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镜与根本没有信息素,也就不存在等级这一说。
反向标记后,这个a只属于o一个人,不能标记其他人。
温镜与当然愿意许有容标记她,但是她不觉得自己能熬得住这个痛苦的过程,要是直接疼晕了过去,到医院怎么说啊!
她之前在帖子里看到这个话题,不过里面的回复都是嘻嘻哈哈要不就是在吵架,她是真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被反向标记。
好像这就是唯一的办法了,要不然她们永远也无法属于彼此……温镜与在说服自己。
许有容怜惜地摸上温镜与的唇瓣,看着她说道:“乖宝儿不担心,刚刚你喝下去的试剂作用有两个,一个是让你的身体达到最合适的条件,另外一个是减少反向标记时alpha的痛苦。”
“有个omega科学家对于自己的alpha不能完全属于自己感到很恼怒,想要反向标记对方,为了万无一失,就研发了这个试剂。”许有容看着温镜与的唇瓣,眼神愈发晦涩,“我知道你腺体出问题以后就去找专家学者探讨,得出的结论是种情况最好反向标记,因为你的腺体不是干涸,而是一点信息素都没有,反向标记或许可以激发你身体的潜力,刺激你散发信息素。”
温镜与咬上她的手指,亲了亲,好像这样就能给予她力量似的。
“我还是紧张,我不怕你反向标记我,我很乐意,我就是怕疼。”温镜与哼哼唧唧地撒娇,“你待会能不能对我温柔点,我一想到反向标记的痛苦程度和生孩子差不多,我就怕得要命。”
即使在如此紧张的氛围里,温镜与依旧分出心神思索自己的话是不是哪里有不对的地方……等等,她俩的位置是不是上下颠倒了?!
许有容奖励似的任由温镜与亲吻她的手指,她的乖宝儿果然最乖了。
在温镜与忐忑不安的等待中,时间一点点流逝,她的脸色越来越红,面红耳赤,全身都在变红,似乎有蚂蚁钻心一般的痒,呼吸苦难,口干舌燥,腺体热得快要爆炸,情欲无止境地灼烧着她,看向许有容的眼神也愈发动情。
温镜与难耐地揪扯着自己的衣服,在床上扭来扭去,难受地流出眼泪,看着都快可怜死了。
许有容自己都在发情期,和温镜与一样欲望得不到疏解,非常难受,看温镜与的目光像是要把她活吞。
只不过她还没有到发情期最难熬的时候,才保留着一丝理智,让自己不要前功尽弃。
“就快了就快了,乖宝儿忍一忍。”许有容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还在安抚温镜与。
为了不浪费这次机会,许有容也会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最适合反向标记的条件,这并不舒服,也不好忍受。
温镜与困兽般地呜咽,直接把坐在床上的许有容给扑倒了,她眼睛红红地看着自己身下的人,似是在思索从哪里下嘴才能让自己变得舒服。
许有容并不害怕温镜与会不会伤害到她,而是用自己的脸去贴温镜与的脸,心里默默算着时间。
等过了差不多十七分钟,所有的一切都处于最佳,趴在她身上的温镜与也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许有容偏了偏头,就看到暴露在她视线里的脆弱腺体。
大餐已经准备就绪,她该开动了。
她眼睛幽深,不自觉地磨了磨牙,然后迅猛地咬上温镜与的腺体,犬牙用力,将腺体咬破,清凉的薄荷香味猛烈地注入进去。
“唔唔唔。”许有容身上的温镜与挣扎起来,就算没有太多意识第一反应也是逃离。
但是许有容死死地禁锢着她,让她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接受薄荷味的信息素注入自己的腺体。
再怎么减缓疼痛,也不可能百分百无痛,这对娇生惯养的温镜与来说已经是非常难忍的疼痛。
剧痛一下子让温镜与清醒过来,她本想挣脱怀抱逃跑的,但看到身下的许有容,瞬间放弃了这个想法。
再忍一忍,忍一忍……
但是太疼了,疼得温镜与浑身发抖,只能死死咬着牙关,紧紧握着旁边的被子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许有容扣住温镜与的一只手腕,把信息素全部注入温镜与的腺体里,让后脖颈的腺体变得充盈起来。
不知过去多久,久到温镜与以为自己失去了对痛苦的感知能力,久到温镜与以为自己疼到麻木,一切终于结束了。
许有容因为释放太多信息素而昏迷过去,晕过去的前一秒犬牙还咬在温镜与的腺体上注入信息素,头发凌乱地散落,整个人虚弱极了。
温镜与还是很疼,疼得龇牙咧嘴,但她知道现在应该去拿信息素营养剂给许有容补充能量。
她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身上汗流浃背,一边哭一边往床头柜那里爬过去,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动起来就会牵扯到腺体,嗷嗷疼。
温镜与完全就是疼过劲了,已经失去对疼痛等级的衡量,好在拉开抽屉,里面就是几支信息素营养剂——这玩意研发出来的初衷是为了给那些中老年ao补充信息素的,好像喝下去以后腺体会生出信息素,原理是什么她当然不知道。
抽屉里的这几支显然更高级,一看就很昂贵,估计会对许有容有用。
只能说许有容准备的很充分,算无遗策。
温镜与很艰难地爬回来,又犯难了,这玩意喝一支还是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