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没戴套,指腹的皮肤直接接触到她的肉穴内壁,挤开层层嫩肉,触感清晰到令人头皮发麻。
他一进去就想继续往深处钻,她那里又深又软,好像触不到底。
他把手抽出来,又蹲下,伸舌头进去舔了一会儿,才把江屿晴从洗漱台上放下来。
江屿晴已经被做到完全没了力气,加上没吃饭,对他毫无反抗能力,只能由着他折磨。
好在他没弄多久,就把她抱下来去穿衣服。
冰箱里还有中午剩下来的玉米排骨汤,程晏就着汤煮了一碗面,打了个荷包蛋,还加了几根鲜绿的甜油菜,纤维、蛋白质和淀粉都有了,营养充足,还清淡。
程晏似乎是不怕烫,吃得很快。
吃完之后就看她吃东西,细嚼慢咽,因为太烫还要吹一吹。
娇气。
江屿晴一抬头就看到他在盯着她吃饭,眼睛里是如狼似虎的旺盛情欲,她吓得一抖,回想起刚才他的肉棒捅在自己穴内的快感,嫩肉缝里又冒出钻心的热痒。
就这么想要吗,江屿晴。
她大概是犯了贱了。
饭后不久,随着血糖上升,再加上刚才做得太狠,江屿晴脑袋昏昏沉沉的,洗漱过后就想去床上睡觉。
程晏却对她说,“刚吃完饭就睡觉,对身体不好。”
“我困。”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
“做一下运动最好了。”程晏的语气意味深长。
“……”江屿晴脑袋摇得飞快,“不要不要……”
眼看着他越来越逼近,她慌张后退,“里面真的会磨破的。”
“我不进去……”
最终,她又被程晏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揉捏,弄了一个多小时。
他倒是真的没有进去,但她全身的皮肤没有一个地方是他没有吮过的。
江屿晴是第一次在做爱这件事情上感到如此的无能为力。
十一点,到了该休息的时间。
程晏终于放过她,把人抱到床上睡觉了。
江屿晴舒舒服服地背对着他窝在他怀里,鼻间全是他身上暖心的味道。
江屿晴神游了一会儿,很快睡意渐沉,就要睡着了。
身后窸窸窣窣地响动,下一秒,硬邦邦的肉棍抵着她的肉缝,他掰开她的穴,又挤了进去。
“嗯……”她生生从迷蒙的状态中被捅醒了,迷迷糊糊地哀求,“不要做了……真的好困……”
“不做,我就是想进去。”程晏抱着她,舒服地叹息一声。
快睡着的时候,她体温上升,里面又软又热,烫得他后背直冒汗。
程晏就着抱住她的这个姿势,一只手给她当枕头,另一只手从她腋下穿过,手掌包住她的胸,感受着那颗小肉粒顶在他手心。
他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才没有揉一揉,让她发出好听的叫声。
过了一会儿,见他真的没有动作,江屿晴这才安心地忍着异物感入睡。
同时,脑袋里还在想,网上不是说塞着睡觉会软掉滑出来吗,没关系,很快就软了……
江屿晴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下体戳着一根又硬又粗的东西,她稍微动一动,快感就滋滋地从那个地方冒出来,把她弄得睡又睡不着,醒又醒不过来,眉头紧皱着,好像沉入了梦魇。
好不容易等那根东西软掉滑了出来,她眉头舒展了,过一会儿,那东西冷不丁地又硬着挺进来了。
程晏顺着插入的动作,抵着她的屁股,腰腹部上下挺动几下,找到舒服的位置放好那根肉棒继续睡。
江屿晴难受得哼唧,反复几次,到最后她已经完全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淫叫,还是在现实中淫叫。
因为她在梦里也被程晏压着操干,火热的肉棍在她下体进进出出,仿佛永无休止。
每当她在梦里感到空虚,渴望被填满的时候,马上就会有求必应地被抽插几下,当她哭着说不要的时候,抽插的动作就停了。
江屿晴浑身都是汗,被折磨得淫水流了一床单。
艰难地挨到了早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终于探进了这个暧昧的房间。
她的奶尖热乎乎的,钻心的酥痒蔓延至全身。
胸前的被子拱起一大团。
不出意外,程晏又在舔。
她被他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动动手指都觉得累。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龙活虎。
见她醒了,程晏吃得更起劲,吸住她的乳晕往上提,然后松开,羞耻的水声隔着被子都无比清晰。
“嗯……”巨大的吸力让她爽得差点哭出来。
为什么要这么丧心病狂地折磨她?
感觉下身黏黏腻腻,粘得难受,她费力地伸手一摸。
大腿间全是淫水,流到床单上,湿滑一片,还有的已经干涸了。
这是流了多少啊?她的身体不会流干了吧?想到这里,她的下体都隐隐约约痛了起来。
在此之前,江屿晴一直坚信,只有不行的男人,没有不行的女人。
她自己包括她认识的所有小姐妹,在阅男无数之后,都对这个说法深信不疑。
直到她和程晏做了以后才发现,他是个例外中的大例外。
她就没见过这么能干的男人,硬了还能再硬。
她毫不怀疑,要是她同意,他能在她身体里抽插一晚上。
江屿晴忍不住想,年轻人精力旺盛是正常的,又刚尝到这种欲仙欲死的快乐,自然是恨不得把他女人给插死。
她是不是应该让他好好尽一次兴,释放掉这么多年来的存货,然后他就不会这么折磨她了?
“程晏,”江屿晴哑着嗓子,声音有气无力,尾音都是飘的,“插进来……”
听到这句话,程晏兴奋地掀开被子,拿了个新套套上。
已经适应了他性器一晚上的肉穴,此时完全不需要扩张,藏着满满一兜淫水。
“咕啾”一下,程晏对准那个小肉洞,很轻松地就插进去了。
他拉着她的大腿挂在自己腰上,用力挺动下腹,坚固的大床都被他的动作带得轻微摇晃。
“嗯……啊……”
江屿晴脑袋还没完全清明,身体的器官却经过一晚已经焕然一新,全身异常敏感,他一进去,她就爽到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被他操得发出一阵阵哀声的淫叫,听着既痛苦又似乎爽到极致。
干了很久,江屿晴脑袋都快昏聩了,意识一片空白,只有快感一浪又一浪袭来,她在欲海中浮浮沉沉,肉体达到极致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