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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很累,白天要为了她的香水而努力。照看着以。”田圃,加上师师有了身孕,云桃打心眼里高兴,早早托人捎了书信回家报喜。自己平日里包揽了所有的家务事,忙得脚不沾地。
    晚上,云桃神秘兮兮地趴在江耘耳边说道:“少爷,有喜了。”
    江耘乐了:“不会吧,你也有了了”
    “嘻,少爷,我也想哩,可惜不是我。”云桃嘟着嘴道。
    “啊,那还有谁?”
    “棒槌
    “什么棒槌?什么?你说玉米?不可能,我早上还看过,屁都没有。”
    “嘻嘻,你走之后,我不甘心,都十多天哩,是个种它都该长苗呢,我就把最早的那个坑翻出来了。”
    “你,胡闹,这会死的。”江耘急了。
    云桃叉着双手,歪着头看着江耘,气道:“少爷,你种过地吗?”
    江耘没话说了,云桃又道:“农人们都这样,若长不出来,便是翻看一下,是哪里出了问题。”
    “有什么问题?我不打岔了,你一次说完好不好。”江耘被她勾得心痒难耐。
    “什么问题也没有,它芽哩。这和寻常稻种不一样,要浅着种,它都长了一个指甲那么长,我不翻它,它便闷在土里闷死哩。”云桃抬头挺胸,气势非凡。
    江耘那个高兴啊,一把抱住云桃“啪嗒”亲了一口道:“我的心肝。多亏了你呀,翻得好哇!”
    “刚才谁说我胡闹?”云桃翻身作了主人。
    江耘陪笑道:“是我不对,来,亲一个。”
    云桃腻在江耘怀里一阵摩擦,开出了条件:“八瓶好不好?”
    “好,你要多少便多少,棒槌都有喜了,怎么小桃还没有喜?”
    云桃大窘,柔声道:“少爷不够努力哇。”
    第二天一早,江耘趴在后院的苗圃上,果然现了云桃所说的那个小绿点,刚刚破土而出的玉米秧子承载了江耘太多的希望,以至于他久久不想起身,一直保持着这个怪异的姿势。
    两位张师爷进来的时候看到了这奇怪的一幕,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看出了不解。
    “江,江大人在练,练功?。
    江耘并未回头。向他们招招手“趴下。”
    两位师爷相视苦笑,不得已,学着他的模样趴下了。
    “看到了没?”
    “没。”
    “黄金。”江耘道。
    “底下么?”
    江耘腾出一只手,指点玉米秧子道:“黄金。”
    老张师爷年纪大了,支持不住,干脆坐在地上,问道:“怎么说?”
    小张师爷却急了,这一对活宝,拿个杂草当黄金,想银钱想疯了吧?
    江耘转过脸,盯着小张师爷道:“你不信?”
    小张师爷微笑不语。
    “若是我将他变成黄金,你便一直作为我的师爷好不好?”
    “好。小张师爷一脸平静,出奇的温和。
    江耘跳将起来,拍了拍屁股,说道:“记住你说的话,今日可是好日子?”
    “正是。商贸区第一户商家开业,江大人要去剪彩。还有,杨知府来了公文,让你本月十五务必去府上一趟。小张师爷道
    “嗯,知道了。出。”江耘也不含糊。
    “走,,走路?”
    “毒路!”
    位于商贸区的香料坊依河而建,占地三亩,青瓦白房,在一片荒滩之上尤为显眼。四周的土地基本上已经平整。初春时分,拂面的微风中还带着一丝凉意,作坊靠街的门面上张灯结彩,司马掌柜一身红衣,精神头极好,正在忙着招呼客人。
    今天的来客不少,路边停着许多马车和轿子,沿街一溜儿排开。轿子上的鲜明号码昭示看来客的身份,俱是浏阳县的大户财东,这里的头面人物。倒不是说司马掌柜这个外来户有多大的来头,而是他们每个人都收到了知县大人的请柬。
    而此时,这个关键人物却迟迟不曾出现,司马掌柜焦急地等在路口。唯一的一条黄土路从浏阳主街通到这里,此玄却是安静异常,不见人来。
    季员外今天的心情不错,自己的“浏阳壹号”今天一路无阻,挣足了面子。
    “江大人不会是在路上堵住了吧?哈哈。”季员外得意地说道。
    见季员外得意的模样,边上的一位老乡伸善意地提醒道:“季员外慎言呐,我等终归是江大人治下的小民。”
    季员外一征,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狂妄,但随即释怀,笑道:“老哥多虑了,依我看,江大人虽然爱和我们较真、掰手腕。但说起来,他倒真是个不错的官儿。”
    边上同来的人似有同感,笑道:“经季员外一,戏山泣么觉了,以前诸位丑了李知具如何
    那老乡仲回忆道:“敬畏,还有些害悄。”
    那人继饮道:“此番的江大人又何如?”
    季员外乐了:“怕倒不怕,但得时时提防着,前几日稍不留神,又被他诳了五十两
    众人哈哈大笑,心中却自有定论,从怕到提防,终究是哪个好呢?
    “来了来了,你们看那是不是江大人?”
    果然,江耘大步流星地走来,满面红光。季员外见他连轿子都不坐,心中过意不去,急步上前道:“江大人您怎么还真走路了,您放心,给我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让你让轿。”
    江耘摆摆手,笑道:“季员外灯意,本官心领。本官一诺千金,绝不更改。”
    司马倩见江耘终于赶来,喜不自胜,上前迎接道:“江大人来迟了,再晚半刻,怕是要误了吉时了
    江耘欠意的一笑,随着她匕前剪彩。司马倩一衣红衫,急步而走之时婀娜有致,仿佛一团红色的火焰。
    开业仪式被司马倩设计得别具匠心。一通锣鼓过后,一条彩龙从作坊内蜿蜒而出,在作坊前的空地上舞将起来,时而上下翻滚,时而左旋右转,时而前后腾挪。一声脆响的锣声过后,龙停在江耘面前。司马倩双手捧着一根系着红线的木棒递至江耘面前,笑道:“放入龙嘴便可
    江耘依言,接过木棒,塞进龙嘴,那舞龙的汉子举着龙头,做了几个动作,用龙嘴咬住了木棒,一个转身,那木棒便向长了眼睛一般,飞向作坊门口,触动机关,作坊上沿的红绸缎泻下来。露出三个道劲的大字:“龙诞香。”
    众人掌声雷动,场内的那条彩龙却并未停止动作,仍是兴奋地转圈,忽然从口中喷出烟雾来。又是一阵锣响,待烟雾散去,彩龙已经不见,正中的地上静静地立着一个小瓷瓶。
    身后的司马倩用手顶了顶江耘,低声道:“让大伙见识一下江大人的口才吧。”
    江耘怪他没和自己商量,佯怒地瞪了她一眼,静静地走过去,从地上捧起那个小瓷瓶,启开盖子,清香弥漫而出,却不是熟悉的桂花味,而是,腊梅。
    “古之东海有巨龙,斡翔于天海之间,吸天地之精华,食日月之神髓,乃通神道。天之仙女流落民间。迷失于大海之上,饥渴之极。巨龙以自身之精血,化为龙涎,救下仙女之后衰竭而死。仙女重回天庭,恢复法力,却再也找不到那条巨龙,只在茫茫大海之中找到这一瓶,龙涎香
    江耘左手微倾,右手轻沾,在每个人的胸前轻轻洒过,顿时奇香弥漫。
    来客顿时惊住了,原本以为是寻常的香料铺,怎想到会有这种新奇的东西,众人的眼光紧紧盯住江耘手中的小瓷瓶,确信那是他们未曾见识过的水剂。
    众人用手沾了点,放在鼻间轻噢。这种香味绝不是普通的靡香之类的,而是一种从未闻过的香味,闻了令人神清气爽之极。
    财主之间有一人小心翼翼说道:“我记着我们退粮之时江大人好象提过来着,问我们是不是要投些股份。
    众人很是懊恼,季员外不甘心地问道:“江大人,此物售价几何?一月可产多少瓶?”
    江耘微笑不语,司马倩会意,笑道:“三贯钱,每月数百瓶。”
    季员外肠子都悔青了,苦笑道:“江大人,你瞒得我们好苦。”
    “什么话,本官刚才不是说了么?一诺千金,当初也是邀请过你们的江耘笑嘻嘻道。
    季员外一声长叹,诉苦道:“江大人的道道太多。绕得我们头都晕了,自古民不和官斗,我
    江耘乐了,笑道:“你怕我再摆你们一道?呵呵,说起来,这间作坊也不是我的,这其中的一半收成归浏阳县所有。我会把这些钱用于浏阳县的建设,说起来,诸位也都有份。”
    对于这三点,众人到是深信不疑,纷纷点头。
    “若是诸位对我有信心,对这商贸特区有信心,我这里到还有一门生意,不知诸位是否有兴趣?”
    众人大喜,问道:“什么生意?比龙涎香如何?”
    “虽比不上这个独一份,一本万利,但却是细水长流,常年不断江耘打了个响指,示意小张师爷过来。
    小张师爷从袖中掏出一份地图和几十页计划、预算:“诸位可随我来,我们找个房间坐下谈。”
    众人呼啦啦地拥着小张师爷而去,江耘心中暗笑:“看你们能不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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