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覃净的奴隶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所以刚刚还一脸纠结的席星忱立刻露出一副傻呵呵的面容。
惊呆了其他两人。
席末沉实在不敢和覃净多说什么,生怕他的一个不小心让席星忱爽了。
和覃净交代了些明天出院的事情后,他便离开了病房,还特意交代席星忱把温初做的鸡汤,一滴不落的全喝掉。
席星忱:“慢走,不送。”
但不得不说,温初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他没有工作的时候,便经常陪着准备退休的席母,和她讨教一些做饭的方法,事无巨细的照顾席末沉已经成了他的生活。
这也是席末沉常常夸赞温初的原因。
毕竟他为自己付出了很多。
“这也太香了吧。”
席星忱打开保温桶,一股浓郁醇香的味道飘进了鼻尖,鸡汤的色泽带着一抹好看的金黄色,让人食欲大开。
席星忱先是舀了一勺递到了覃净的嘴边,覃净轻轻捏住他的手腕,尝了尝鲜浓的鸡汤。
唇齿间的香味令覃净久久不能忘怀。
他眼中盛着光亮,望向席星忱时唇角的弧度扬的很高。
覃净对吃的东西没什么太在意的,但这鸡汤却是他这么多年以来除了妈妈做的之外,尝过最好喝的。
期待的目光朝向席星忱,席星忱一下升起了胜负欲。
“我能做出比嫂子还好喝的鸡汤!”
覃净想信却又没办法信,当时席星忱差点把厨房烧了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你就吹吧。”覃净把勺子推了回去,抬手捏了下席星忱的脸蛋,“小初给你做的,好好吃。”
“有你的份儿。”席星忱举着,将筷子拆好包装递给覃净,“你和我一起吃。好嘛好嘛好嘛?”
覃净拗不过他,只好点了点头。
鸡汤最后真的如席末沉所说的,连一滴都没剩下。
覃净不想这么好的东西被浪费,他第一次吃的这么撑。
病号去刷保温桶,覃净就躺在病床上揉着发胀的肚子。
席星忱回来后,拉过一旁的凳子坐在覃净身边,搓热了手心,附在覃净的腹部,轻轻地揉着。
“所以咱俩谁是病人?”
生病的坐在凳子上照顾着躺在病床上身体健康的,席星忱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满,反而乐在其中。
“就当我照顾我老婆了,反正我的头也不疼了。”
说谎。
席星忱提起头疼的事情,他就会低着头,手上的力度有微微的停顿。
因为他心虚,他也怕覃净戳穿他的小心思。
他不想让覃净担心,尽力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可他的伤不轻,只要精神用力过度,他的头便会生疼,疼的令人无法忍受。
只是说出来只会徒增难过罢了。
覃净的自责是席星忱最不想看到的。
他也不想让覃净是因为心疼他,才和他成为情侣。
覃净满目柔情,似水的蜜意从眼底显露,他看着席星忱,伸手抚过他的头,察觉到席星忱躲了下后,心里不免泛起了浓浓的心疼。
他对席星忱的关心还是太少了。
心中明明一直在强调他不能过早的接受席星忱,可另一个声音却还是在引导他迈出一步。
两个人现在的关系他也是高兴的。
“你疼,你难过的时候现在可以和我说,我照顾你也未尝不可。”
席星忱本就因为他受伤,做点什么覃净也心甘情愿。
只是席星忱不舍得。
“你只需要陪在我身边就好。”
覃净眼圈泛着红,却还在发脾气似的瞪着他:“能当饭吃吗?”
“能!”
席星忱笑眯眯地翻身上了床,将覃净抱在了怀里:“我给你揉着肚子,你安慰安慰我就行。”
“哼。”覃净轻轻一哼,却舒舒服服地靠在席星忱的肩膀上睡了。
覃净说陪,就真的陪了一天一晚,直到第二日他去办理出院手续,才短暂的和席星忱分开了将近一个小时。
可等他回来时,早已穿戴好的席星忱此刻在病房内来回踱步,衣领的扣子一颗颗解开,焦急的感觉让他浑身不适。
直到他看见覃净推门进来,那张紧绷的脸立刻露出浓烈的笑意。
他快步上前,将覃净抱个满怀。
覃净想动手拍开他,可想起他的后背还没有完全休养后,放在脊背的双手挪到腰间,触碰到席星忱紧实的肌肤狠狠的捏了一把。
席星忱倒吸了一口凉气,向后退了一步,无措地望着他:“疼。”
覃净已经对席星忱的撒娇免疫了,他啧了声,拿起席星忱整理好的背包,背在了身后。
“你是不是有病?”
席星忱捣蒜般重重点头:“对啊,怎么了?”
这强词夺理的模样让覃净偷偷地白了他一眼。
“我说你有病你还喘上了?”
席星忱的双眼倏地亮起,他弯着腰靠近覃净,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低沉着声音道:“你想听我喘?可……”
覃净踢了一下席星忱的小腿,与他擦肩而过走出了病房。
席星忱慌忙的跟上,只是他却没有注意到覃净因他的骚话而红透的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