻息仍旧炙得她肌肤发痒,那双直直凝着她的眼眸中燃起的火焰,竟显得比他方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话还要狂热几分。
    长睫扑颤几下后缓缓阖上,她不愿再深思这个让自己一时难以接受的真相,尚存的几分理智尝试调动意识,离开沉琅丰的梦中。
    不似刚入梦时那般自如顺畅,如今的路归禾发现自己无论怎样都无法离开梦里这具身体。
    莫非要等到梦境结束她才能醒来?可那硬币不是说假若占据了自己梦里的身体,她就可以操控改变梦境么?
    女孩眸光惊惶,坚持不怠地一遍遍调动自己的意识试图离开梦境,那副慌乱模样落在沉琅丰眼中,自然以为她是一时难以接受自己的强势自白,心生抵触想要逃避。
    琉璃色的眼瞳登时一片暗沉,男人舔了舔发干的唇,随即又一次顶臀深入,薄唇亦覆上女孩微微张开的饱满唇瓣,舌尖灵活撬开两排贝齿,探入口腔中纠着对方的粉舌搅动缠舞,水声啧啧。
    “唔——”
    双唇猝不及防被两瓣温热触碰,宽阔的大舌长驱直入,不容拒绝地扫荡口腔内部的每一寸空间与每一丝缝隙,路归禾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吮走了神智,再一次回归欲望浪潮中。
    “嗯……”
    “喔……”
    唇齿间攻势势如破竹,身下动作也未有丝毫怠慢,沉琅丰抬起女孩双腿重新缠在腰间,一次又一次挺胯深入,鹅蛋大小的龟头连着手臂般粗壮的棒身撑开阴阜的褶皱,撤退时又带走大量飞溅的淫液。
    伴随轻微的吮吸声,漫长深吻结束,女孩被吻得再次失神。而男人也变换了动作,手臂穿过两条纤长美腿的膝窝,牢牢托住女孩肉嘟嘟的臀瓣,高抬后下坠,以令人惊异的频率快速开合。
    “哈啊……好深……不要了……”
    “要捅坏了……”
    身体的每一次坠落都将肉棒吃进了阴道最深处,路归禾眼见着那根比自己手腕还粗的大鸡巴反复戳开阴瓣,将自己的小穴由浅到深依次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余地,又在下体濒临撑爆的边缘火速撤离,使她的花心在饱胀与空虚中来回交替,让她疯狂不已。
    男人却仍旧不管不顾地大力抽插,他将头探至她耳畔,唇瓣与细嫩耳垂相贴,吐息温热:
    “你是我的……禾禾,你是我的。”
    “你的小屄只有我能肏,后面也好小嘴也罢,都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进入。”
    “你的奶子只有我可以揉,只有我可以舔,也只有我可以吸。”
    “你只能被我肏到高潮,只有我能看你潮喷射尿的模样,你的小穴只能吃我一个人的精。”
    “——你是我一个人的。”
    说到最后时男人终于离开她耳畔,重新回到她眼前的清俊面庞在情欲与占有欲的攀升下几近扭曲,双目染着浓重的猩红,似是恨不得将她作为食物立即拆吃入腹。
    他加了速,臀部高速马达般地抖动,肉棒越捅越深、越捅便愈发用力,伴随一声低吼,始终只克制地分泌前列腺液的马眼终于大开,几泡又浓又腥的精液在媚穴中疯狂喷射,浇得女孩花心滚烫。
    在同一时间,路归禾也翻着白眼抵达高潮,从小穴内部猛烈喷出一股透明淫液,她被肏得几乎晕厥过去。
    “我爱你。”
    意识朦胧间,释了欲望的男人依稀抵在她耳边轻声低喃。
    只是她顾不及耳畔的话,眼皮微颤,在混沌中越陷越深。
    ——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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