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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念生心里这才好受了点,但还是委屈巴巴的道,“你是我的,你不能背着我去相亲,谁也不能抢走你。”
    “嗯。”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去相亲?”
    看来这小子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连萤只好把实际情况都跟他说了。
    白念生听后,只有一个想法,“谁让你不愿意公开我的?我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小三吗?让你这么拿不出手。”
    “不是你想的这样。”连萤都被他气笑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我们的关系?”白念生只觉得危机重重,得赶紧把两人的关系公之于众,要个名分,他才能安心。
    连萤想到了祝元玲说的那些话,心里还是犯犹豫,“你总得让我先把我父母的思想工作做好了来吧。”
    “好。”白念生到底是没逼她。
    主要还是舍不得逼她。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的媳妇儿,可不能被逼跑了。
    晚上连萤回家,才刚到家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了父母的对话。
    祝元玲说,“这相亲肯定是萤萤故意弄黄的,可惜了那么合适的相亲对象。”
    连城山说,“萤萤还小呢,何必这么早就张罗相亲的事呢?”
    “你不懂。”祝元玲叹了口气,“难道你没看出来吗?白家那小子对她有意思,两人这阵子也有点不对劲,也不知道是不是偷摸在一起了。”
    连城山想事情没有祝元玲想得长远,他还说,“白家那小子不挺好的吗?脾气好性格好,嘴巴还甜,不像那些富家少爷,脾气臭眼睛还长头顶上。”
    “他性格是好,可是他们不合适,你忘了,当初咱们连家出事之后,找到卓家想让他们看在两家多年交情的份上,出手帮忙一下时,他们是怎么说的了?”祝元玲不得不提醒连城山了。
    连城山心情瞬间就沉了下去。
    他怎么可能忘?
    第四百三十四章 :半年是极限
    连萤靠着墙壁,仰着头,在黑暗的过道里迟迟没动。
    她也记得。
    那时她和卓轻风的感情挺好,至少在别人眼里是这样的。
    所以连家出事后,连萤也想着找卓轻风帮忙。
    她到卓家的时候,看到了自己被拒之门外的父母。
    就在卓家那扇高门前,卓家的管家趾高气扬的对连城山夫妻俩说道,“二少爷去国外出差了不在家,二位请回吧。”
    “那请问卓先生在家吗?”连城山又问道,态度已经很谦卑了。
    “不在。”
    “可是我明明看见他的车子刚进去。”连城山有些急。
    管家似乎懒得跟他废话了,直接摊开了说,“实话跟二位说了吧,是太太吩咐的,如果连家的人找来,就说家里没人在。我们也是拿了东家钱代东家传个话,你们也别怪罪。连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一个下人都看得明明白白的,二位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你的意思是……连家不愿意帮这个忙了?”连城山听懂了管家的暗示,有些生气的道,“轻风和我们家萤萤关系那么好,卓家也不愿帮这个忙?”
    管家听了这话笑出了声,“连小姐跟二少爷关系是好,但那仅限于从前的连家,现在的连家,可高攀不上我们家二少爷。”
    “卓轻风也是这个意思?!”连城山的声音气到有些发抖。
    “当然,二少爷在这个关键时候出差,就是为了避开你们,非要人把话说这么明白吗?”管家已经开始不耐烦了,直接赶人,“你们还是走吧,以后别来了,省得撕破脸大家都难看。”
    “你……”连城山脸色铁青的指着管家鼻子,“狗眼看人低!”
    “就现在的连家,还需要被人看低吗?够低的了,醒醒吧。”管家骂了一句后,转身离开。
    连城山气了好久,祝元玲给他顺着气,“走吧。”
    夜风里,父母的脊背似乎都弯了下去。
    连萤躲在一边,泪流满面。
    都说钱是照妖镜,也是良心尺。
    穷时见人性,富时知人心。
    一富遮百丑,一穷毁所有。
    道理她都懂,但心里还是很难受。
    祝元玲还在劝着连城山,“白家那小子性格再好,他也是白家的二少爷,以后是要继承白家产业的,这样的高门大户,不是咱们家萤萤能高攀的,门不当户不对,萤萤跟了他得受多少委屈啊?我可舍不得。”
    “那你劝劝她吧,让她早点清醒也好。”连城山长叹一声。
    ……
    遇事不决,逃为上策。
    连萤无法平衡眼下的事,就趁着领奖的机会跑到南城找扶软了。
    白念生得知连萤去南城,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好啊,哥把你揣兜里,你把哥踹沟里,连萤你良心不会痛吗?
    “什么?我这没信号,听不见,先挂了啊。”
    白念生那个气啊。
    他想打断她的腿!
    扶软笑着问她,“你俩吵架了?”
    “也不算吵架,就是出了点问题,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连萤满脸的苦恼。
    她想到了扶软跟陆砚臣的感情,心生羡慕,忍不住问她,“软姐,你跟陆砚臣之间出现分歧,一般听谁的?”
    “听我的。”扶软说得肯定。
    “那可是陆砚臣啊,你知道他现在在云州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吗?他打个喷嚏都能让商界大佬抖三抖的人,居然肯向你无条件服软,我实在难以想象。”
    扶软想了想说,“偶尔有分歧的时候,我跟他犟一犟,他就没原则了。”
    床上除外。
    连萤懊恼的想,自己这是有多想不开,上赶着找狗粮吃。
    看来这情侣之间分歧的问题,还是得两个人自己关起门来解决,没办法向别的情侣取经。
    取不了一点。
    “其实我更好奇的是,你都跟陆砚臣说分手了,他为什么没松手?而且你们还分开了半年,变数太大了,半年时间足够其中一个人变心了,谁也不能确定回头的时候,对方还在原地吧。”
    扶软也曾问过陆砚臣这个问题。
    他说,“半年是我的极限了,不是说我会变心,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但我忍受不了分离的苦,再久,我可能会疯。”
    别人或许不懂,但扶软懂。
    半年何尝只是他的极限呢?
    有没有可能,半年也是她的极限?
    “爱本就瞬息万变,我们在选择另一半的时候,何尝不是一场豪赌呢?缘分带你到哪儿就到哪儿,你若感受不到也可以提前回归本心,人生一场,何必在意那么多细节。”扶软开导她。
    陆砚臣来接扶软的时候,她喝得有些微醺了。
    整个人看上去软软的,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扶软微醺的时候不吵也不闹,就喜欢用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人,看得陆砚臣心猿意马。
    要不是在开车,他立马把她办了,让她知道男人有多经不起撩。
    红绿灯时,陆砚臣迅速拉上手刹,扭头就捏着扶软的下巴吻了上去。
    扶软似乎早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乖乖的仰着头由着他亲。
    但,不够。
    他想要更多。
    偏执型人格障碍者一旦放纵,会贪得无厌,永不知足。
    他封住她的小口,薄唇在她樱粉的唇上反复摩挲,哄得她乖乖松开贝齿,他便长驱直入,攻陷着她嘴里的每一寸柔软。
    待车子再次往前行驶时,她都还没回过神来,双眼迷离着。
    陆砚臣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克制着自己,继续开车。
    回到明御楼。
    她没有任何意外被他按在门上亲吻。
    扶软眯着眼,轻喘,额头那层细密的汗在玄关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迷人。
    陆砚臣托着她的身体,她双脚离地,只能抬着手,抱着他的脖子。
    她轻唤他的名字,饮了酒的嗓音格外的娇媚,“去房间。”
    “好。”
    隐忍了太久的男人,连声音都变得嘶哑。
    男人嘴上答应,但行动却并未停止。
    “软软,抱紧我。”他克制隐忍的开口,眼底全是渴望。
    扶软下意识的抱紧了他,男人却顺势占有。
    一阵剧烈的感觉涌过全身,扶软不可遏制的叫出了声。
    他又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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