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们也想以我为跳板,与我兄长合作。”容栎面无表情的说,“大约是我出现在那场只能璃月权贵才能参与的拍卖会,给了他们一种要回归姬家的信号罢了,不过这样也好,在没查清虚实之前他们不会动也不敢动我。”
许嘉吐槽道:“是了是了,谁让容少爷你自己厉害,后台也同样强大呢,只是你自己不屑于用罢了。”
容栎:“……能靠自己为什么需要别人?你不也是?”
许嘉:“所以说,我们是将计就计吗?可是我怕出什么事情,不敢真的带小白过去,若是到时候周五爷见戚琊你的人杀不了我,会不会再补一刀?到时候场面混乱可能真的会被他们带走小白,我不敢赌,还有难道真的要让你的人做这种事情吗?你和她说过了吗?”
虽然他们是将计就计,可要是牵扯到无辜的人就不好了,而且戚琊也说了他的人当时也是因生活所迫才进入的辰玉坊,纵然有戚琊的力捧成为了辰玉坊的头牌舞姬,可也架不住飞来横祸,生活和情谊在灾难面前可想而知该选择谁。
“放心,我不会让我辰玉坊的头牌舞姬有这样的污点。”戚琊抬手道,“这种事就不需要她做了,那日来杀你的人不会是她,而你需要带着的郁白也不会是郁白,我自有安排。”
这一番话让在场几人都听不明白了,许嘉转了转眼珠子,随后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我说,你该不会是想让郁绯画出他们两个吧?且不说时间够不够,她现在受周五爷监视。
这要是画人会不会被发现,而且……这画出来的人会动吗?如果有思想会跑会跳是不是会引发什么伦理道德问题啊?”
这要是真能动的话,璃月不就有两个郁白了吗?
容栎微微眯了眯眼:“郁绯的画中取物难道已经炉火纯青到可以画活物了吗?”
达达利亚饶有兴趣的看着戚琊,同样期待他的回答,心想璃月倒还真是地大物博,这样的人都有,而且郁绯也是拥有神之眼的人吧?
据说她与戚琊同为一师,戚琊并不擅长战斗,她却擅长剑术和枪术,是不可多得的对手,而且还有这画中取物的能力,真是期待与这样的存在对战。
戚琊点了点头,没有否认:“画中取物,是郁师妹天生的能力,但取出来的东西能力与画画者画技挂钩,先师曾为辰玉坊画师,将毕生所学传授给郁师妹,她很早就能将活物画的惟妙惟肖。
但先师曾说若非必要不得画人,师妹谨记先师遗言故不画人,但现在形势所迫,我也只能请她违背先师遗言。君子虽有所为有所不为。
但只要结果是好的,便可忽略过程,届时我会提前将画好的郁白交给你,按计划行事就可。”
许嘉点点头:“懂了懂了,你是想让我转入暗线活动吧?不过这么做之后呢?我们要是想将周五爷的势连根拔起就需要找到他多年来贩卖人口倒卖赝品的证据,救出郁绯的话第二个证据就有了,不过第一个……你们愚人众应该不会出面承认的吧?”说完,转头看向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摊手:“喂喂,这事可不归我管啊。”这种事情应该去问仆人才对,那家伙才会对收养孤儿感兴趣。
容栎屈起手指,在桌面敲了敲:“据我所知,辰玉坊秘密贩卖人口的时候会在一处秘境中,这秘境在一向无人问津的青浦墟,具体的地点并不清楚,还需要你的北铰好好打探一下。”
“不用了,北铰不能再用了。”戚琊平静的说。
许嘉搞不懂了:“哈?”
戚琊道:“我比你们更了解周五爷,他这个人心机深沉,根本就不会相信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北铰如此,常何亦如此,也可以说是他心里有鬼,因此看谁都不可靠,北铰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也无法获得他的信任,就算他表面上又聋又盲,但周五爷还是派人看着他。”
许嘉惊讶:“那这样的话,他去找你岂不是被周五爷知道了?”
“嗯,所以他现在被抓住了。”戚琊平静的说,就像说一件非常平常的小事一样,“接下来的计划才是我们真正的计划,将计就计不过是做给周五爷看的,这场计划的最终执行者不是我,也不是你许嘉,也不是容栎,而是姬家的家主——姬重茗。”
“诶???!重茗大哥??”许嘉懵了,重茗大哥能干这事?她下意识的看向容栎,毕竟戚琊这二话不说把人老哥牵扯进来,有没有问过人小老弟。
而容栎面无表情的抱臂,没有说话,显然已经知道这事情了,而且也没有反对。
达达利亚道:“我来璃月也有一段时间了,这位姬家的家主确实不是一般人,朋友,你可不要被他那温润如玉的外表骗了啊。”
“是吗?可我觉得重茗大哥挺好的啊,他很温柔啊。”毕竟顶级弟控,许嘉实在想象不到重茗能像凝光一样大杀四方。
容栎淡淡道:“大哥只对自己信任的人展现柔和的一面,如果是带着不好的目的接近姬家,他的手段你不会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