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只会更加恶劣。
再次俯身,一口咬上那突出的锁骨。
力道也重,齿尖没入肌肤,略显凶狠的,像是给她说出喜欢的回应,惹得她低呼一声。
推拒他的脑袋和手臂,她委屈:“你好凶,我不喜欢你了!”
他便松了劲,舌尖舔过锁骨上的牙痕,她抖得更厉害了。
于是他舔吻着,沿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上,留下一片濡湿的痕迹,重新吻住她的唇,他道:“口是心非是要被惩罚的,碎碎。”
宴碎又咬他,以牙还牙,倒是不像方才那般用力,没有咬出血。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还要我喜欢你,你讲不讲道理?”
明明对她表现得一往情深,在她面前温柔得不像个坏人,偏偏就是什么都不肯告诉她。
让她像个突然莫名其妙得到奖励的孩子,不敢确信手中的糖到底属不属于自己。
眼见小姑娘又委屈巴巴起来,他轻叹一声,舌尖抵着她咬住自己的牙齿轻扫,温柔又强势地撬开,勾着她的舌吮吻。
直到吻够了,才慢慢退开,手掌不再留恋那一处柔软,而是勾着胸前的衣襟在指尖缓缓缠绕。
“多年来,我一直在做同一个梦,梦里有个人会来到我身边,教会我温柔,教会我爱,我们在梦里面相爱,一起走过了无数个四季,一起慢慢变老。”
衣襟四散开来,床榻上的人,一头青丝铺散,肤白如雪,更似天上的明月,微光盈盈,洒满人间,却不可触及。
他再次覆上去吻她,要将心中这种遥远的距离感缩减。
一路向下,咬住一边乳肉,在唇间啃食一般吻过。
“我觉得她就是我的命中注定,所以等了好久好久,终于等到她真正的出现。”
宴碎浑身战栗着,不知道是被他吻到发软,还是顾及他受伤的右手,总之,抵在他肩头的双手怎么也使不出劲去将其推开。
这一刻,他不再藏着掖着一般,一边将她弄得脑子混沌,一边又轻柔固执地在她耳畔诉说爱意。
“终于见到她,我发誓要把最好的都给她,给她吃好吃的,给她穿漂亮衣裳,给她梳好看的发髻,给她画可爱的画像……我要永远跟她在一起,我要和她慢慢变老。”
指尖不知何时去到她的双腿之间,拨弄捻揉,而后随着他的话语一起刺入,心脏好像也被人穿入,填满充实,满到呼吸一窒,满到眼眶酸涩。
不过是一场虚无缥缈,不切实际的梦罢了,他为何当了真,固执地等待一个梦境中的人出现。
可她会来到这个书里的世界,本身就是一件梦幻至极的事情。
她觉得他的形容很恰当。
命中注定。
以前她兴许不信,可是现在,她信了。
扭了扭身子,宴碎企图与他交流。
“可我还没有教你,你就已经在爱我了。”
她自己甚至都不懂得爱,分明是他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在无限度的爱她。
封铭听见她声音微哽,别过脸去看,才发现她满脸泪痕,楚楚可怜。
“你在梦里面已经教过我了。”
他轻柔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吻过她茫然湿润的眼尾。
手上的动作却并不温柔,甚至有些野蛮,蛮力地刺穿,再快速地退出,如此循环,直到春液如泉流淌。
“傻妹妹,以后只能在床上被我弄哭。”
她的月事昨日便结束了,所以他今日才会纵容她吃辣的。
他明示过太多次,从不遮掩,只要她肯与他心意相通,那便是逃不过的。
白日里,她为他穿得 松垮的衣袍倒是方便了此刻脱下。
精壮的胸膛露出,紧实的肌肉喷薄欲出,线条流畅,如此有张力的一幕,几乎是让宴碎下意识便夹紧了腿。
……又流出来了。
小动作没能逃过他的眼睛,双膝被分开,明明只有一只手能够自由活动,还是能够轻而易举耍流氓。
上次是两根手指,刚才也只进了一根,此刻却直接一次性塞入叁根,陌生的饱胀感让人惊惶不已。
她拱起腰:“封铭!”
后者却神情认真:“乖,你会吃不下的。”
宴碎别过脸,不太想懂他话里的意思。
他将拇指按在穴外小小的花珠上,支撑穴内的叁根粗长的手指方便快捷地活动,灵活地进出,扣弄,内里的褶皱吸附他的手指,穴口窄小,扣挖容易,进出难。
于是他便转动手臂,转着圈地滑动,将穴口一点点撑开,扩张。
“唔……哥哥……”
被如此强势撑开的感觉让她扭着臀想躲,无助地往后缩了缩,试图服软引起他的可怜。
“难受……”
却被穷追不舍,指尖按压湿软的内壁,潮水便盈了满手。
“很快就好了,妹妹那么厉害。”
他轻声哄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亚努斯不服气的哼哼,像被困在无边的雨夜,大雨将她淋湿。
在大雨里呼吸是一件困难至极的事情,她大张着嘴,变成沙滩上搁浅的鱼,大雨也不能像海水一样救她。
“封铭……”
她唤他的名字,好像这是唯一的支点。
“嗯。”
他漫不经心应着吻她,渡给她一口维系生命的呼吸,助她回到海里。
浪潮汹涌,她浮在海面失神,漂亮的眸子空洞却明艳的美。
穴肉痉挛,连带着两条腿都跟着摆颤,小腹无意识地抬起,迎合夹缩他的手指。
他仍然借着紧缩缓慢艰难地进出,延长并等待她慢慢缓过来,再抽出来,修长的手指上裹满一层莹亮水液,他伸到她眼前给她看,故意说:“妹妹水好多,可以给哥哥洗手了。”
宴碎羞耻得很,尚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咬着唇说不出话,见他将手指往自己胸乳上抹了一把,而后手掌搭上裤腰,于是缓缓撇过茫然艳丽的水眸,不敢看。
却仍是能感知到他的动作,紧接着腿间抵上来的,坚硬无比,灼热得足以在心中烙下滚烫的印记。
“碎碎。”
他喊她,“看着我。”
宴碎用余光瞟他,眼睛下意识地往身下看了一眼,顿时呼吸一窒。
这下是真正明白他说的吃不下是什么意思了。
那么粗,她上次亲手感知过的,她手小,握上去几乎要圈不住,而且好长,搭在她的小腹上,顶端有一下没一下地顶戳她的肚脐。
她心中畏缩,挣了挣,“你还伤着呢……”
他怎么可以,手都脱臼了,还有心思做这种事情。
封铭轻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危险地轻喃。
“碎碎还是……先担心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