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还有同色系的吊带袜……
陆砚臣喉结滚动着,看来是自己误会她了。
她并没有晾着自己不管吗,而是准备了更好的东西来哄她。
看在她诚意满满的份上,他就暂时不生气了吧。
陆砚臣捏着那几乎没什么重量的睡衣去了浴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水声阵阵。
大概是听到了敲门声,水流声停了一下。
扶软问道,“怎么了?”
“你的睡衣。”
“我拿了呀。”
第四百一十四章 :等君采撷
“你确定你拿了吗?”陆砚臣故意问她。
扶软觉得他很奇怪。
以前怎么没见他在这种事情上较真?
难不成是因为她晾着他,他故意找机会意图不轨呢?
扶软压了压嘴角,裹着浴巾过去,把门打开了一条缝说,“你有事吗?”
陆砚臣勾起真丝睡衣的吊带,“你的睡衣。”
扶软看向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睡衣,“你确定这是我的?”
“闪送送来的,不是你的,难道是我的?”陆砚臣挑眉反问。
扶软,“……”
她懵了一会儿,突然想到连萤那句话。
【这事儿好办!软姐,你等着!】
所以?
这就是她给的解决方案?!
扶软顿时面色涨红,一把夺走了陆砚臣手里的睡衣,砰的一下就关上了浴室的门。
陆砚臣险些被撞到鼻子,隔着门扬了扬眉。
算了,再等等。
好菜不怕晚。
浴室里,扶软捏着那睡衣左看右看。
这东西……跟情趣内衣有什么区别?
连萤这哪里是在帮她!这分明是在让陆砚臣要了她的命啊!
虽然别扭,但最后扶软还是穿上了那条睡裙。
袜子没穿!
她实在不好意思穿!
出来的时候还裹了浴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陆砚臣脱了外套,只穿着衬衣西裤。
黑色的暗纹衬衫,显得人格外精瘦性感。
袖子拉到了手肘边,领口处也打开了三颗扣子,露出精致突出的锁骨。
衬着一张妖冶的脸,性张力十足。
扶软不自觉的吞咽口水,“你去洗吧。”
陆砚臣没应声,手臂很随意的搭在沙发椅背上,眼神像带钩子似得看着她。
他拍了拍身侧的空位,示意她过去。
扶软感觉耳朵都开始发烫了。
她乖巧的在他身侧坐下,手却下意识的拢了拢身上的浴袍。
陆砚臣将她的动作都看在眼里,长眉邪气的挑了挑,“穿了吗?”
扶软一问一个不吱声。
“我看看。”陆砚臣伸手勾开她身上的浴袍。
香肩微露中,他看到了那条细细的肩带。
他眉梢眼角都带了笑意,拉着她坐到了自己身上。
扶软几乎是半趴在他的身上,慌乱中忙支起双手。
陆砚臣的视线沿着她绯红的脸往下,落在她春光乍泄的胸前。
黑色的蕾丝,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分外勾人。
扶软被他看得脸颊如火烧,连忙拉起衣领坐直,想要下来。
可一只脚刚下地,就被陆砚臣拉了回去。
一阵翻倒,她被陆砚臣压在了沙发里。
他双膝跪在她的身侧,低眸凝视着她的脸,黑眸愈发深邃,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翻涌。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扶软太清楚他眼中的神色代表了什么。
只一个眼神,就将她的力气和理智一并抽走,仿佛盛放的桃花,只等君采撷。
陆砚臣不由自主的吻上她的脖颈,在那里种下片片红痕。
他特别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各种印记,似乎这样她就完全属于他的,任何人都抢不走。
扶软气息不稳,身上的浴袍早已在拉扯间凌乱。
一阵热流涌过心间,又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闷哼一声,像是有什么熟悉的感觉流窜至小腹。
在陆砚臣意乱情迷之时,扶软嘤咛一声叫他,“陆砚臣。”
男人沉沦着,仿佛没听见她的声音,手也沿着她的曲线往下。
“我……好像……”
她话都没说完,男人迷乱的动作突然僵住。
随后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扶软脸颊涨红,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羞于见人。
陆砚臣拉拢她的衣服,将她扶着坐了起来。
随后去了一趟浴室,回来的时候,还拿了卫生巾。
“我自己来就好!”扶软赶紧夺走她手里的卫生巾。
说罢开溜去了浴室,懊恼的坐在马桶上,窘迫极了。
怎么会遇上这么尴尬的事?
关键时候大姨妈报道,也是绝了。
大概是扶软太久没出来,陆砚臣敲门叫她,声音里带着戏谑和隐隐可见的宠溺,“软软,你是打算在里面做缩头乌龟吗?”
扶软,“……”
她红着脸出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你去洗澡吧。”
陆砚臣没应声,只是拉着她重新回到沙发上。
扶软还有些紧张,以为他想闯红灯。
陆砚臣看穿了她的想法,无奈说道,“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你头发还没干,就这样躺下会头痛的,我给你吹干。”
“哦。”她为自己的想法而羞愧。
其实她不是忘了头发没干,而是这段时间都是陆砚臣给她吹头发,她早忘了头发要吹干这回事了。
和往常一样,她就枕在他腿上,任由他动作轻柔的为她吹干头发。
热风暖暖的,很催眠。
每次等他把她头发吹干,扶软的困意也就上来了,完全不需要什么药物助眠。
只是今晚陆砚臣并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在为她吹干头发后,他眼神有些炙热的看着她,“软软。”
“嗯?”扶软迷蒙的看向他。
陆砚臣的呼吸有些重,抓起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贴着紧实的腹部,意图很明显。
扶软任由他引导着一路往下,没入他的腰间。
陆砚臣顿时倒吸一口气,头往后仰,身体微弓,声音粗重低吟。
动作丝毫不知收敛,拉着她的手,没轻没重的折腾着。
她到底是哄好了他,只是依旧很累。
手跟断了似得,气得她在他手臂上报复性的咬了一口。
被哄得身心满足的男人才不介意这种惩罚,任由她作威作福。
夜已经很深了,比平时都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