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被他掐着腰坐在怀里,却依旧只能抬头才能看清他的脸,生理泪水掉得不停。阴道被磨到发烫,她只能艰难地含着男人狰狞的欲望。
男人身体素质好得过分,抱着她的手又稳又轻松,气都不喘一下,而她已经有些跟不上方舟越来越重的动作,呻吟都带了点哭腔。
龟头被卡在宫腔口,挤出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方舟感觉到那股吸力,掐着瞿清的腰,猛烈地向上顶。
他分明顶得毫无章法,但力道太大,肉和肉猛烈地刮擦缠拧,瞿清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方……方舟。”
瞿清搂紧他的肩,胸前的红蕊刮蹭在方舟凸起的胸肌上,咬着牙对抗太过强烈的快感。
她被男人剧烈的操干顶到头皮发麻,偏偏方舟用力揉按着她腰后一处凸起的脊骨,直接将她送上了猛烈的高潮。
“又发现了一个姐姐的秘密,”方舟低笑,低头吻她,滚烫的吐息喷洒在她的面庞。
男人伸手擦掉了她眼角的泪痕,仔细看着她失神的样子,声音很轻,轻到瞿清根本没有察觉到他说什么。
方舟小声地自言自语,“为什么每次见你,你都在哭?”
“还好吗?”
瞿清只听到了这三个字,眼神空洞,迟缓地点了点头。
方舟上下轻抚着她瘦削的脊背,将她压进床铺里。
他托着女人的双腿,抬高了她的腰,俯身贴近她的身体,腰腹绷紧发力,将龟头稳稳地送到她的花心,身下的女人控制不住浑身战栗。
她从前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甚至到了厌恶的地步。
可是现在,被高大健壮的男人这样牢牢压着,身体被困在他和床铺之间,她甚至看不见天花板,周身全是方舟的气息,身体感受被放到最大。
理智说,她应该觉得危险。
但身体被侵占,她却觉得安心。
分明她根本不了解这个男人。
这不是个好兆头。
方舟摸着她的脸,大拇指塞进她的口腔中翻搅,身下动作也变得剧烈。
粗大的阴茎在湿滑的穴道里狂乱地进出,内壁的敏感点被他一一撑开,宫腔口被他越凿越软,已经开始准备向进犯的龟头投降。
“……方……方舟,”瞿清含着他的手,含糊不清地说:“轻点……”
方舟轻笑,下身的动作更加用力。交合处的水流汹涌,沿着她的腿根,沾湿了白色床单。她的穴又湿又热,吸得越来越紧,顶端的那张小嘴也开始引诱他,怎么都不像受不住的样子。
更何况,他记得,瞿清能把他完全吞进去。
不如,再试试看。
他伸手去揉女人丰满的乳,指甲抠弄着微涨的乳尖,另一只手横过她的后腰,将人牢牢钳制在自己怀里。
“姐姐,你比上次我见到你,更瘦了。”
大手覆在她的腰上时,他才发觉,她的腰宽只比自己的手掌长度,多出一小段。
他低着头,反复亲吻瞿清的额头,腰腹却不似那般温柔,肌肉凸起着,次次将肉棒送进最深处,然后重重地在宫腔口猛顶两下,再退出。
瞿清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眼神涣散。汽车旅馆的空调发出阵阵杂音,可又被床脚刮擦地面,急促作响的声音,掩盖在滚烫的夜里。
“别哭。”
他一边说,一边冲刺,手指向下摸到了她肿胀的阴蒂。交合处早已水液淋漓,又滑又腻。
龟头钻开她的花心,死死卡进那个狭小的腔道。方舟手指用力,揉掐着花核,阴茎猛地顶送了好几个来回,感受着她疯狂地吸绞,才迟迟地隔着一层薄膜,迸射在她身体里。
瞿清眼前一白,呼吸都停滞了,伸手去抱他的身体,头埋在他的颈窝处,无声地落泪。
方舟抽腰退了出来,单手清理好自己,另一只手抱起瞿清,搂着她的身体,安抚着她。
他拿过纸巾,替瞿清擦拭着下身的狼藉,听着她急促的呼吸,盯着她漂亮却空洞的眼睛,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瞿清。”
瞿清愣了一下,抬头去看他。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方舟叫她的名字。
“明天没有我的戏,我们不回去了,”方舟说得认真,“我带你去露营。”
“不要拒绝我。”
方舟看她没有回答,急急地补上了一句。
“我带你去乌孙古道,那里可以看天堂湖。”
“我觉得你会喜欢的。”
瞿清眨了眨眼,听着方舟继续说:“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向你保证。”
“你可以带别人一起。”
“不用,”瞿清摇头,“我们去吧。”
方舟抱起她瘦弱的身体,走进了简陋的浴室,单手托着她,另一手打开花洒,替她清理身体。
“明天你先睡,我去给你买衣服和鞋。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走。”
瞿清没有说话,靠在他宽阔的肩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方舟抱着她回到床上,坐在床边替她擦干沾湿的头发,拆开旅馆供应的一次性眼罩,敷在她的眼睛上。
他搂着瞿清柔软的身体,大手抚摸过她身体起伏的曲线,嘴角雀跃地勾起。