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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件吗?”
    秦承启感受到脸颊火辣辣的疼,但是脸上的疼痛也比不上她心里的疼痛,她的脑海里有个声音叫嚣着,你竟然伤了她,你怎么能伤了她?
    封存的记忆一点点的破土而出,残缺的前段一段段的拼凑在一起,只是终究是有些零零碎碎。
    此时的秦承启在蛊虫的诱惑下,她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老婆,笙笙,我难受,有虫子咬我,帮帮我。”
    久违的亲密的称呼让顾若笙坚硬的心软了下来,秦承启只要哄一哄她,向她示弱,她的一切防御都会丢盔卸甲。
    “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那个坏女人给我下了蛊虫,说我只要和人交合,就会对那人死心塌地,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
    虽然我想不起来什么,但是我的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她告诉我,让我来找你。”
    顾若笙看着秦承启痛苦的模样,她的额头布满了冷汗,脸色苍白,嘴唇也被她咬出了血。
    明明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但是在顾若笙面前却强撑保持理智。
    顾若笙看着秦承启痛苦的模样,在心中做了决定,轻叹一声,罢了,终究是上辈子欠这个冤家的。
    顾若笙拉着秦承启进了屋,之前姜柔听到动静就起来了,她们住的是秦业特意安排的秦承启曾经来这里住过的别墅,因为空间大,索性都住在了一处。
    姜柔看到在顾若笙身后低眉顺眼的秦承启,她也有些惊讶,开口问道:“顾姐,秦总这是?”
    “姜柔你照顾好秦逸,没我的同意,别让她来我的房间,我和承启有事要商量。”
    顾若笙说完就拉着秦承启上楼去了,进入房间,秦承启的理智全面崩塌,她轻车熟路地吻上了顾若笙的嘴唇。
    这感觉就像她在梦里演练过无数次一样,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
    秦承启一边吻着,一边押着人来到了床上,她现在像溺水的人,急需自救。
    顾若笙深陷在秦承启的热情之中,但她还是抓住了秦承启正欲解她衣衫的手,强撑着理智问道:“你碰过她吗?”
    秦承启闻言,便知顾若笙问的是什么,但是此刻的她已经没有时间解释,只好斩钉截铁地给出答案。
    “没有。”
    “那我是谁,告诉我,我是你的谁?”
    “你是顾若笙,你是我老婆。”
    “那你还会离开吗?”
    “不,死都不离开,死也要死在你身边。”
    顾若笙闻言,忐忑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她放开了秦承启的手,静静地躺着,任由其施为。
    秦承启得到准许后,她的手熟门熟路地解开了衣衫,在她许久并未踏足的隐秘之地,细细地探索。
    没有和塞勒涅的厌恶感和不适,如今的她更像是久别重逢,心中的愉悦感更胜往昔。
    炙热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下,洁白的雪地里落满了一朵又一朵的红梅,它们有的重叠着,有的相接着,颜色或深或浅,或大或小。
    在蛊虫的驱使下,她的动作略有些急躁,久未被探索的桃花源,对于这个外来者也有些承受不住。
    也许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亦或者是多年的感情经过岁月的洗礼一再发酵,顾若笙紧紧地压着秦承启的后脑勺。
    只想着近一点再近一点,只有这样才会让她感觉这是真实的,而不是一场虚幻的梦。
    云销雨霁,窗外的恒星在云层中几度翻涌,终究抵不过晨光的催促,恋恋不舍地消失在天际,一切终于归于寂静。
    放纵过后,秦承启也恢复了理智,只是长久的体力消耗,让她无暇顾及眼下的处境,只想着养精蓄锐,明日事明日再说。
    于是,她抱着筋疲力竭的顾若笙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晚,顾若笙窝在熟悉的温暖的怀抱中,睡得格外香甜。
    仿佛曾经的那些痛苦不曾存在过,秦承启也一直守候在她的身边,过去的痛苦就像是做的一场噩梦,如今梦醒了,命运终于将幸福还给了苦苦祈祷的她。
    昨晚的纵情声色,让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赖了床,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的疲惫,都需要慢慢地愈合,时间无疑是最好的良药。
    秦承启到底醒得比顾若笙早,她缓缓地睁开双眼,感受到怀里的温暖,白皙光滑的肌肤上点缀着一朵又一朵的红花,顾若笙被折腾得有些憔悴,眼角的泪痕还未消褪。
    秦承启对于她昨晚的荒唐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就成了这样。
    她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只能试探着将人挪到一旁,又帮顾若笙掖了掖被子,才轻手轻脚地准备下床。
    顾若笙早在秦承启挪动她的身体的时候就醒过来了,这一晚上她都睡得不踏实,总是在梦境和现实中交换。
    她既感激上天将秦承启还给了她,又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境,所以一整晚都半梦半醒。
    秦承启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卧室的时候,却被顾若笙叫住了。
    “站住,你要去哪?”
    秦承启听着顾若笙沙哑的声音,竟有些心虚,她艰难地开口道:“我,我……”害怕面对你,所以想要离开。
    秦承启挣扎了半天,也不敢说出口,才把人吃干抹净,就这么跑了,她难以想象顾若笙会是何等的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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