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精准的在向风语的沙发上捞了条毛毯,鄢行月将向风语整个人盖住,把人抱了起来。
“别乱动。”
看着她伸出来的一丝不挂的胳膊,鄢行月抓着她乱动的手腕将整条胳膊塞了回去。
“刚才冲着淋浴,水一下凉了,然后就停电了,怎么回事?是不是向冬宸打过来了!”
向风语猜测着。
还是说是江之影,江止那小子偷着告密了。
鄢行月把她放到床上。
“线路被土拨鼠咬了。”
向风语:“………”
这个世界的土拨鼠不用冬眠吗?
鄢行月打开照明灯摸着她的脚踝。
“没伤到骨头。”
向风语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整个人裹在毯子里不适应的眯着眼。
“冷。”
失去空调作用,整个屋子温度都降低了。
向风语吸了吸鼻子。
鄢行月找到毛巾盖在她头上。
“明天才能修好,先忍忍。”
向风语缩缩脚趾,抬胳膊要擦头发。
先前光线黑,眼下鄢行月开了照明灯,那条白生生的胳膊猝不及防的闯进视线中,毯子连带着被扯开了些,精致的锁骨跟莹白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
鄢行月垂下眼,没再多看,伸手把向风语手里的毛巾扯走了。
“我给你擦,缩回去。”
向风语:?
这么好的待遇?
【看来我最近没有白变态,跟小病秧子的关系日渐要好啊】
系统:是啊,再好就要好到床上去了
“谢谢月月,我一辈子都不洗头了。”
鄢行月:“…………”
想到这个房子里目前还有个江止,他瞳色深了深。
“若来的是江止,你也要他救吗?”
向风语脑袋随着他动作一晃一晃的,闻言不假思索:“我疯了,我什么都没穿呢。”
“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
说完,又补了一句:“当然,他绝育了也不行。”
鄢行月习惯了照顾母亲,给向风语擦头发的动作并不生疏,闻言却停下了动作。
向风语偏过头来看他。
“怎么了?是我头发打结了吗?”
头发太长,她每天都直接扎起来,根本想起来梳,打结也在所难免。
鄢行月放下手,声音凉飕飕的从向风语身后传过来,含着难以忽略的冷意。
向风语一个激灵,直起了身子。
“月月,你怎么了?”
放轻声音,向风语不解的看向她。
鄢行月恰好背着光,轮廓泛着光却面容含糊。
“他是‘孤男寡女’,我呢?”
鄢行月可还记得向风语喊自己的时候没有任何犹豫,像是不怕自己看到什么,对江止,却在意赤身裸体,有了男女之防。
向风语没明白他不高兴的点。
“你是什么?”
“你是我的放在心尖上的小鼻嘎、小汗毛啊。”
鄢行月将毛巾丢到一边。
“哦。”
刚听到他回应的这一个字,下一秒向风语整个人的视线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被鄢行月扯开毛毯,压着双手倒在床上,向风语还有些懵逼。
光线昏暗,两人却离的极近。
近到向风语都能看清他被浴室里未散的水汽濡湿的额发。
优越的眉弓骨下是深邃的眼窝,那里镶嵌着一双黑珍珠般,几乎跟黑暗融为一体的眸,这样的对望,好像下一秒整个人就要被吸进去,吞噬。
挑开毛毯的一条缝隙贴上微热的皮肉,鄢行月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反应。
看到向风语缩了一下,唇角流露出愉悦的弧度。
“用你的话说,这算是在奖励你吗?”
向风语默默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那句‘为什么要奖励我’。
准备好的变态发言竟然被提前预判了。
“你看,你对我的触碰还是有反应的。”
鄢行月手指缓缓向上滑动。
引得向风语又是一颤。
“别对我没有防备心,向风语。”
“我也是男人。”
眼瞧着那只修长微凉的手指就要向上发展,鄢行月抽身离开。
“药待会送来,记得擦。”
他把照明灯留给了向风语。
躺在床上,向风语失神的看着模糊不清的天花板缓了好一阵子才爬起来。
将毛毯重新裹好,她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嘟囔了一句——
“头发帮我擦干再走啊……骗子。”
等到向风语慢吞吞的给自己擦干头发,蹦跳着找到衣服换上时,门被敲响了。
“姐姐,你在吗?鄢行月让我来给你送药。”
向风语吸吸鼻子。
人家江止是会敲门的。
不像小病秧子,一言不发就偷听她说话,擅自出现。
“进来吧。”
江止开门走进来,一手拿着东西,一手拿着手电筒。
“听说电线被鼹鼠啃了。”
向风语:“………”
所以小病秧子嘴里没一句真话。
“药给你,要我帮你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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