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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奴婢..”
    “我教你,你一定要记住,若是我离开皇宫了,你死都不要认有去过去那园子,其他的我会想办法。”
    “但若我没能离开皇宫,你便去找皇帝,把刚刚那老货做了什么添油加醋地说,告诉皇帝,你是为了不让那老货得逞,才帮我按着让我杀了人。”
    铃兰犹豫道:“可是那样您就要一个人担着了。”
    “便是我把宁康宫的奴才全杀了,也没人敢治我的罪,按我说的做,你绝对不会有事。”
    “好,奴婢记住了。”
    “嗯,钱公公,咱们快走。”
    “公子!”铃兰叫住谢辞,眼中隐隐约约含着些泪,“您是嘉良侯吗?打败娿罗的嘉良侯?您的名字是…谢辞?”
    “别问那么多,名字,身外之物。”
    说罢谢辞便在钱公公的搀扶下离开寿常宫,尽快去宫门口。
    “小侯爷您这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别问,现在离西清门最近,你背着我走。”
    “哎是。”钱公公赶紧蹲下把谢辞背起来。
    “能跑吗?”
    钱公公颠颠重量应了声,在谢辞的催促下紧跑起来。
    走了不少路又颠来颠去,右脚在鞋子里肿得紧绷,再被鞋子一压迫更加难忍。
    冷汗滴滴下坠砸在地上,排成了一路。
    路上宫女太监侍卫基本都认识钱公公,谢辞把脸蒙起来倒没几个人一直注意。
    “小侯爷,马上到西清门了。”
    “跑快点,快。”
    钱公公马上听令提起速度。
    西清门近在眼前,谢辞心提起来终于看到希望,可希望在下一瞬就被无情打破。
    足有百人的禁卫队自四面跑来提着刀很快将两人团团围住。
    “西清门抓到两个要出宫的,不知是不是,速去禀告陛下!”
    “是!”
    钱公公把谢辞放下来整个人都是懵的,脑袋回过神还挺生气:“你们干什么呢!知道自己围的是什么人吗?这可是…”
    “谁都不是!”谢辞用力扯了钱公公一把,没让对方把自己身份说出来。
    知道计划落空,谢辞并没有太多落寞,更多的是无力,这本来就只是赌,赌一个幸运。
    很显然…他并不幸运。
    禁卫军皆是生面孔,并不知晓他的身份,既然此番没能成功,至少要保住他谢家的颜面。
    “罢了。”谢辞望着只余几步路的西清门,慢慢坐到了地上,“我累了,就在这等他吧。”
    “小…您这是..到底怎么了?”钱公公虽不懂谢辞为何要掩藏身份,但还是按谢辞的意愿没说出来。
    谢辞看着眼前的老太监心中愧疚万分:“钱公公,连累你了,抱歉,这份恩情我记在心里,只怕日后难以回报。”
    “这是怎么话儿说的,您是奴才看着长大的,这到底怎么了?陛下不可能要抓您啊,这是在抓谁误会了吧。”
    钱公公不知内情,急着解下腰牌去跟领头的禁卫军辩论:“各位大人是不是误会了,奴才是寿常宫的。”
    话刚说完刀刃就架到了钱公公脖子上。
    “抓的就是寿常宫的!”
    “快快把刀放下啊!我可是太后的人!”
    谢辞撑着地重新艰难站起来过去抓住刀背:“别欺人太甚了。”
    “让开!”那人稍稍用力,便将谢辞推开甩到了地上。
    本就伤重的脚因外力歪了一下,谢辞倒在地上咬着牙才没疼昏过去,挺过来却彻底站不起来了。
    “哎我的天呐!”钱公公被刀架着脖子,只能干着急,“您没摔坏吧!这叫怎么个事儿呀!”
    第一百五十六章 张嘴
    “阿辞!”
    李徐赶到的时候正看到谢辞坐在地上被人用刀架着脖子。
    身后一起赶来的廖宁看到这一幕惊出一身冷汗,先李徐一步冲过去一脚把刀和人踹开。
    “放肆!带下去斩了!”
    刀指谢辞之人很快被架离,廖宁低眉瞧向李徐,见对方的注意力全在谢辞身上才慢慢松口气。
    毕竟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死得干脆也算有个好结果,不然以皇帝的性子,动了不该动的人,不折磨到生不如死岂会罢休。
    廖宁不敢多看,只飞快扫了眼谢辞,毕竟年长他们几岁,而今看着这场景,再铁石心肠也难免哀叹。
    可惜少年恣意,也心疼自幼照顾至今的主子。
    仇恨和贪欲向来在少年人身上雕刻得血淋淋,只有亲眼得见这艰辛一路,才能毫无旁顾地继续站在这位既残忍又可怜的帝王身后。
    “阿辞,快起来,地下凉。”
    想扶被躲开后,李徐便单膝跪到谢辞身边翼翼小心地握住了谢辞的袖角。
    “阿辞,我们..回去好不好?”
    谢辞闻言笑出了声,看着李徐的那双眼睛也从疏离变成了讥讽:“惺惺作态,说得像我回答不好,你就会放我走一样。”
    “不会,所以跟我回去。”
    到了现在的境地,李徐自知已经没法再用漂亮话来哄着,与其越哄越僵,不如僵到底赶紧先把人带回去。
    他不由再分说便要将谢辞抱起来,但刚托住对方的腿窝就看到那张本就苍白的脸又失几分血色,额头也沁出汗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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