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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妻真也张了张嘴巴,已经是费奥多尔语言学十级翻大师的他,翻译出另一个意思。
    别怕我。
    我妻真也像个只记吃不记打、只记好不记坏的孩子,听到费奥多尔的话,懵懂点点头,说了句好哦。
    随后下意识又将脸藏在对方胸膛间的老地方,额头却碰到一片湿湿的地方,还有一个凸//起。他欸了一声,下意识想去摸一摸。
    费奥多尔脸上窘迫一闪而过,手快抓住对方的手腕,用早安转移走对方的注意力,“早安,我腿有点麻,你先起来。”
    我妻真也果真忘记了那片湿湿的地方,低头自己粘在对方身上的姿势,才羞耻地发现,原来昨天梦里面的热体源就是费奥多尔。
    小心又拘谨地收回腿,顺带小声回说了一句:“早安,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站起身,“我先去洗漱。”
    我妻真也将自己卷在被子中,看着费奥多尔略微仓促的背影歪了歪头,有点惋惜一箩筐的早安甜蜜亲热话没说上。
    洗漱过后,我妻真也不会做早餐,只能眼巴巴坐在餐桌上等费奥多尔动手,望向餐厅的目光望眼欲穿。
    费奥多尔过去也经常忙到忘记吃早餐,就算想起来吃后,因为是俄罗斯人,也基本不会开火动灶,往往几片简单的大列巴面包就算完成了。
    费奥多尔的物质欲望接近到无,这所公寓中日常的用品都接近匮乏,更不用提厨房中能用到做美食的电器。
    想到身后还有个娇气的我妻真也,费奥多尔虽然动作生疏但不出差错地做了煎蛋,还有煮了白粥。
    将忘记提前品尝的早餐端到餐桌,费奥多尔坐到了远处的沙发上,然后拿起手旁的一本俄罗斯原文书记翻看起。
    我妻真也看出这是费奥多尔第一次为人做饭,对方状似不经意不在乎的面下藏了几丝期待。
    他决定不辜负费奥多尔的好心,要将这些东西全部消灭光。
    于是拿起餐勺吃了起来,他卡壳了,白粥煮的有些苦涩,煎蛋有点老了,大列巴面包也很干……
    不过想到身后带着期待的费奥多尔,食物味道上的障碍并不妨碍我妻真也将它们全部吃光。
    虽然慢吞吞吃了很久吧。
    一抛餐勺,他猛灌一杯茶水后趴到费奥多尔腿上,捂着有点撑的肚子,不忘夸赞,“很好吃,我都吃光了。”
    费奥多尔第一次在我妻真也面前露出这样的笑容,只维持了两三秒,但也让我妻真也对他的样貌有了新认知。
    狭长的眼眸一扫过往的低沉与阴暗,蕴含着轻松与柔情,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我妻真也有点脸红。
    他挠了挠费奥多尔的腰间,“你不饿吗?”
    费奥多尔摇头,随后揉一揉我妻真也柔暖的腹部,为他消会儿食后将人揉的止不住犯困骨头都软了后,抱着去了书房,然后处理情报消息。
    费奥多尔收到了伊万的通讯器请求,点了同意。
    伊万发现通讯被接受后,就下意识去分析费奥多尔大人今天的心情如何。
    因为昨天费奥多尔大人的表情异常阴沉冷漠,导致他犯了一个错都受到比往常更严重的惩罚。
    分析出今天费奥多尔大人的心情很好后,伊万这才小心地将昨天一天没收集到多少的情报说出。
    “做得很好,伊万。”费奥多尔说。
    这句话同时落到了两个人的耳中。
    伊万很是激动不已,“大人,这是我的分内之事。”
    我妻真也肚子还是没有完全消化早上的那一顿早餐,正不舒服地歪在书房沙发玩手机时,听见费奥多尔的话慢慢直起身,想看一眼伊万本人到底长什么样。
    这一幕落在伊万眼中犹如大变活人般,他张大嘴巴看着身后,让他最为惊悚的,不是那个貌美的白发青年身上穿着大人的睡衣,而是对方敞开的衣襟上脖子上露出的那个红印。
    这绝对是草莓,伊万肯定又苦涩地想。
    看大人对待青年的态度,绝不是下属之流。
    难不成他就出了一次国,大人竟给自己找了个夫人吗?
    还未等伊万消化这个消息,就见大人眉头紧锁看了看青年。
    伊万心中燃起希望,大人不会对自己人表情这么严肃。
    “脸色很白,是不舒服吗?”费奥多尔都没注意到他明显拧眉外露的严肃表情,关掉通讯视频,随后起身。
    “欸?”
    我妻真也下意识摸摸脸,“好像是有点不舒服。”
    费奥多尔想起早上的那顿早餐,大概知道了为什么,脸色变化几瞬。
    街道上的一个老诊所,很破烂,但在费奥多尔的情报中,这个诊所内老医生的资历却不简单。
    带着老花镜的医生看了眼费奥多尔,随后为我妻真也检查一番,开了药条,操着带有地方音的日语调侃着警告:“下次你们再吃坏的东西,可就不单是开药这么简单了。”
    我妻真也坐在椅子上,小声说:“不是坏的东西。”
    医生听到了,“对待身体强壮的正常人倒不是坏东西,可你的身体素质很差,你吃了就相当于坏东西。”
    我妻真也摸摸鼻子,担忧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费奥多尔,害怕伤到对方,正想打算找个理由支开对方。
    一直沉默的费奥多尔开口,“他的身体素质很差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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