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准备将自行车发扬光大。
不过汽车之类的东西,还有高科技的产品,杜雨青并不想研发出来。
因为那些东西,必定会造成多元污染,加上燃料之类的开发,会很快让这个美丽的星球,变得和地球一样伤痕累累。
所以,她研究的东西,都是一些不必经过特殊的化学工序,可以直接做成的成品。
这里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拥有一匹健壮的马,而且不是任何地方,都能拴着马儿,但是自行车就可以。
还可以研究出更适合女人美容的东西,或者家庭主妇们用起来会很方便的东西……一切简单的新奇特的东西,只要在生产的过程中,不会造成化学污染,杜雨青都愿意去做。
比如卫生巾,这里的女人急需这么好的宝贝,否则用草木灰和月经带,会让她们在不知不觉中得许多妇科病。
这里制作一个小小的卫生巾十分简单,用棉布包上棉花,压缝两道,下面再压上另一种油纸,可以防止渗漏……
就是天朝和现代人不同,男人视卫生巾为不洁之物,女人用完了,得埋在地下,不能乱扔。
这样用易分解的棉布做好的卫生巾,用完了埋在树下,过了三五个月就腐烂成泥,倒不会引起什么污染。
说不准,以后因为她的便利设计,还能带动天朝纺织业的发展,大大拉动内需,促进经济发展,达到共同富裕……
“大老板,外面有个客人想见您。”一个声音,打断了杜雨青的幻想,绣楼的“负责人”三月走进来,在杜雨青的耳边低低的说道,“是个大主顾,狮子大开口,要定三万份单。”
王城就是有钱人多。
三万份订单,杜雨青也很好奇这个人究竟是谁。
为了避免遇到闻人莫笑和轩辕这样的老面孔,杜雨青特意在郝三月出去和大主顾交谈的时候,躲在楼上往下偷看。
并不是她认识的人,不过那个的人身材,很像杜御熙,只是稍微瘦削一点——杜雨青对杜御熙身上每块骨骼的尺寸,都熟记在心,绝不会弄错。
若是猛然看见这背影,可能杜雨青会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杜御熙来找她了。
“少爷,您稍微等等,妾身去唤我们的小公子。”三月和年轻男子聊了几句之后,立刻往楼上走去。
杜雨青看见那个人虽然身材和杜御熙相差无几,但是长相大相径庭,也就放心的走出来。
这是接的第一笔大订单,她要亲自出马,拉住主顾。
年轻男子,年约二十三四,一脸病容,眼珠很黑,却暗淡无光,仿佛患有什么隐疾。
杜雨青在外,一直是男装扮相,俊俏灵秀,看上去只有天朝十四五岁的少年大小,不过一双丹凤眼,藏着机灵聪慧,让人不敢小觑。
“在下荀卿,这厢有礼。”那个满脸病容的年轻男子,十分温和有礼,说话的声音都异常的柔和。
“不用多礼,你喊我小雨好了。”杜雨青一直不习惯这里的繁文缛节,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说道。
“雨公子看上去年纪轻轻,没想到竟然是绣楼的老板。”那个叫荀卿的男人,眼波也很温柔。
“这个……和年纪无关,荀少爷看着也年轻啊,居然张嘴就是三万订单,”杜雨青托腮笑着,试探的问道,“莫不是哪家王孙贵族的少爷吧?”
寻常的生意人,也不可能订三万件绣衣,除非是给王宫里订货。
“非也,在下只是普通商人,来这里游玩而已,三个月后就要回到南方,恰巧看见你家的绣品格外特别,所以想在回去的时候,走运一批绣品,赚点糊口银子而已。”荀卿也笑了,他的眼神一直没有从杜雨青的脸上移走。
“原来如此。”杜雨青彻底放下心来,她虽然想做大生意,但是并不想牵扯太多朝廷官府的人。
花影下,两个人一边品茶,一边谈着生意。
直到正午时分,身材高大却一脸病容的年轻男子,有些为难的开口:“还有一事,在下……我冒昧相求,不知雨公子,可愿相助?”
“什么事,尽管说!”杜雨青和他聊天很愉快,因为这个年轻人彬彬有礼,而且非常尊重自己,根本不像一个富家子弟,教养也太好了点。
她很听不惯男人说“在下”,所以让这个少爷改称呼。
“我在等这三万订单的期间,雨公子能不能帮我安排住宿?”荀卿温柔的说道,“听说隔壁的酒楼和茶坊,还有客栈,和绣楼是一家的……我初来王城,所以……”
“没问题,我帮你安排好住宿,争取三个月内赶出你要的绣品。”杜雨青立刻一口应承下来,相当慷慨大方。
这个大主顾说不准会给自己打开南方的市场,粉红兔的第一个金主,她要抓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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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御熙手里抓着一张蜡黄的东西,脸色很难看,大步往地牢走去。
花绣锦支的这么破招,他扮成另一个男人去接触杜雨青,虽然能离得那么近,可是想想她只是把自己当成了另外的男人,杜御熙还是很吃味。
而且,她对其他男人这么好,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想想就快疯了。
花绣锦这时,正躺在床上,很开心的看着温寒在地上走来走去。
“寒寒,还是快点睡吧,你昨天就这么站了一夜,今天晚上再不睡,会熬坏身子的。”花绣锦很关心的说道。
温寒铁青着脸,不理他。
“你非要让我点了你的穴,才肯躺在我的身边吗?”花绣锦突然恶狠狠的问道。
他等了十几年啊,为了今天,不知忍受了多久,可是这个冰山一点都不领情!
还是杜御熙说的对,想要得到一个人,别指望用其他讨巧的办法,先比他强大再说。
花绣锦以前不赞同这个暴力的说法,但是今天,他发现杜御熙也能吐出真理来。
对这个冰山,如果不能用温柔耐心融化他,只好加点火,来硬的。
花绣锦说了果然就做了。
温寒僵硬了身体,被他点了麻穴,一动也不能动。
“花绣锦,解开我的穴道。”温寒还可以说话,语气中依旧带着冷漠。
“我才不。”花绣锦很轻易就将比自己还高出几厘米的温寒抱到床上,然后盯着他苍白的脸,狡猾的笑了起来,那笑容虽然带着狐狸式的狡黠,更多的却是温柔和开心,仿佛一个小孩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糖果。
唔,也许他从小就是一个偏执的孩子,所以一直偏执到现在。
“寒寒,我只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要想好再回答我。”花绣锦侧躺着,手臂撑在枕头上,支着头,一只手在温寒胸口上爬来爬去,慢吞吞的说道,“你想做攻,还是受?”
温寒如果可以吐血,现在只怕会被他逼得吐血身亡。
他紧紧抿着嘴,一言不发的看着黑色的房顶,恨不得将花绣锦踹死。
“小受前几次会很痛,我其实不忍心让你痛。”花绣锦真的很爱温寒,虽然有时候他说话很谱,但是这句话,很真心。
真心实意的让温寒想死。
“花绣锦,小心我杀了你。”温寒被点了穴,苍白的脸,第一次在花绣锦面前,浮现出红晕。
“反正我为了你,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花绣锦无所谓的说道,亲昵的亲了亲温寒的脸颊,火热的唇,往那总是吐出冰冷言辞的薄唇上移去。
“花绣锦,我警告你……”温寒的声音消失在花绣锦热情的唇舌中,他不得不在完全被动的情况下,保持着呼吸,摒弃这只狐狸带来的窒息感。
温寒无法理解男人对男人这种强烈的需求感,他从不认为两个男人之间,会有爱情。
所以,温寒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幸福的,因为有一个人,愿意生死相陪,愿意默默的等着他,愿意花费十多年的光阴,来谋取他的心……
花绣锦并不是十分兴奋,不是因为温寒紧咬着牙关,不愿意让他进去尝尝雪糕的味道,而是因为现在的温寒,还像个没有被完全驯化的狼。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还要花上数月或者更长的时间来“感化”、引诱温寒,花绣锦就有些郁闷,虽然十几年都过来了,可越到最后,越猴急。
“咣当”,门突然打开,俊秀年轻的帝王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幕,没有任何的讶异,淡然的说道:“好像来的不是时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