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乔曦的反应,贺炤心下担忧,但仍旧波澜不惊地问:“可会有后遗症?”
康太医:“不会,这种药多是娱情所用,对身子不会有什么伤害。”
“那便好。”贺炤放下心来。
好个头啊!
乔曦暗自腹诽,他可不要做什么自行纾解……那不就是那个啥么!
接下来康太医告退,房间内只剩下乔曦与贺炤两个人。
贺炤发觉乔曦脸色通红,便问:“开始难受了?”
乔曦低着头不愿说话。
贺炤直接将他的反应认定为害羞。
年轻的帝王伸手试了试乔曦额前的温度,难得温和地说:“别害羞,这种事很正常,你自己会做吗?”
乔曦的两只手抵在贺炤的胸膛上。
都怪康太医,自己的身体真的开始变得奇怪了。
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肚子底下一阵阵发酸。
他变得渴望拥抱,渴望肌肤相贴。
“我、我自己……你走开……”
乔曦咬着牙,听见自己说话的声音都不成调了。
贺炤明白过来,他是在害羞。于是起身,答应道:“好,我走,你自己来。”
说罢,贺炤放开了乔曦,转身走去了外间,给他留下足够的空间处理。
贺炤离去时,乔曦死死咬住了嘴唇,才没有开口挽留对方。
这该死的药,让他差点不想离开贺炤的怀抱。
不过贺炤的风度还是让乔曦松了口气,内室只剩他一人后,他终于放开了胆子,伸手往下,解开了腰带。
……
约莫一刻钟后,贺炤在外间扬声问了一句:“好了吗?”
然而问话如石子投入大河,毫无回音。
贺炤不免有些担心,顾不得那么多,抬步重新走回了内室。
岂料定睛一看,床上的人哪有半分纾解了的样子。
衣衫凌乱,乔曦半埋首在枕头之间,眼底含着晃动的湿润,满脸通红,发丝水藻般揉在脸颊上,汗意连连。
乔曦难受极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动手根本得不到缓解,反而越发难受起来。
“陛下……”
乔曦难耐地唤着贺炤。
他本意是想让贺炤回避,不要看他。
可他此时眼中闪烁着渴求,如此境况下呼唤出来的意味,变得暧昧不明。
贺炤快步来到了床边,变得有些焦躁:“怎么回事,为何看起来更严重了?”
“呜……我不知道。”
乔曦想用被子遮住自己。
贺炤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
随后贺炤说了一句让乔曦崩溃的话。
“你是不是不会?”
乔曦心中狂骂:他又不是傻子,这种事怎么可能不会!
哦不对,他现在的人设还真的是傻子……
“朕来帮你,乖,别动,别抵抗。”
贺炤引诱而低沉的声音在乔曦耳边响起。
乔曦早已被折磨得丢了理智,在不像样子地推拒了两下后,直接溃不成军。
贺炤将他揽入怀中。男人宽厚的臂膀刚好罩住了乔曦的身躯,两人的腰腹与肩背严丝合缝,紧紧相贴。
乔曦闭上眼睛,侧过头,脖颈绷紧,呈现一道颤抖的优美轮廓。
海洋浪涛不断击打着他的头脑与身躯,一阵一阵。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贺炤的怀抱,好灼热。
……
又过了近半个时辰,两人都大汗淋漓,可乔曦的药性还没有丝毫减退的意思。
乔曦累极了,他小口小口喘息着,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可脸上依旧红得如晚霞。
贺炤去外边找晏清拿来清水,洗过手后吩咐:“去叫康太医。”
晏清不敢耽搁,很快就带着太医回来。
贺炤命康太医重新给乔曦把脉,语气严厉地讯问:“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药只要纾解了就好吗?”
康太医也有些惊异,他默默给乔曦把过脉,随后斟酌道:“回禀陛下,微臣无能,判断出错,这药或许不是一般的暖情药。最好能知道到底是什么药,才可对症解毒啊!”
“庸才!”
贺炤忍不住骂了一句。
康太医不敢说话。
贺炤看了一眼床上的乔曦,他眉头紧蹙,看起来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贺炤闭了闭眼,压低声音命令道:“想办法开一副药让他好受一些。朕去给你把那药找来,你就在此好好想如何解毒罢。”
康太医连忙叩首:“微臣遵旨。”
其实没有什么好方法能让乔曦好受,康太医只能开了一副大剂量的安神药,叫人熬了给他喝下,睡得沉了,也就感觉不到难受了。
把乔曦留下来让康太医照顾,贺炤去了外面,找来晏清,提了郑若漪过来。
贺炤端坐着,手指敲打着扶手。没有说话。
晏清则替他开了口,问:“郑小姐,你是不是在今日的清泉豆腐中加了催|情之物?”
郑若漪以为贺炤还要处置自己,六神无主地老实交代了:“是的……臣女是一时糊涂……”
晏清继续询问:“你那药是什么,可有剩下的?如何解毒?都交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