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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还是时穗开车。
    目光瞥到放在旁边的安全套,她不敢像来时那样随着性子,全程开得很稳,没有再故意用踩刹车折腾他。
    谈宿头往后仰,靠着椅背,锐利黑漆的眸子阖着,眉心褶皱始终未见舒展。
    包厢格外寂静,像扣下真空罩子,观感尽失,加重耳膜鼓胀的不适,让人心慌得厉害。
    时穗暗自深吸一口气。
    手机上的导航是谈宿闭眼前给她调的,现在正按照规正的线路往前行驶,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让她胸口的窒闷更加严重。
    车窗外,夜色浓稠得像是极端天气压境,看得人喘不过气。时穗也不敢深想,在这道路两边的幽深林间会有怎样的危险。
    谈宿要去的地方离市区很远。
    整整开了四十分钟的车,时穗双肩和腰部酸痛得厉害,让她几次想调整坐姿又施展不开动作,囚困得两节锁骨都跟着不舒服。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
    谈宿却没有醒来的意思,长眸紧闭,呼吸均匀,像是在漫长的行程中睡着了。
    这张脸在昏暗的车厢内模糊了轮廓,时穗却清晰记得他的可怕和狠绝,念头从最开始的要不要叫醒他,变成想趁机杀了他。
    岂料,当她目光正渐渐变冷时,对方突然睁开眼,将她眼底的汹涌杀机捕捉得瓷实。
    谈宿毫无在意,转头看窗外。
    只被他深深睨了一眼,时穗就感觉被彻骨的寒意笼罩,吓得假意出口解释:“到了……”
    男人解开胸前的安全带,推门下车。
    时穗讪讪地跟在后面。
    对她而言,现在所在的位置简直就是荒郊野岭,与富丽堂皇的别墅内景无关,离市区太远,途中没有任何的交通工具,完全与街市断联。
    没有他,她根本回不去。
    一直往里走,时穗连个人都看不到,好像这偌大又灯火通明的别墅里,只有她和谈宿两个人。
    她心脏紧紧揪在一起,恐惧上头,浑身竖起防备的鸡皮疙瘩,感觉双腿都跟着变僵硬。
    谈宿在前面印下指纹,门锁打开,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去。
    他靠仰在沙发上,嗓音低沉带着虚弱:“去倒水。”
    “……”
    时穗下意识逡巡四周,看到不远处的开放式厨房,朝着精贵宽敞的岛台走去。她随便拿了个杯子,给他接水。
    指腹慢慢感受到热意,她脑中像过电,猛地惊醒。她起身,把热水倒进水池,换成冰凉的凉水。
    最好伤坏他的胃。
    倒了大半杯水,时穗往客厅走,隔着一段距离,就发现靠仰着沙发椅背的男人又闭起眼,似进入睡眠状态。
    他面色还是苍白,这么久都没见好,额前细密的冷汗始终沉甸甸地缀着,好像这具身子从未回暖。
    时穗往前一步,轻声唤他:“谈宿?”
    只是叫他名字,就让她心脏紧张得疯狂跳动,声音涩细:“你醒着吗?”
    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宽阔无比的客厅静悄悄的。
    时穗心快跳到嗓子眼,喉头加速滚动,每一步都走得像在刀尖舔血,犹豫又谨慎。
    站到谈宿身前,她小心翼翼地查看他的神态,强撑着靠近他都会发颤的身体反应,又喊了声他的名字。
    还是没反应。
    他应该真的睡着了。
    时穗放下水杯,转身像不要命似的往门口跑,迅速拧动把手,却发现这道门从里面打不开。
    手边像小键盘一样的东西提醒她要输入密码。
    时穗瞬间满头大汗,恐惧在她心头疯狂蔓延,急得她快哭出来。她转头看客厅,吓得双瞳紧缩,心跳凝固,浑身血液全部逆流。
    靠着冰冷门板的身子一刹被抽空力气,软绵绵地往下滑。他总是有能力,什么都不做,就斩断她全部希望。
    谈宿连起身都没有,轻道,“Ramey。”
    时穗精神高度紧张,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反而被一阵模糊窸窣的跑动声音抓住注意力,还愣着,就看到这响动的真身。
    一条健壮硕大的罗威纳朝她扑了过来。
    “啊!”
    时穗下意识抱住头,就感觉身上的西装外套被猛犬死死咬住,力道强劲地拖着她往里面走。耳边充斥着可怕的吸气声,她吓得肌肉痉挛,不停地喊谈宿名字:“我错了……”
    后者语气稍许加重:“Ramey!”
    罗威纳瞬间松开牙齿,时穗满脑子的逃生意识,迅速翻过双手撑地,步伐凌乱地往前爬,几次腿软,都被她强撑着没摔倒。
    她怕狗,更别提大型犬,喉间哽咽,咬唇才没发出狼狈的哭声。
    女人吓得脸上毫无血色,被主人唤过去的罗威纳呜了一声,乖巧地趴到沙发旁边,像是在等奖励,蹭了蹭主人的腿。
    谈宿摸了摸它的头,嘴角掀起,“Ramey,对女人温柔点。”
    “……”
    时穗身子止不住颤栗,在心中骂他虚伪。
    谈宿没计较她要逃跑这件事,蹙着眉起身,拿过她刚倒的水,把医生开的药吃掉。
    “我去洗澡。”
    他无需安排她,因为两人都知道,有这只狗在,她不敢跑。
    男人上楼前,把她的手机丢在沙发上。
    时穗死死盯着手机掉落的位置,不敢动身去取。那只看似有成年男性重的黑色罗威纳趴在沙发旁,一直对她虎视眈眈。
    这种恐惧持续了有半小时,她站得腿都酸了,始终没有挪动半步。她担心自己有动作,这只狗会再扑过来。
    倏地,仰面朝上的手机亮屏,静音状态下来了电话。备注名字简单:猪。
    时穗看着,眼眶热涨,聚起的水雾让她视线恍惚。电话响了很久,她瞥着同样在看手机的狗,勇气加剧,小心靠过去拿手机。
    她情绪崩溃,声线哽咽:“林青泽你在哪呢?你能不能……”
    像是阴凉的蛇掉进胸口。
    谈宿的手滑入她内衣,修长的指骨抓揉着里面温热细腻的软肉,手劲儿狠重,恶劣地捏出各种形状。
    绝望的力往下拉扯她。
    男人的另一只手深埋她腿根,轻薄的内裤布料挡不住他粗野的动作,那浮着薄茧的手指直挺地插入紧致的肉缝。
    “啊……”
    异物入体,时穗腿间收缩,被他冰冷的体温激得颤栗,痛苦的尖叫被迫化作不受控的轻吟。
    她握紧了放在耳边的手机。
    就感觉从身后贴着她的男人在舔她耳垂,舌头触感湿滑,让她打心底流窜开恐惧,四肢蜷缩绷直,在他掌中使不出半点力气。
    谈宿又往里插了根手指,夹住敏感的肉珠:“你说你的。”
    他玩儿他的。
    不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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