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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柱子躺在地上,手指间还存着小英子皮肤的余温,又想起小英子离去时的表情,他心中突然的一荡。突然觉着小英子姐也是不错的,虽然没有你徐若琪美貌,但是两人自小一起长大,每在自己被少掌柜欺负之时,都是小英子姐替他出头。想到这里柱子突然哑然失笑,自己在想什么?自己只是个来路不明的米店的小伙计,英子姐起码是茶楼老板的女儿,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高攀不上的。
    此时已天光大亮,等他勉强站起身时,远处从来了熟悉的铃铛声,原来是小英子赶着马车走了过来。
    “上车。”小英子说。
    “好。”柱子爬到了车上。
    小英子一抡鞭子,却打在了马的耳朵上,马儿一声惊叫,向山下狂奔而去。英子吓的脸都白了,她哪里赶过马车呀。她倒在了马车上,挨着一个东西就马上抱住,居然是抱住了柱子。
    “英子姐别动。”柱子说着,紧紧地搂住了小英子,渐渐的小英子也搂紧了他,在颠簸的马车上,两人合成了一体。
    马儿一夜未吃草,疯跑了几步便改成了慢行。柱子想放开怀中的小英子,却被她抱的更紧。她找柱子找了一夜,早困了。柱子抬头看看马车走的是下山的方向,于是也躺下合上了眼睛。不知他们有谁睡着了。
    天微亮,四大门派之人便已在天枢殿内聚齐,只是各派众人脸上表情或异。无忧谷是悲,虹光派是愤,天龙帮是嘲,只有法相寺一群和尚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诸位,请武林中各位朋友到碧云山,便是让大家做个见证,从今日起,我便将虹光剑派掌门之位传于师弟司马空。”徐正甫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比起昨日大战之后,已好了许多。他说完,便把旁边的司马空拉到主座上,全派上下拜了几拜,然后给历代祖师上香,算是草草完成了交接仪式。法相寺与天龙帮纷纷上前道贺,司马空却是一脸苦笑。只有无忧谷一干人等怒目而视。
    “叶师弟。”徐正甫道:“风老谷主乃当今武林翘楚,修为与人品天下无双,徐某十年前有幸与风老谷主并肩作战,至今仍引以为荣。昨日骤闻老谷主仙逝,如五雷轰顶,只叹今生无缘再领略风老谷主的仙风道骨了。而风老谷主仙逝之时我派天愁剑居然就在旁边,至此我派对此事也脱不了干系。有些事情我想与贵谷讲明,免得日后误会加深。还请了色大师、叶师弟、贺长老到后堂说话。”
    徐正甫一番话说的无忧谷弟子泪流满面,此番邀请有了色与天龙帮贺长老相陪,于是叶孤云交代几句,便随几人入了后堂。
    后堂中早已准备停当,司马空、了色、叶孤云和天龙帮贺长老一一入座,徐正甫踱了两步后道:“若要说清事情的缘由,还要从十年之前的凝碧涯之战说起。当年以无忧谷风老谷主为首的武林群雄攻打邪教总部凝碧涯,却未曾想邪教早有准备,我等武林正道损失惨重,但毕竟我们人多势众,加之风老谷主指挥得当,一日后我们已攻入到正堂。而在正堂之内又遇强阻,邪教教主白眉布下邪阵,挡住众人。无忧谷许多师兄都是惨死于正堂。徐某不才仗着天愁之利缠斗白眉不分上下,群雄趁此时攻破邪教邪阵,白眉武功之高天下罕有,即便是手中神兵通天尺被天愁斩断,却仍可全身而退,至此逃离中原十载。”
    徐正甫说着,看看在座的众人,又接着道:“我虽与白眉之战仗着兵器之利占了先机,但也拼出了内伤,至今未愈。”
    了色点点头道:“徐施主昨日一战气血不稳,莫非是旧伤未愈?”
    “不错。我当日被白眉邪气入侵体内,并未察觉,只是回山五个月开始,在修习内法时突然气血翻滚,险些走火入魔。而这几年又发作的更加频繁了。我自己受伤乃是小事,关键是我还犯下一个错误,使我成为虹光派千古罪人。”
    “师兄,不要这么说。”司马空道。
    徐正甫摆摆手道:“我今日将掌门之位传于司马师弟,一是我旧伤越来越重,二便是我所犯之错――天愁剑,是从我手中丢失的。”
    “啊!”众人都是一惊。
    “十年之前,虽然天愁斩断白眉的通天尺,可是敌伤一千,我伤八百。通天尺毕竟是世间罕有的神兵,虽然天愁将其斩断,但自身也受损非浅。四年前我修习虹光剑法,刚将法力催至颠峰,天愁突然一声怪响,失去控制,在天空旋转几圈,居然轰的一声断为两截,不知飞到了何处。”
    在座的众人一阵的唏嘘,天龙帮的贺长老问:“你不曾找过吗?”
    “此事干系重大,只是派过几个亲信的弟子寻找,却未见下落。”司马空道。
    “昨日才知,原来天愁的前半截竟流落到了无忧谷,还是害死风老谷主的凶器。惭愧呀惭愧。天愁剑乃本派镇派之宝,如今丢失于我手,我自是无脸再当这个掌门呀。”
    “哼。”叶孤云哼了一声,显然也相信了几分,徐正甫见状与司马空点点头,正欲安排以后之事,忽听外面脚步声急,摇光堂首座司马婉茹闯了进来。
    “两位师兄,出事了。”被称为剑煞的她一脸的煞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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